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單嶽薄,是單家的嫡子,東臨的二品官員,單家也是東臨的世家大族。

而顧言,本名叫單晴軒。

從顧言有記憶開始,很少見到父親,只知道他很忙,忙到自已對他的樣子也模糊不清。

陪伴在自已身邊的,是一個小廝,自已打小接受的禮儀規矩,則是爺爺定製。

父親,從來不會過問。

而自已,則整日便是練字作畫,深居簡出。

在他的印象中,母親對他從來沒有溫柔過,不,有時候甚至是厭惡,卻可以在下一秒就向他道歉,說她只是心情不好。

他當時不懂,問道:“是因為父親嗎?”

母親只是眼神一沉,卻安撫他:“不是,小孩子不要問太多。”

他懵懵懂懂,執意相信母親只是因為父親不回家,才不開心,想盡辦法地討好母親。

直到他十歲那年,有一夜他做了噩夢,走出了房門,見到母親揹著一個包袱,神神秘秘地往外走。

他跟了上去,被母親發現。

發現後面有人,顏冬轉過身,陰沉著一張臉,呵斥他:“回你房間去,大晚上的不睡做什麼?”

顧言清澈的鳳眸盯著她,開口道:“娘,你要去哪裡?能不能帶上軒兒?”

“不能,快回去。”顏冬不耐煩地驅趕,緊接著,腳步匆匆往外走。

他站在原地,掙扎了片刻,還是忍不住跟了上去。

最後不知道為什麼,顏冬沒有再趕他,而是帶著他一起離開,那個時候他很開心,母親一定是因為捨不得他,才這麼做。

跟著母親離開兩日後,他以為是場散心的踏青,卻越走越不對,因為母親時而焦躁,時而流淚,也不提回去。

在沿途中,他知道了單家因為逼宮造反,被滿門抄斬,他震驚之餘,對上娘那雙快意的眼,他不明白,也來不及悲傷,只能緊緊跟在孃親的身邊,他以後只有娘了。

某一日,在途經一個偏僻小道時,突然闖出來幾個持刀的土匪,他們凶神惡煞,很可怕,他嚇得躲在母親的身後。

其中一個刀疤男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眼,開口道:“想過去,錢財拿來。”

顏冬一臉驚恐,攥緊了手中的包袱,聲音瞬間變得磕磕巴巴:“幾位好漢,我們孤兒寡母的,真的沒什麼錢。”

其中一個矮子走上前,伸手扯過顏冬手上的包袱,嘴裡罵罵咧咧:“拿來吧你,沒錢?老子不信。”

說完這話,他開啟了包袱,裡頭有數沓大額銀票,還有一些碎銀首飾。

幾人瞬間瞪大眼,眼中露出了驚喜和貪婪:“這麼多銀錢,這娘們還說沒什麼錢,老大,咱們這下發財了。”

刀疤男眯了眯眼,放下手中的銀票,側頭看著顏冬,大手扶著下巴,眼中逐漸露出邪光。

矮子男湊上前,一臉猥瑣的笑道:“嘿嘿,老大,這娘們姿色不錯,您......”

這話一出,顏冬面色大變,腳步踉蹌著往後退,小小的顧言也害怕,但他還是勇敢地伸開手,擋在她面前。

刀疤刀幾人搓了搓手,笑得一臉邪氣,往前走。

“你們幹什麼?不要過來。”顏冬嚇得臉都白了,退了兩步,撒開腿就跑。

顧言站在原地,見到娘拋下他就跑,他想也沒想,跟著跑。

“抓住她。”一群人幾個大步就圍上了顏冬和顧言,伸手就去扯她的衣裙。

“啊——不要,不要碰我。”顏冬驚恐尖叫,驚嚇過度之下,只能蹲在地上抱著手臂發抖,而顧言則是被一個男子踹到一邊。

“嘶——”刀疤男撕扯下她的素裙,露出圓潤晶瑩的肩頭,那驚慌失措的樣子說不出誘惑致命,刺激得幾個男子放浪的笑聲不斷。

顧言整個人摔到草堆上,一張漂亮的鳳眸氣得赤紅,飛奔上前,張口就咬上刀疤男的手臂。

“啊.....臭小子,你居然敢咬我。”刀疤男痛叫一聲,出手掐著他的脖子懟到草堆上。

顧言不斷地掙扎,那張漂亮的臉因為憤怒泛著粉,怒道:“快放了我娘,啊啊啊啊!”

刀疤男原本怒氣沖天的鷹眼瞬間眯了眯,邪惡的光一閃一閃地在眼中跳躍,在顧言這張漂亮的臉前,所有男女都會黯然失色。

矮子男走上前,看了看刀疤男的臉,眼神一亮。

“老大,這小子細皮嫩肉的,比娘們還漂亮。”

“嘿嘿,這憤怒的小模樣,看著便讓小的激動不已。”

這話一出,顧言面色瞬間蒼白,抬腳對著刀疤男的下體踹去。

“啊——”猝不及防,刀疤男沒有防備,蛋被踢了個正著,痛得臉色發青,鬆開手捂住,蹲下身,咬緊了後槽牙。

顧言趕忙起身,捏起拳頭對顏冬身邊的男子揮舞,口中怒道:“你們走開,別碰我娘,走開——”

下一瞬,他的後衣領被另外的男子拎起,一巴掌扇到地上。

刀疤男緩過勁,臉色發沉,走到一邊狠狠扯住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的顏冬。

對著顧言冷笑道:“想讓老子放了你娘,也不是不行,你拿自已來換,老子看著你那張漂亮的小臉也挺衝動,可以考慮不動你娘。”

一個較胖的男子猥瑣一笑,附和道:“還是老大眼光好,這小子細皮嫩肉的,美得像個仙子,那老孃們沒法比。”

顏冬聞言,不可思議地盯著那群人,張了張嘴,到底沒說話,只是把複雜的眼神落在顧言臉上。

顧言已經傻了,整個人止不住地顫抖,他沒想到這群人竟然打他的主意,一時間整個人震驚在原地。

刀疤男眯了眯眼,表情一狠,拽起顏冬的頭髮,毫無憐香惜玉地撕扯顏冬早已不堪敝體的衣裙,抬手便往她的身上施暴。

“啊——求你了,不要不要。”顏冬哭著哀求,豆大的淚不斷滾落,情緒已經崩潰。

顧言雙手捂著腦袋,痛苦地閉上眼,承受不了眼前這致命的打擊,耳邊聽著孃的慘叫,他整個人絕望到差點窒息。

下一瞬,稚嫩隱忍的聲音,從牙縫中擠了出來:“放開她,我同意。”

刀疤男聞言,嘴角浮起惡劣的笑,對著他命令道:“過來。”

顧言所有的聲音哽在喉間,那張絕色的臉看不到一絲血色,撐起瘦弱的身子,緩緩地走上前。

顏冬癱坐在地上,拉起掉落的衣裙敝體,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個從小厭惡的孩子,竟然同意。

顧言赤紅著眼,微微側過頭,便見到顏冬哭著看他,他聲線微弱:“娘,您別看。”

是的,他希望娘別看。

如果今日註定要被凌辱,即便是為了救孃親,他希望,娘沒有親眼見證。

顏冬衣裳不整,捂著嘴,不讓嗚咽聲洩出,眼底滿是脆弱和無助。

誰可以幫她?

誰來救救她?

刀疤男見他走得慢,表情開始不耐煩。

大步走上前,伸手扯過顧言,推倒在乾草堆上,開始粗魯地撕扯他的衣物。

顧言沒有掙扎,雙眼逐漸失焦,望著天空,為什麼天是灰色的呢?他要死了嗎?

下一瞬,他痛得小臉煞白,狠狠咬住自已的下唇,鮮血溢了出來,隱忍著不讓自已痛叫出聲,整個人已經碎掉了。

三個人圍著顧言,津津有味地欣賞著他絕望的樣子。

另外兩人則是被刺激得雙眼發紅,把眼神落在顏冬身上,走了過去。

“啊——不要,滾開。”顏冬高聲尖叫。

聽到聲音,顧言慘白著臉,額前冒著冷汗,開始瘋狂地掙扎:“不是說好了,不碰我孃的嗎?”

刀疤男嗤笑一聲,抬手用力摁住他的脖子:“土匪的話你也信,真是傻得可愛。”

接下來的時間,讓顧言感受到了滅頂的絕望,滔天的痛楚。

那張漂亮精緻卻白得驚人的面容上,眸中的光在這一刻一點一點稀碎,經歷著人生的噩夢,恨不得立刻死去。

他護不住娘,也護不住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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