而此時一直坐著的劉老夫人,也起來幫起腔來:“蘭兒,婉寧,你們伯父說的也對,這盒子,我看就先放他那兒,大家也都放心。”

這盒子倒是沒什麼,關鍵是盒子裡的白玉如意,據蘇笑寒說,那可是江凌蘭冒險求來的,怎麼可以讓人輕易拿去。

不過,這是人家的家事,又是在這樣的劉家,柳三月一個外人不好插嘴,明知道這東西要是被劉正元拿走了就再沒有還回來的可能,她卻沒有一點兒法子,只能看著江凌蘭乾著急。

可偏偏這時,江凌蘭又只在為劉婉寧剛剛的言語傷神,心思根本就沒在這些東西上,任憑柳三月在一旁著急,她卻無動於衷。

劉正元見狀,朝劉老夫人點了點頭,歪著嘴笑了一下,雙手端著盒子就要出門。

就在他從劉婉寧面前經過時,一直在一旁冷眼瞧著的劉婉寧趁他不留神,伸手將盒子奪過。

“你……”

到手的寶物飛了,劉正元氣急了,指著劉婉寧剛要罵,劉婉寧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面對著江凌蘭不耐煩地說道:“這東西我收下了,就當是賀禮了,不過我結婚那日你也不用再來了,你走吧,這裡不是你待的地方,我不想再看見你!”

說完她拿著盒子頭也不回地出了院子。

江凌蘭要追上去,劉老夫人卻不放,言語中多次提到劉婉寧是因為思念母親,心情不好,硬是要留下江凌蘭陪著一起吃飯,不讓去打擾劉婉寧。

“是啊,那丫頭這兩天火氣旺,跟誰說話都這個樣兒,蘭兒你也別放在心上。我聽劉忠說蘭兒你還為她備了許多禮物,我想,她要是看到了,一定會懂得你的心意的。”

劉正元也在一旁勸慰道,江凌蘭這時才想起同威遠鏢局的約定,便將約定好的時間同劉正元說了。

每次往劉家送東西,約定的都是晚上,就是防止被外邊的人看見,這次也是一樣,劉正元一聽,明顯已經迫不及待了,沒說兩句話,便推說外邊有事,告辭出去了。

看著江凌蘭很是期待的一頓飯是這樣一個結果,柳三月心中很不是滋味,現在看到劉正元這副德行,她更坐不住了,低聲同江凌蘭說了,不想在劉家住了想要回去,沒想到江凌蘭也正有此意,只是她怕劉老夫人苦留,不知怎麼開口,正猶豫著要不要說。

見江凌蘭二人在一旁小聲嘀咕,劉老夫人問道:“怎麼,蘭兒看你一臉的焦急,是有什麼要緊事嗎?”

“我……”

江凌蘭看了看劉老夫人,又轉頭看向柳三月還是不好意思開口。

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凌蘭姐姐怎麼這般扭捏?

倒是把一旁的柳三月急壞了,她搜腸刮肚,竟想到個主意,笑著對劉老夫人說道:“稟老夫人,凌蘭姐姐此次到京裡來還有一要事,而這事是否能成就在這兩日,所以,她可能不能在您身邊陪著了!”

柳三月還想著若是這劉老夫人問起是何事,她就給江凌蘭編排一門親事。

不成想,劉老夫人一聽江凌蘭有事,問都不問便允了,要江凌蘭去忙自已的事,不用再來劉家陪她。

“凌蘭姐姐,你不是說每次你來京城,這劉家人便把你看得緊緊的,哪裡都不讓去嗎,這怎麼?”

終於出了劉家的大門,柳三月便忍不住問道,她原以為得在劉家待上小半個月,沒想到這就出來了,很是意外,但更多的是好奇。

其實相比較她,江凌蘭更是一頭霧水,劉婉寧的反常暫且不說,就算她已無父無母,但好歹也是劉家的骨肉,眼看她月底就要嫁人,劉家卻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剛剛吃飯時,江凌蘭數次跟劉老夫人提起劉婉寧的婚事,老夫人總會繞到別的事情上去,更別說剛剛江凌蘭提出要告辭,劉老夫人竟像早就等著了似的,巴不得江凌蘭趕緊走,這些江凌蘭都覺察到了。

所以她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柳三月的問話,而是婉拒了要送她們回去的馬車,帶著柳三月重新僱了輛馬車,來到了要娶劉婉寧的馬家。

與劉府不同,馬家門口一派喜慶景象,門口的大紅燈籠已經高高掛起,院子裡到處掛著紅綢,進出來往的人也各個喜氣洋洋的,一看就是有喜事要發生。

江凌蘭還是不放心,攔住一個急匆匆從馬府出來的小子打聽道:“小哥,府上這是有喜事嗎,這麼熱鬧!”

那小子打量了一下江凌蘭,見是個貌美的姑娘,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姑娘,你這樣兒的,這兩日已經來了好幾個了,你要是有心,跟你們相熟的說說,我們二公子不日就要成婚了,都別圍在府門口打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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