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異的花雨伴隨著血色於京師中散落,飄零於高堂石階,停留在瓦舍屋簷,靜默在深井幽譚。

在一片混亂中,那本就嗜血的詭怪被血色的花雨沖淡了恐懼,伴隨著尖銳的嘶吼,它們再無懼於妖豔……

……

扶清是被捆回來的。

那一日,血染京師,遊屍憑藉自已的敏銳,將京師中的人全都找了出來。

軍隊,侍衛,百姓……無一例外……

甚至有一批遊屍調轉方向,衝向原本憑藉著妖異壓制它們的我方軍隊。

軍隊潰散,將軍與將領擋在前面,牢牢護住毫無戰力的扶清。

不知道將軍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頭就看向扶清,就在扶清疑惑之際,其中一位將領已經麻利地將他捆起,在將軍和其餘將領的掩護下將他帶回了京師。

朝堂之上,帝王早已等候多時,那滔天的野望早已不加掩飾,獨斷與專權縈繞在皇權旁側,編織了一場名為獨尊的錯覺。

“異鄉人欺君罔上,使得戰場傾覆,無數將士血灑當場,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詭怪所在必為大災。”

扶清動彈不得,只得聽著端坐高堂的帝王述說著異鄉人的罪過,述說著詭怪的危害。

可明明,最開始同意這個計劃並讓數千將士聯名上書的,便是面前這個獨坐高堂的狂妄帝王啊。

“扶家有公子扶清,於戰場上擔任軍師帶領軍隊屢屢獲勝,此去捉拿異鄉人之子,便由扶家公子帶隊。”

“扶家公子,可有異議?”

捉拿……異鄉人之子?

扶清沒有出聲,自然,帝王也並不在意這些,畢竟這個意見既然提出來了,那自然只有通知,沒有詢問。

過後,扶清才被重新獲得了自由,當他詢問那位將領如此做的原因時,那位將領沉默不語,只是看向他的眼神裡,多了幾絲憐憫。

直到最後,扶清也只得到了一句,“見到異鄉人之子,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見到異鄉人之子的第一眼起,扶清的思緒就盡數破碎。

只見昔日鳴霜沉眠於床榻,蒼白的臉色,清瘦的身軀,昭示著他已經病了有一些時日。

而守在他身側的酒肆掌櫃與酒客沒有半點動作,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扶清帶人來到這裡又怔怔地盯著少主發呆。

而現在,昔日鳴霜卻已成為今日月觴。

今日,是扶清回到京師的第三日,他終於見到了他的鳴霜,卻不想是以這樣的方式,這樣的身份……

“鳴……霜……”

伴隨著輕微的呼喚,那床榻上的身影好似有了動靜,輾轉了幾個呼吸之後就睜開了雙眼。

那是他這幾日為數不多的清醒了。

酒客立刻遞上了酒壺,裡面依舊裝滿了茶水。

“好久不見……險些就認不出公子了。”

兩人對視數息,終究是月觴不願耽擱珍貴的清醒時間,開始主動敘舊。

“公子既然來了,那有些事情應該已經知道了,如今,觴身體不適,不知道能清醒多久,公子有什麼想問的,便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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