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有神明,朝成夕隕,既無供奉,亦無盛名。

這裡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說,若大徹大悟,看穿過去,甘願以凡人身軀抵擋無可阻滯之難,便可神裝加身,蒞臨神位。

然,整整數百年間,縱使改朝換代數載,卻再無一人鑄就神裝。

故,昔日事實,此間只得化為寥寥數言,口口相傳,史冊之上,卻無記載。

京師繁華,為天下向往,來去匆匆,皆為過客。

“王侯將相之才,當屬公子扶清,”京師中人如此說道。

“公子,您又錯了”,白衣加身,兩位少年竟分不出你我,墨跡暈染了書卷,端坐於桌案前的翩翩公子含笑提筆,轉而望向站在身旁的少年。

“是是是,那依老師所言,這太平盛世又該如何定義呢?”

“扶清……”

“噗哈哈哈哈……”

公子扶清,年幼聰慧,曾於賊人之手逃脫,又助官府逮捕賊人,救助孩童數人,立下大功。

被救助者,少年鳴霜亦在其中,待賊人覆沒,鳴霜則追隨公子左右,不曾離去。

【大人,位面之子依舊只有一位嗎?】

“嗯,這種情況還是很罕見的。”

【確實……】

沉魄盯著被均分成兩半的光環和氣運陷入了沉思,兩半光環一半飄在公子扶清頭頂,一半懸在少年鳴霜頭上。

【那大人,到底哪個才是正主?】

祈主抬頭望向天空,沉魄瞬間就明白了,這個問題還是要問過天道的想法才是。

【明白了,大人,我去知會天道順便詢問走向。】

“不用了。”

話音未落,只見雲天之上陰翳散去,一位頭戴幕籬的男子正彎腰行禮。

“此方天道,見過祈主大人。”

不待君隱回應,此方天道便自顧自結束行禮,慢悠悠地踱步到了君隱旁邊,開始描述現在的狀況。

“如祈主大人所見,本應加諸一身的氣運不知何故分離,連帶著光環一起,即便我身為一方天道亦無法探查原因。”

“只不曾想,會是祈主大人親臨,不知十方領主為何不曾一同?”

聽聞此言,君隱這才想起,十方領主集體隕落一事尚未昭告位面三千。

同時,一個新的問題在祈主的腦海中短暫停留,為何上一個位面的天道不曾詢問十方領主的去向,反倒對不屬於位面管理者的自己前去解決問題沒有絲毫疑惑?

不再思索,祈主微微閉上雙眼。

位面三千十二聲鐘聲響起,驚動數方意識及天道,接著便是君隱的聲音傳來:

“昭,十方領主蓄意謀反,濫用私權,欲毀聖輝,此訴眾相,十方領主現已隕落,職位空缺,暫由吾主接管,直至新主即位。”

聽聞此言,身旁的天道沉默了,這番發言擺明了就是在說十方領主活得不耐煩了動土動到了祈主頭上,然後被身邊這位宰了。

默默的,他向旁邊挪了幾步,以免礙祈主大人的眼。

待祈主再度睜眼,就看見此方天道正在慢慢挪動步子遠離。

“既然我已接替十方領主的職位,那便說說你的意思吧。”

天道這才停下挪動的步子開始講述,“公子扶清,王侯將相,體恤民眾,頌千古絕唱,十年後外敵來犯,為守護民眾,蒞臨神位,雖朝成夕隕,亦被載入史冊,而後帝王大赦天下,修建廟宇,澆築金身,為世代供奉。”

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至於方法,全憑大人開心。”

少女微微點頭,以示明瞭,隨後便撐著傘離去,此方天道在原地靜默良久才選擇離去,幕籬遮掩下看不清男子的面容。

才陪完公子回到房間,鳴霜正打算歇息,轉眼就看到窗前的書案上正擺著一封書信,疑惑間,鳴霜拆開書信,只幾眼就面色大變。

收拾好情緒,鳴霜便立刻起身出府,向著書信中所說的地點走去。

“今個兒這酒裡,是不是兌了水?老夥計,你不厚道啊。”

才剛進門,一位喝的醉醺醺裝束怪異的酒客就晃晃悠悠走到櫃檯前控訴著酒裡摻了水。

“唉呀,這位客人,方才已經跟您說的很清楚了,您帶的銀錢不夠,只能給您摻了水的酒。”

“你胡說……我明明給足了銀錢,怎麼就要往酒裡……兌水。”

鳴霜此時已經落座,趁著掌櫃的還未開口回應,便見縫插針地開口,“掌櫃的,上一壺茶”。

聽聞,掌櫃的眉頭更是死死皺緊,“這位客人,這裡是酒肆,您要茶,喏,對門就有一間茶館,何苦要來這裡為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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