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絕一聽,頓時不樂了:“父皇,兒臣與姜家女已有肌膚之親,怕是……”

睿帝擺擺手:“朕明白,太子婚事在三月後,你們婚事安排在四月後,可滿意?”

花凌絕不滿,生的晚,連婚事也要排在後面嗎?

睿帝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這事就這麼定了。”

“阿凌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那嫁衣禮制,不用花時間來做嗎?”

“再說了,人家姜大將軍找回失散多年女兒,還不給人家團聚一下?”

花凌絕:“!!”

所以,長幼有序不過是說辭。

真正原因是,師父說了什麼!

花凌絕深深嘆了一口氣。

睿帝滿意看著自己兒子,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放心,朕會先對外宣佈你們的婚事。”

這話,絲毫沒有起到定心丸作用。

花凌絕心中微嘆:他不是很早便與大將軍結親了嗎?

從御書房出來,花凌絕一整個無語了。

從前他不孝順師父嗎?

為何師父這麼坑他!

沒有娘子親親抱抱舉高高,他又哪來的讀心之術。

雖,沒有讀心術也不是不行,可總歸是沒了娘子的抱。

花凌絕無奈嘆氣,朝宮門外走去。

“哥哥!”

一聲驚喜的呼喚聲,猛不丁傳入花凌絕耳中,熟悉又陌生。

“哥哥,真是你回來了!”

花凌絕嘴角一勾,擠出一抹邪笑。

從前,他只覺得這聲哥哥格外治癒,是他嗜血生涯中,除了親妹外的光。

現在……

“哥哥怎麼不看我,難道是因為我久久找不到哥哥?”

花凌絕身後,站著一男子,一襲墨色雲袍,烏髮盤起,小鹿般的眸子,滿眼不知所措。

花凌絕緩緩轉過身,鳳眸似笑非笑對上眼前男人。

這位從小到大,喜歡和妹妹一樣,一起喊他哥哥的人。

花凌縉雙目泛紅:“他們都說哥哥回來了,我不信,直到現在親眼看到你,我信了。”

花凌絕輕笑,暗想:是不信我從你手中一而再再而三地死裡逃生吧!

他從前怎麼不曾發現,眼前人竟是一條騎著狼尾巴的惡魔呢?

“現在你看到了,可信了?”

靜嬪作為他母妃的陪嫁媵妾,這些年一直依附在身邊。

這母子又對他們兄妹三個,恭敬維護,到底圖了什麼?

這樁樁件件,也需要證據。

花凌絕姑且看看,這人能有多虛偽。

“信了信了!”花凌縉破涕而笑,“哥哥回來是好事,不如今晚去我那邊,母妃也很想念哥哥呢。”

花凌絕扯了扯嘴角,露出以往的笑:“今日還有事,改日吧!”

也是奇怪,他竟然讀不到花凌縉內心。

不過,狐狸尾巴總會露出來。

花凌絕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走了。”

看著花凌絕越走越遠的身影,花凌縉臉上的笑容咻然消失。

那雙無措的小鹿眼被獵殺取代。

“一群廢物!”花凌縉幾乎咬碎一口銀牙。

那麼好的幾乎,竟然也浪費了。

不過,他怎麼覺得,這次花凌絕好像哪裡不一樣了。

眼神不一樣?

拒絕他一同回府?

口氣?

不應該。

要真發現了什麼,按照花凌絕的脾氣,早在見面時,朝弄死他了。

花凌縉勾唇:“呵……所謂戰神,也不過如此。”

殊不知,他轉身離開時,蒼瀾從樹上跳下來。

面無表情的樣子,彷彿什麼都不知道。

護國將軍府,花廳。

婢女們端著盤子一個接一個往桌上擺,姜祈安沐浴更衣過後,被阿爹阿孃擁在中間。

仔細一看,三人穿了同色款式衣裳。

雲寒煙一身絳紅海棠裙,丫頭們重新為她梳妝,雲鬢微霜,插了兩支祥雲釵,垂著流蘇,端莊又不失風雅。

姜祈安也換上了雲寒煙準備的新衣,桃夭色玉兔月宮裙。那張傾城的臉上用了胭粉,脖間掛著瓔珞圈,腕釧,梳著飛天鬢,佩戴一對兔兔髮夾。

整個人看起來靈動又機靈。

姜祈安天生的好氣質,能駕馭各種妝容,她此刻坐在花廳中間,貴女派十足。

姜婷婷帶著婢女來時,便看到這樣貌美驚人地她。

“爹爹,孃親,聽說姐姐回來了。”

姜婷婷一進門,便嚷嚷,話落,才在花廳裡瞧。

姜祈安抬眸看去:“那位是?”

此言一出,姜舟有些手足無措。他明明吩咐下人,不叫養女出來了,怎麼又……

雲寒煙不為所動,笑著給女兒佈菜。

這些年,她已經習慣黑暗生活。婢女們上菜有玄機,她可以用筷子自己夾到。

姜婷婷怔怔地看著姜祈安,不是說今日宴請養父母失蹤女兒麼?

為何不見村姑,倒見了一位如此貌美的姑娘。

這容貌,與姜清鸞相比,也不在話下。

一時間,她愣了。

直到她看到姜祈安身上那件衣服,那件雲寒煙親自縫的,她一直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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