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十方領主齊聚是什麼時候來著?

哦,對了,是千年前的那一場混戰啊。

“祈主不妨先消消氣”,西裝革履的男人帶著微笑,左手覆於胸前優雅鞠躬,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禮。

“畢竟能夠影響位面運轉的存在也就只有我們十方領主以及祈主您了,千年前您為了平息混戰耗盡力量,我等無法進入沉荒之地,只能用這種方法來判定您的甦醒與安危”。

掃了一眼西裝革履的領主之一,少女的目光就轉移到了遠處的火光上,

“包括……毀掉聖輝之樹?”

“祈主言重了,用聖輝之樹的犧牲換位面三千長久穩定,這明明是一件好事,難道祈主不想看見三千位面再無動盪嗎?”

“是啊,沒有了檢測位面執行的聖輝之樹,位面的運轉是否平衡就全看管理者怎麼說了”。

十方領主中唯一的女領主倒是沒有那麼客氣,“君隱,別以為尊你一聲祈主你就真把自己當人物,你也不過是千年前才誕生的的罷了,論資歷和經驗你又比得過我們中的哪一個呢?”

“你逾越了”,被打斷的領主斜睨她一眼,暗沉的目光被鏡片遮擋,掩飾住了淡薄的殺意,卻掩飾不住不悅。

女領主心頭一顫,把頭撇向一邊不再說話。

看向君隱的時候男人的臉上再度掛上笑意,“祈主,您可願協助我們管理三千位面的穩定?”

君隱的目光浮浮沉沉,像是在思考這個提議的可行性。

但是她只是在恍惚,畢竟她只聽過幾次自己的名字,甚至在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感受不到歸屬感。

“祈主考慮好了嗎?”

君隱回神再度看向眼前這位與自己交涉的領主,“位面三千的管理者確實只有你們十位,但是如果我想介入位面運轉的話,貌似不需要經過你們同意。”

“既然祈主不願意協助我們,那就只能對不住您了。”男人再度行了一個貴族禮,對於君隱的拒絕沒有絲毫意外。

剎那間,吞噬著聖輝之樹的火焰再度沖天而起,原本被帝國抽取出來毀在爆炸中的能源此刻出現在男人身後,能源化作鏈條向君隱直衝過來。

而君隱腳下陣法也終於顯露出來,配合著鏈條將她牢牢困在陣法中央。

少女的眼眸轉為血紅色,繼而又褪去。

看來為了針對自己,十方領主還真是下了不少功夫,特殊的陣法配合聖輝之樹的能源牢牢將自己的能力壓制。

她的目光掃過十方領主的站位,原來自他們立足開始,陣法已經開始建立了,或者說……

十方領主以整個位面碎片為陣,以自身為陣眼,以聖輝之樹的能源壓制自己,以自身的能力運轉陣法,當真是……早有預謀的出場。

“祈主,得罪了”。

一抹並不起眼的精神力侵入少女的腦海中,瞬間就化作龐大的精神浪潮席捲而來。

然而,尖銳的疼痛掃蕩著陣中每個人識海,他們不得不運轉自己的力量來對付這股洶湧的反噬。

是的,陣法失敗了,十方領主遭到的反噬使他們廢除了一半實力,折損了七成精力。

黑色雙眸在陣法停止運轉的瞬間轉為血紅,少女踏出一步,陣法瞬間粉碎。

油紙傘上紛揚的粉白花瓣飄落,手腕翻轉間刀刃曳地,油紙傘化為了一柄通體暗紅的偃月刀。

提攜著長柄,少女衣著上的粉白全部變為血紅。

“沉荒之地你們尚且都沒有辦法進入,而我從沉荒之地誕生你們又為什麼覺得區區陣法能奈何得了我?”

君隱的眼中充斥著邪狂,濃烈的殺意將整片天地渲染。

暗色從少女的身後蔓延將整片天空覆蓋,黑霧瀰漫間一輪血紅的滿月懸掛。

“若非為了維持位面運轉我們根本沒有那麼多時間恢復那場混戰帶來的傷勢,今日這場交戰輸贏還真不好說。”

少女的目光落在開口說話的領主身上,好吧,她真的不知道十方領主的稱號和名字。

一柄長刀迎面破空襲來,大刀起勢與長刀對立抗衡,與此同時,女領主持另一柄長刀從身後刺殺。

明明是沉重的武器,在少女手中卻輕盈靈活,刀身翻轉間殺意流轉,幾息間便是幾十回合的交手。

影刃擦著腰身被大刀的長柄阻攔,回身間便是一刀橫斬,男人彎腰躲過,閃身又是一擊被大刀格擋。

交戰越是長久,少女身上的殺意便愈發濃烈,自知不敵的男人看著在其餘九位領主圍攻下依舊遊刃有餘的身影,心中的驚駭便再也壓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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