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不少人附和:“是啊,帶著伊伊躲起來吧!”

郭瑾瑜揚起一抹笑:“諸位好意我心領了。”

“不過,我不可能會躲起來的。”

徐文詢本還想勸一勸,不想,他娘一巴掌揮過來:“你閉嘴!”

“咱娘倆兩個腦袋加起來都不如人家小麗一個人的。”

“安靜下來,聽聽小麗的辦法。”

話落,徐樊氏一改剛才的暴躁,臉上掛了討好。

“小麗,就把你的觀點給大家說說。”

徐文詢:“……”

一旁,徐父笑呵呵點頭,附和:“小麗,你說說看。”

在場大都是徐家族親,他們很有眼力見,紛紛看過來,一副洗耳恭聽模樣。

郭瑾瑜嘴角勾起一抹笑:“鷸蚌相爭漁人得利,既然他們人多,我們打不過,不如讓他們自己打。”

“等剩下那一個時,不就好收拾了。”

“他們想要的是天山雪蓮,徐家的傳家之寶。”徐威武無奈。

“得不到的話,他們不會罷休。”

“都這種時候了,還顧得上天山雪蓮,命都快沒了。”

“命重要?還是那破雪蓮重要啊!”郭瑾瑜翻著白眼。

徐威武面紅耳赤:“那可是我們的傳家寶。”

“傳家寶怎麼了,比命重要啊?!”徐文詢聲討。

“這事就這麼定了,聽小麗的。具體怎麼做,你說說看?”

他的娘子,他都捨不得兇,捨不得質疑。

這傢伙倒好,還敢質疑,聲音還那麼高。

徐威武聳拉著臉,靜靜聽。

不服能怎麼辦?

不服也沒辦法。

郭瑾瑜看向一旁沉默的徐文雅:“這事,還得勞煩大姐。”

徐文雅是徐文詢的姐姐,放在江湖,那也是位豪氣的姑娘。

“什麼事,你說。”

“勞煩大姐把客房收拾收拾。”

徐文雅:“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徐兄弟,把人都放進來吧,安排住處,好好招待。”郭瑾瑜道。

徐文詢:“娘子,都放進來嗎?他們若是行兇,或是對我們怎樣,又該如何?”

郭瑾瑜操起地上柳枝條,做出了防禦狀態:“他們若是敢胡來,就算是豁出去這條命,我也要護著族人。”

閒來無事,姜清鳶又來找茬了。

這次過來,她還帶了一個人。

桑家的那位,桑子柔。

姜祈安放下手中茶杯,饒有興趣看過來:“貴幹。”

“你們也是為了那天山雪蓮吧?勸你不要費心神了,你們簡直毫無勝算。”

姜清鳶也不知道哪來的臉,竟如此大的口氣。

姜祈安不想理她,目光移向別處。

不得不說,這城主府門口,景色很不一般。

這一大片樹林,竟把炎熱的陽光全遮住了。

雖然飛蟲多了些,好在,她空間中有防蚊液。

花凌絕和蒼瀾身上也噴了點,倒是沒有蚊蟲叮咬。

其他人就不好說了,例如這會兒跑來跟她找茬的姜清鳶臉上,多了很多紅點。

顯然,是被咬了。

姜清鳶得不到回應,不免有些氣急敗壞。

這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軟綿綿的難受極了。

姜祈安依舊沒理,笑著看向花凌絕,繼續說笑。

姜清鳶煩躁的撓了撓臉,越撓,越癢。越癢,越撓。

漸漸地,她像個猴子一樣,撓撓這兒,撓撓那兒。

桑子柔也癢,可她國公府的郡主,斷不能做出如此失禮事,一直強忍著。

“這位姑娘,相聚便是緣分。”

“我家祖上乃京城人,我姑姑是當今國母。”

話說到這兒,桑子柔有意無意地撥動腕釧。那腕釧十分閃亮,上面不知想了多少顆寶石,盡顯華貴。

“你若能退出競選,將來若是有難,京城桑家,會幫助你的。”

話落,桑子柔手中多了一枚玉佩。

姜祈安淺笑,這個桑子柔倒是會算計。

尋常人若能攀上太子,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可她姜祈安需要嗎?

這會兒,花凌絕玩味目光看過來,嗤笑一聲。

蒼瀾:這真是天大笑話!

姜祈安:“不需要。”

這話,本就令心情有些煩躁的桑子柔直接拍案而起。

她正想發怒,一抬頭卻看到花凌絕朝這邊看來,眼神中透露著危險。

那神色十分嚇人,一時間,桑子柔將到了嘴邊訓斥的話咽回去。

姜祈安笑呵呵站起身:“我們來到這兒,不該先討論一下如何救治城主家的病兒麼?”

“多一個人,琦月小姐的病便多一份希望。你這樣勸我離開,究竟是何居心?”

姜祈安故意調高了聲音,引得不少人頻頻側目。

桑子柔面色十分難看,硬著頭皮:“我帶了太醫院最厲害的太醫,什麼疑難雜症沒見過。”

“太醫,那可是為天子看病的,沒有比他們醫術精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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