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心最是多疑,亦最是不容猜疑。

一紙書信傳到京師,程於案前,帝王的笑容癲狂,充斥著慾望。

異香開始自僻遠的洞窟,蔓延至鮮血浸染的戰場。

一切都來不及了,不論是重病不醒的鳴霜,亦或者毫無準備的扶清,都無法阻擋那詭異的長河流動。

那一日夜晚,鳴霜躺在了床上,卻再也沒有精力徹底清醒。

昏沉的思緒,虛脫的身體,只有斷斷續續的幾縷意識維持著他的生命。

就好像一切有意要與他作對,才打算好阻止這一切,便已經再無能力。

而扶清,日日與敵軍的交戰就已佔據他全部的心神,又怎麼會有多餘的策略來應對原本不應出現的異族呢?

當狹窄的地勢裡兩軍對壘,那詭異的香氣就已經悄然蔓延至兩側高崖。

伴隨著尖銳的嘶吼破開兩勢,受到血腥味兒刺激的異種狂躁可怖。

不分敵我的撕扯持續了並沒有很久,血腥的氣息久久不能消散,關注著兩軍對壘的扶清早已溼了眼眶。

若非理智尚存的將軍牢牢控制著他的行動,只怕他也要衝入場中成為那斷肢殘軀的一部分。

受制於異香的詭怪被限制在四方天地,妖豔瑰麗的花如同紛紛揚揚的雨,截住了四方出路。

伴隨著不甘又恐懼的尖嘯,異種的第一次出場以‘大捷’告終。

這次的戰場格外好收拾,沒有多少屍首,也沒有多少悲傷,有的只有殘肢碎塊,有的只有無邊恐懼。

他們後悔了……後悔暗地裡以一書聯名傳信京師,後悔讓異種詭怪取代將士。

一切都晚了……

攻守之勢異也。

原本需要被迫接戰迎敵的我方成為了開戰者,嗜血的詭怪步步逼近,妖異與香氣經久長存。

然,意料之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那場雨覆蓋了血腥味,也讓其中幾隻遊屍無懼異香,徑直穿過瑰麗束縛的牢籠,開始向著我方佩戴著異香的將士而去。

時刻防備的將軍與將領拔劍而起,根據這段時間遊屍與敵軍對戰的觀察,利落地斷了遊屍的四肢,又幹脆將頭顱一劍一劍劈成兩半。

就好像是某種前兆,封住遊屍需要的妖豔越來越多,異香也愈發濃烈,甚至隱隱還有壓制不住的趨勢。

肆虐的廝殺斷了一切生還的希望,抵禦的敵軍已經退無可退,身後是京師朝堂,身前是異種詭怪。

所能獲取的異香枯萎又雜亂,敵軍依靠著淺薄的彌留苟延殘喘。

而京師之後,那所謂帝王早已駕車逃離。

馬車上只有枯萎雜亂的花瓣,淺薄的異香捆綁著帝王脆弱的神經。

只是,這注定是一場沒有結果的遠行。

滿腔仇恨的異鄉人早已在半路等候多時。

見到月濁的那一眼,貪婪的帝王就知曉自已的死期到了。

畢竟他可不曾忘記,那個他追逐多時卻總也抓不住的孤狼,也不曾忘記那總也未能搶到的浮華。

鮮血順著狼牙滴落,帝王的首級被供奉於無名的碑前。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重生之回到高三課堂

LFHYYC

轉生後竟會沒有系統

Naitoneko

南極冰牆之外的世界

使用者36713384

只能愛她一百天

扶光進

活動設計

關東煮小能

在逆光中尋覓

一隻犟拐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