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師爺一臉苦色:“您也知道,謝家這兩年的名聲多高。他們發話了,我是為了順水推舟,便應下了。”

“大膽陸師爺,這種事你怎能做。”王縣令臉色鐵青,羞愧不已。

花凌絕輕哼一聲:“小小謝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依我看,也不必留了。”

“你入獄傷人也沒比他好哪去。”王縣令給身邊人一個眼神,“今日你先收押,這事本官會親自審。”

“你放心,本官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有罪之人。”

花凌絕輕笑一聲:“憑你們,也配抓我?”

懷中,受了驚嚇的姜祈安沉沉睡去。

花凌絕緩緩將她放在地上,從腰間取下一枚玉佩。

鑲著金黃色穗子的玉佩上,刻著四個大字:“如朕親臨”。

王縣令雖是一地方小官,卻知道這玩意兒。

頓時,他帶頭跪在地上。

要呼喊萬歲之際,花凌絕抬手示意閉嘴。

姜祈安睡著了,這麼多人一起喊,會把她吵醒。

花凌絕收起玉令:“都給我聽好了,她是我花凌絕要守護的人,誰膽敢再動她一根髮絲,我定千萬倍的還給他。”

王縣令眉頭緊皺:“此案臣會關注,還望貴人放心。”

“換間房,再熬一晚安神湯。”

花凌絕十分不捨,可也要去想辦法將人救出來。

等他走後,王縣令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

拂柳鎮,幾時來的大人物。

……

小院中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碟子花生米,一壺小酒。

張三躺在院長椅上,一邊往嘴裡扔花生米一邊為自己倒酒。

愜意啊!

他想到白天干的事,只覺得日後生活會更好。

忽地,星空鋪滿的天際一抹黑影飄過。

張三抬頭直愣愣看著,下一瞬,他眼前一黑,被裝入一個大麻袋裡。

“誰!你們是誰!”張三一副很兇的模樣。

花凌絕也毫不客氣,抬手便是一拳揮過去。

打在哪了,不知道。

只聽到張三的慘叫聲穿破了夜的寧靜。

一聲接著一聲,直到他喊叫不動了,花凌絕也沒停下來。

夜幕中,花凌絕宛如地獄來的惡魔。他對著張三一頓拳打腳踢,最後抬起腳,一腳將人踢出了很遠。

張三重重跌在地上,動了動渾身散架的身體,又體力不支地痛暈過去。

花凌絕緩緩走過去,拖著麻袋,一步步朝葉家去。

“嘩啦……”一聲,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澆下來。

昏迷中的張三盯著一張豬頭臉清醒過來,他艱難的抬起眼皮,環視一圈。

葉大壯憤恨地看著他,葉常氏恨不得撕碎它,葉翩翩眼中滿是失望與恨,葉翼冷冷的看著他。

另外,還有一人宛如地獄來的惡魔,花凌絕手中的桶在張三看過來後,重重摔在地上。

張三嚇了一跳,朝後跌去時,又看到一人。

那人沉著臉,周身散發著肅殺之氣,令人不敢看他的眼。

姜舟眸子像是淬了冰,張三看過來時,手中寶劍從劍鞘中拔出來。

這個舉動,把張三嚇了一跳。

他瑟縮著脖子,害怕地往角落裡躲。

剛剛毆打自己的,一定是這個男人。

下一瞬,花凌絕操起地上棍子,又在他身上打起來。

張三開始滿地躲,葉大壯別過頭去。

見狀,張三看向他:“葉老闆救命,葉老闆救命……”

他死死拽著葉大壯褲腿,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葉大壯使出渾身力氣,一腳踢開他。

“我救你救的還不夠多嗎?可你是怎麼回報我的?”

別說救他了,葉大壯現在也想打他。

“我們對你不好嗎?為什麼要背叛我們?”葉常氏只覺得一腔真心餵了狗。

“製冰的事情,也是你說的對不對?”

葉翩翩站起身,滿臉痛心,“祈安姐姐說你可能不忠時,我還替你說好話。張三,你就這麼對待我們的嗎?”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張三也不偽裝了。

“你們對我好?”張三冷笑起來:“你們所謂的對我好,那都是我用雙手換來的。”

“我來葉家整整十年,工錢就沒漲過!”

張三一臉恨意:“我這次又回來,但凡你們給我漲點錢,我也不至於這麼做。”

“白記不一樣,白家大小姐出手闊綽,不像你們,小氣到極致。”

葉翼生生掰斷了手中簪子:“若我記得沒錯,張叔的工錢,從始至終都是一百文吧!”

“十年前,像張叔這樣的,一個月工錢不過五十文。哪怕是放在現在,也沒幾個能拿到一百文的。”

“李叔晚來兩年,至今也才九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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