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心啊!

姜祈安嘴角一抽,這就是傳說中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南宮黛忍不住鼓掌,掌聲一出,頓時又變成了焦點。

姜祈安:“……”

南宮黛:“嘿嘿嘿……您繼續,我……臣女……在……在打蚊子呢……”

“沒……打著……”

南宮黛聲音越來越低,最後藏在姜祈安身後,不發一言。

姜祈安:“……”

花凌絕嘴角上揚,轉眸看向青司業:“你可知罪?”

青司業閉上眼睛:“殿下如此,就不怕臣向陛下告罪嗎?”

花凌絕沉下臉:“繼續。”

果然不能給人好臉色。

戰王帶來的人,是一貫用刑高手,又得了命令的他們,專挑讓人最痛苦地方下手。

青司業挺了片刻,便挺不住了。

她開始求饒,奈何花凌絕鐵了心。

直到青司業一雙手被扎的稀爛,花凌絕才叫停。

“這次給你個教訓,若敢再借機欺辱我的人,你這雙引以為傲的手就別想要了。”

鎧甲衛撤走了,戰王揮一把衣袖,也離開了。

良久,竹班裡的人大氣不敢出一下。

姜祈安緩步上前,立在青司業面前。

青司業一看到她,神色一縮。

姜祈安蹲下來,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她要對青司業幹什麼時,卻見她伸手探上青司業脈搏。

接著,姜祈安又看了看青司業傷口。

血淋淋的,除了幾個血窟窿有點深外,其餘的竟神了一般,跟她手上的傷口在一個位置上。

青司業也看清了她手上的繃帶,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戰王這就是報仇來了,替他的未來王妃。

青司業原以為,姜祈安不過剛回來,與戰王定沒見過。

而當年戰王打她板子一事,至今記著,便想報復在姜祈安身上。

這下,她就是告到皇帝面前,也討不了好。

“給你。”姜祈安留下一瓶藥,起身走了。

青司業難以置信地看著。

戰王打了的人,京城一般的大夫可不敢給藥,生怕得罪了戰王。

她上次捱了板子,就無人來醫,不然也不會鬧到陛下面前。

可現在……

姜婷婷一瞬不瞬望著她,沒想到,連青司業都敗的如此慘。

姜祈安!

你憑什麼!

南宮黛追了上來:“娓娓,你跟戰王?!”

姜祈安沒打算瞞著她:“說來我回京正是因為戰王,要不是他,我也不能找到親生父母。”

南宮黛:“!!!”

“早聽聞戰王與將軍感情深厚,情同父子,看來傳聞是真的。”

姜祈安莞爾一笑。

情同父子嗎?

沒看出來。

“被他這麼一鬧,青司業好多天都不能來授業了。”

南宮黛:“剛剛我看你似乎會醫術?”

姜祈安點點頭:“好眼光。”

“不過,我也只是懂皮毛而已。”

“你那靈泉水是哪來的?”

姜祈安神秘一笑:“好喝嗎?”

南宮黛瘋狂點頭:“很不錯,說起來跟我在古姜藥鋪買的一模一樣。”

“古姜藥鋪?”當這個名字再一次出現,姜祈安心生了好奇。

南宮黛嘿嘿一笑:“離這兒不遠,要不要去?”

姜祈安算算時辰:“走。”

與此同時,護國將軍府。

從散朝回來,姜舟便在地上打轉,滿臉急躁。

戰王殿下上女學耍威風一事,被傳的沸沸揚揚。

細問之下,竟跟自己愛女有關。

他剛帶回來的女兒,竟在女學被人針對了。

“你說說這女學,什麼風氣。堂堂貴女,任他們隨意打罵!”

“老子的女兒,含在嘴裡怕化,捧在手心怕碎。她們倒好,犯了一點小錯,就要責打。”

姜舟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一顆心都要碎了。

雲寒煙一臉焦急:“娓娓會不會覺得我們不管她呀?”

“這……不會吧……”

說實在的,姜舟心裡也沒底。

“不管怎麼說,這次定要好好彌補我們女兒。”

“等會兒見了女兒,我就去宮裡。”

姜舟要去宮裡找聖上要個說法。

“對了,宴會的事,不如提前?別等中秋了。我看七日後日子就不錯,不如改那天?”

雲寒煙點頭:“娓娓這才回來幾天,就受了這麼多委屈。”

“提前吧,我命人去發請帖。”

姜祈安全然不知家裡二老為她都急瘋了,這會兒功夫,她與南宮黛來到古姜藥鋪門口。

古姜藥鋪在京城最豪華的街道,門口排著好些人。

看他們衣著,個個不凡。

南宮黛一臉興奮:“我們也買一份靈泉水對比一下味道如何?”

姜祈安:“好啊!”

她有些心不在焉,古姜藥鋪,聽起來有些耳熟呢。

還有,她遠遠的看過去,藥鋪裡面賣的一些藥品都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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