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祈安:你是想我死快點,好方便你找下一個宿主是不?

系統: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

姜祈安:“……”

系統:感知危險,請宿主注意防範。

叮一聲,系統關機了。

姜祈安:……

每次都說半句話,你倒是一次說明白啊!

具體是什麼危險啊!

剛想完,耳邊傳來腳步聲。

姜祈安抬眸看去,見牢房外站了幾人,一臉陰沉。

落鎖的鐵門被開啟,外面的人進來,二話不說,架起一臉懵地姜祈安便往外走。

“你們要幹什麼。”姜祈安有些害怕。

進了這種地方,難保下一刻不會發生什麼。

那兩人沒有說話,卻更令人心慌。

姜祈安被帶進一間屋子,屋子裡光線昏暗,四處血跡斑斑。

她被捆在十字架上,獄卒取來了夾棍。

“哪隻手製冰的?”陰冷的話從暗處傳出,看不到臉。

這一刻,姜祈安是被嚇住的。

“不說?那就一起用刑!”這話說的輕飄飄。

獄卒聞言,拿著夾棍上前。

姜祈安秋眸中染上驚恐,這玩意兒她知道。

只要將人的雙手張開放進去,兩邊一用力,受刑者便會痛不欲生。

十指連心,這是極其殘酷的刑罰。

“你們這是濫用私刑。”姜祈安心底發慌。

陰沉的聲音從黑暗中再次傳來:“你私自制冰,與這私刑,正是絕配。”

“廢話少說,動手。”

一聲令下,兩個獄卒上前,將夾棍套在姜祈安手指上。

那一刻,姜祈安明白,今日這苦,在劫難逃。

兩個獄卒發狠般拽動麻繩,姜祈安死死咬住唇,千鈞一髮之際,一道凌厲的劍光射來。

預想中那種撕心裂肺般劇痛並沒有傳來,姜祈安睜開雙眼。

昏暗的燈光下,男人神秘紫發漫天飛舞,手中劍氣逼人。

“動她者。”

“死。”

那聲音彷彿是從地獄來的惡靈,花凌絕面色暗沉,手中劍上沾滿鮮血。

那兩個要對姜祈安行刑的人,其一已經倒在地上。

另一個跪在地上瘋狂求饒。

男人眸中滿是嗜血:“自殺?”

“還是我來?”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那獄卒拼命磕頭,“小人也是受人之命啊!”

花凌絕只覺得吵,抬手揮劍朝他劈去。

“阿凌!”姜祈安急急喊住他。

花凌絕動作一頓,獄卒趁機逃命。

“阿凌,別殺他。”

姜祈安可不是什麼聖人,製冰頂多在牢裡受罪,流放什麼的。

殺人,是要償命的。

花凌絕站著不動,透露著詭異。

姜祈安伸出脖子去看,關切聲不斷傳進花凌絕耳中。

“你怎麼了?”今夜的阿凌,與往日很不一樣。

花凌絕只覺得一聲聲“阿凌”,從遙遠的地方飄來,一聲接著一聲,悅耳又動聽。

他不由自主回眸,赤紅的眼眶裡,映出女人傾城的容貌來。

姜祈安心驚,好在,他臉上的陰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了。

“阿凌。”姜祈安想要看看他究竟怎麼了。

那樣子,像是入了魔。

花凌絕恢復正常,第一件事是為姜祈安鬆綁。

“娘子,你沒事吧?”他抓著她的手,眼中滿是擔憂。

趁這個空擋,姜祈安探上花凌絕脈搏。

脈搏起初跳的極快,漸漸地平復下來。

“娘子,我剛剛是不是嚇到你了?”花凌絕滿眼擔憂。

他發瘋的模樣,被娘子看到了,娘子沒有害怕,還擔心他。

姜祈安:“我沒事。”

話雖這麼說,她整個人卻很虛,站不穩。

那種被綁起來,毫無反擊之力,真是太難受了。

花凌絕將她抱在懷裡,正要安慰時,門外進來一群官兵,將他們團團包圍。

“你是何人,膽敢闖進牢裡,重傷獄卒,罪加一等。”

花凌絕鳳眸眯起,周身流露肅殺之氣:“我的人,你們也敢動。”

“不過是製冰,需要用此大刑嗎?”

他抬腳,地上的夾棍飛起來,又被渾厚的內力,送到為首官兵手裡。

為首的是王縣令,他上任十五載,斷案無數從不曾有過偏袒,倒還算是個好官。

當王縣令低頭一看,頓時一驚。

“這女犯今日剛抓回來,未曾提審。”王縣令話說了一半,瞧著姜祈安臉色慘白,幾乎站不穩後,閉了嘴。

“誰人在此放肆。”王縣令此言一出,躲在暗處的人膽戰心驚地走出來。

“大大人……”

“陸師爺,怎麼是你。”王縣令看著這一切,恍然大悟:“你為何如此,身為本官副手,怎能如此行事。”

陸師爺趴在地上:“是謝家來人,說,要給姜姑娘一點顏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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