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嘴巴被堵住,翻上來的隔夜飯又咽下去。

差點把人噁心壞了。

“祖父。”姜少虞挪著身子朝床邊靠近。

看著姜虎被五花大綁在床上,心口被人捏住,生疼。

姜祈安收拾完周老三過來,看到便是這樣一幕。

她不是原身,也沒繼承原身記憶,可面對這個老人家,心裡依舊有喘不上氣的窒息感。

姜虎獲得自由後,雙眼含淚望著姜祈安,想說話,卻到了嘴邊說不出。

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假的,孩子們受過的傷害,需要用一輩子去治癒。

姜祈安緩緩在床邊蹲下:“祖父,一切都過去了,天色不早,您先睡吧。”

“有什麼事,都等明日再說。這次回來,定讓那些欺負過我們的人,付出慘痛代價。”

姜虎嘴角努力擠出一抹笑,他太累了,上下眼皮一合,沉沉的睡了過去。

姜少虞靜靜地退了出去,不一會兒,姜祈安也走出來。

姜家的院子分前後院,前院四間房,姜虎住在最中間,左邊是姜少虞的房間,右邊是姜祈安的房間,再捱過來,是柴房。

前院院子中間有一口大缸,裡面曾種著荷花。

姜虎身體不便後,它被用來儲存水源。

院子四周種滿了果樹,原先的花園無人管理,此時雜草叢生。

後院五間房,正房是是姜周氏與姜文住,姜有才在東屋,姜娥住在西屋,剩餘的三間房原本是姜祈安和姜少虞住的,後來變成了雜貨房。

後院有一大塊地,灶臺是露天的。

姜大一早便分院獨居了,這兒並沒有他的住處。

姜大當年執意從軍,姜虎一氣之下,燒了他的兵書。

天乾物燥,火勢蔓延開來,大火不僅吞噬了兵書,連帶著那一排兩戶的院子都被大火燒了個乾淨。

好在,屋裡沒有人,並沒有造成人員傷害。

也正是這一把火,燒盡了姜虎與次子的父子情。

姜大毅然策馬投軍。

剛生下一對兒女的姜大夫人,尾隨而去。

前院東屋,姜祈安端著藥盤走進去。

姜少虞半裸上身檢視傷勢,聞聲,臉頰一紅,急忙拽過被子就要往裡面鑽。

姜祈安進來,一眼看到他背後的烏青。

頓時,臉色一沉,秋眸中染上怒意:“誰幹的?”

姜少虞害羞地往被子裡鑽,更怕的是,阿姐看到他的傷口會心疼。

姜祈安一把扯開他的被子,摔在地上。

姜少虞上半身全部露出來,青青紫紫的傷痕佈滿。

姜祈安眼圈一紅:“是那個毒婦乾的對不對。”

她抽出腰間軟鞭,便朝屋外走去。

“阿姐。”姜少虞出聲,“別去,這件事是我給她留下把柄,我們去了也無濟於事。”

姜祈安緊緊握住手中鞭子,眼中滿是心疼。

她心裡十分清楚,阿虞這麼做,全是因為她。

“阿姐,我痛。”姜少虞試圖用可憐喊回姜祈安,防止她做衝動事。

姜祈安閉了閉眼,深深吸了一口氣,才轉過身。

她給姜少虞上藥的手都控制不住的抖。

“阿姐,你怎麼記起我的?”

“你的手繩被葉翼撿到了,他來問我,是不是多做了一條。”

姜少虞聞言,立馬抬起左胳膊來看。

姜祈安忍不住笑起來:“知道你在乎它,在這兒呢。”

她從荷包裡取出那條五彩繩遞到姜少虞面前。

姜少虞伸出胳膊來:“阿姐。”

他抬起秋眸,眸中亮晶晶地。

姜祈安會意,親自為他繫上。

姜少虞開心的像個孩子……

看著這治癒般的笑容,姜祈安暗暗發誓,從今開始有些賬該算了。

上完藥後,姜祈安轉身去了柴房。

柴房裡黑漆漆的,周老三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姜祈安一路拖著棍子進去,棍子在地面留下聲音。

聽到聲音的周老三更加警惕起來。

奈何柴房太黑,他什麼也看不到。

未知的恐慌一點點在心中放大,想叫叫不出,不一會兒後,一股尿騷味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姜祈安:“……”

就很嫌棄。

堂堂八尺大漢竟如此膽小,姜祈安無語極了。

她從空間取出一根蠟燭點亮,房間頓時亮了。

周老三顫顫巍巍抬起頭,看到姜祈安後張大嘴巴瞪大眼睛。

不等她走進,周老三兩眼一黑,嚇暈了。

姜祈安:“……”

現在動手,好像也沒什麼意思。

可就這麼放過他,太便宜。

姜祈安秋眸轉動,東越律法在腦海裡一圈圈滾動著。

進屋偷竊者,最低獲刑五十鞭,髒物還給失主,並罰二十文。

若偷到貴重物品,一百鞭起,上不封頂酌情定之。

姜祈安眼珠子一轉,把柴房的破碗罐子往周老三懷裡一塞。

人贓並獲,看你明日在大老爺面前如何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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