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跟她心目中的花凌絕很不一樣呢。

明明在她這兒是小奶狗來著。

“還有青司業,也在他手裡吃過虧。”

說誰誰到,青司業被兩個鎧甲衛拖上來,死死地按在地上。

南宮黛:“!!!”

眾貴女:“!!!”

今日這又是要唱哪出?

姜祈安嘴角一抽:為戰王妃報仇?

可這陣仗,弄得是不是太大了?

只見被按在地上的青司業低著頭,一聲不吭。

隨著門外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她開始有點慌。

花凌絕坐在最前面,唇角勾著冷笑。

他不發一言,最是弄得人心惶惶。

一直藏在桌底也不是辦法,姜祈安拽著南宮黛站起來。

“別怕,他不會傷害我們。”

南宮黛腳蹲麻了,委屈又無助。

姜祈安扶著她,慢慢站起來:“你忘了,我是未來的戰王妃。”

南宮黛:“!!!”

【嫁給這樣的男人,真是你的不幸。】

正要抬腳勾起青司業腦袋的花凌絕:“!!!”

他鳳眸看過來,帶著凌厲。

南宮黛與他四目相對,嚇得渾身發顫,腿一軟,又摔在地上。

【嗚嗚……好可怕……】

姜祈安連忙上前,要扶她起來。

南宮黛想到剛才可怕眼神,嚇得一動不敢動。

一時間,兩人成為矚目焦點。

更引得多少貴女幸災樂禍:

桑子柔:【等著吧,有好戲看了。】

【戰王折磨人最有一套了。】

姜婷婷:【真是蠢得,竟然送上門讓戰王整治,昨日那麼囂張,看今天你和我那好姐姐怎麼關。】

玉弈蓉:【今日戰王又會怎麼羞辱人,南宮黛是姜姑娘朋友,要不要幫忙?】

花凌絕嘴角一抽,既然是娘子的朋友,那就算了。

他不動聲色收回目光,抬腳勾起青司業的下巴,嘴角勾著寒意,姿態矜貴:

“從前本殿跟你說的,都記到狗肚子裡了?”

青司業只覺得屈辱,渾身都在打顫,卻要緊牙關:“臣不明白戰王說的什麼。”

花凌絕懶得與她廢話,從懷中掏出昨晚繡了一半帕子。

當著眾人面,摔在青司業臉上:“記起來了嗎?”

青司業一看,面色大變。

那不是她昨晚兒吩咐給姜祈安的課業麼?

為何出現在戰王手中?

難道……

青司業後知後覺,臉色變得好難看。

花凌絕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笑:“來人。”

此言一出,便有一個鎧甲衛上前,手中拿著比比繡花針粗不止十倍的長釘。

青司業神色慌張起來:“你不能……”

花凌絕看都沒看她一眼,抬了抬手,青司業雙手手心朝上便被人按在地上。

鎧甲衛帶著長釘蹲下,抬起手,長釘沒入青司業手掌心。

一時間,淒厲地嘶吼聲傳出。

眾貴女見狀,紛紛白了一張臉。

花凌絕掏了掏耳朵,便有人上前,拿抹布塞住青司業的嘴。

鎧甲衛手中動作未停,一釘接著一釘往青司業手心扎,片刻功夫,兩隻手鮮血淋漓。

青司業痛到幾近昏厥。

南宮黛指著那手帕:“那那不是你的……”

她錯愕地看著姜祈安。

姜祈安尷尬一笑:“你知道的,我和戰王有婚約。”

南宮黛:“!!!”

【上次戰王出面的還是十公主。】

【所以,她之前對戰王的聲音是不是太大了?】

【沒想到戰王外表看起來兇狠,卻很護短啊!】

【這樣一來,娓娓嫁給他,也挺好。】

姜祈安可不知道這一會兒功夫,就令南宮黛改變了心裡想法。

只知道,維護她的花凌絕,真不錯。

青司業痛暈了,卻被花凌絕手下澆了一桶涼水,瞬間又清醒了。

花凌絕:“本殿未來王妃明事理,尊你為師,不與你計較,你竟藉機公報私仇,可知罪?”

此言一出,鎧甲衛拿下她嘴裡的抹布。

青司業臉上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只見她面色冷硬:“臣也是為了未來王妃著想,她雖是將軍嫡女,卻流落民間,一身市井之氣,若連女紅也不行,憑何嫁給當朝皇子。”

“嗤……”花凌絕當即嗤笑,“什麼時候女紅,這麼重要了。”

“當年太尉夫人隨軍出征,立下無數戰功,她可會女紅?”

青司業臉色一白。

花凌絕:“照你這個說法,當今國母,出嫁前,村野農女,除了種地外,一無是處了?”

青司業面色煞白,猛的低下頭去。

妄議當朝國母,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花凌絕緩緩在她身旁蹲下:“我記得青司業還待字閨中,冒昧的問一下,你女紅如此之好,怎還沒把自己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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