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雲哥哥,你要去哪?不是你叫人把我關起來的對不對?”

謝書雲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人便是她,“誰叫你私自跑出來的,給我滾回去。”

白芊雲身子一軟,跌在馬下。

“我只是想讓她長個記性,讓她知道我才是正室。況且,謝家家規明令禁止受罰者求醫。”

“況且,也是綠衣先忤逆公爹的。”

謝書雲牽馬後退幾步,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事情經過究竟怎樣,待我回來會查個清楚。”

“而你就給我在家乖乖待著,你若不聽我的,謝家家規也明令過了,妻不從夫者,休棄之。”

此言一出,白芊雲僵在原地。

滿腦子就剩下了兩個字:休棄。

他為了一個女支,要休棄她嗎?

謝書雲策馬離開,馬兒踏起的風塵,落得白芊雲滿臉都是。

不一會兒,謝家家丁出來,把人拖了進去。

謝書雲騎馬騎了一段路也後悔剛剛的話了,他最惱她的,是她見死不救,還想讓他唯一的孩子保不住。

大病初癒的薛秀玉在莊子裡舞刀弄槍,那輕盈如燕的身影,令人震嘆。

休養了幾日的姜舟容光煥發,瞧著窗外景色不錯,便出來看看。

這一看,便看到正在練習劍法的薛秀玉。

身為一個武藝超群的大將軍,姜舟一時手癢,便飛身上前與她對打幾招。

幾個回合,薛秀玉敗下陣來。她正要認輸,耳邊傳來姜舟地話。

“胳膊抬平,出掌要快。手腕要靈活,眼神要精準。”

“小姑娘,我覺得你更適合軟鞭。”

姜舟一腳踢飛了薛秀玉手中的劍,一旋身,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條遞過去:“接著。”

薛秀玉做了幾個空翻,抬手接住。

姜舟一躍而下,臉上掛著笑容:“按我剛才說的試試。”

薛秀玉拿著樹條比劃起來,那一套行雲流水,令人看的挪不開視線。

練完後,薛秀玉單膝跪在地上,真誠感謝:

“多謝賜教。”

姜舟擺擺手,笑眯眯朝藥房那邊去了。

至從發現這個莊子很大之後,姜祈安便佔了一處擺弄自己的藥材。

今日無事,她在院子晾曬靈芝。

空間雖好,寶地也不能浪費。

否則大家都知道她醫術在外,家中卻無藥材也不合適。

姜舟看著不遠處忙碌的小身影,不知怎的,心中一軟。

腦海中更是不自主地回想起當年男耕女織的日子,他夫人曬藥材時,也是這樣認真。

姜舟看的出神,一道黑色身影突然闖進眼眶。

“阿凌?”姜舟一眼便認出那抹身影是自己的徒兒。

阿凌怎麼會跟這醫女在一起?

難道說,這醫女便是絆住他回京的姑娘?

想到這兒,姜舟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下去。

“阿凌!”姜舟冷冷道。

花凌絕聽到這聲音,猛地回過身去,還不忘,擋住一旁的姜祈安。

“別擋了,我都看到了。”姜舟難掩怒氣,幾個大步上前,站在兩人面前。

姜祈安不惹事也不怕事,她從花凌絕身後站出來,秋眸中滿是詫異:“咦,原來你們兩個認識啊!”

花凌絕苦笑不已:“對,認識。”

姜舟冷呵,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定是這臭小子阻止他們見面。

再仔細打量眼前姑娘,一股莫名地親切感流出。

直到兩人對上了彼此的眼眸,姜祈安愣了神:“他……”

姜舟心底一驚:“難怪臭小子看上人家了,這姑娘長得當真是好看。”

“且眉宇間透著一股熟悉感。”

不過,她阻止花凌絕回京,就是不對。

姜祈安一臉疑惑:“他是誰?”

姜舟幾乎認定:“就是她?”

兩人同時開口。

姜祈安:“你認識我?”

“哼……!”姜舟一甩衣袖,背過身去。

姜祈安不解地猛眨眼,什麼鬼?

花凌絕連忙打圓場:“娘子,你先回去,他這個人這兒……”

就在花凌絕故技重施之際,姜舟猛地轉過身來。

被當場抓包,花凌絕整個人都不好了。

姜舟丹鳳眼一眯,怒斥道:“花凌絕,為師教你的規矩,你都學到狗肚子了?”

“你們這樁婚事名不正言不順,從今天開始,便給我斷了。”

“後日,我們便回京。”

姜祈安:“!!”

花凌絕揉著眉心,看向姜祈安的眼中充滿了愧疚。

隨即,他看向姜舟,一改從前的吊兒郎當:“師父教誨徒兒從未忘記。”

“娘子與我有恩,當初若不是娘子把我從亂葬崗揹回來,不忌我痴傻,這世上恐怕早就沒有花凌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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