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舟神色微動,卻也沒鬆口:“既然有恩,那以後要報。如今,正是你出人頭地大好時機,男子漢大丈夫不該為了兒女之情綁住手腳。”

“今日之情今日還,若放在以後……恕徒兒不想做第二個師父您。”

花凌絕話說的很含蓄,卻如同一把鋒利的刀,狠狠捅進姜舟心中。

他面色大變,眼看著就要發怒。

姜祈安見狀,繞到兩人中間,秋眸堅定,言辭犀利:“您是阿凌師父我便該尊敬您,可你若是挑撥我們夫妻感情,那我便只好趕你走。”

“阿凌已與我成親,他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任何人,都不能把我們分開。”

“你……”姜舟只覺得心口生出無名火,“大膽丫頭,你可知我是何人?”

姜祈安樂了:“你是我的病人,這些天看病吃藥住店銀子還沒給。”

“你是阿凌的師父,按理我也該喊你師父,可你好像不願意認我這個徒弟媳婦。”

“不要緊,我不強人所難。只是麻煩你出門右拐,穿過一條路再往南走,路邊有間藥鋪,叫古家藥鋪。”

姜祈安頓了頓:“麻煩你到那兒,把這些天欠下的銀子交上。”

花凌絕:“!!”

娘子這個口速,真是棒啊!

原來的擔憂都是多餘的,有娘子在,不怕師父閒著。

姜舟倒吸一口氣,還未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可等他反應過來,眼前已經沒了兩人身影。

“兩個小兔崽子!”

姜舟好些年沒被氣的喜形於色了。

等他再一回頭,卻發現被一個小輩注視著,頓時,老臉有些掛不住。

“您,為何要這樣說安安?好歹她也救過您的命呀!”薛秀玉問的小心翼翼。

明明性格挺好一人,怎麼剛剛那麼兇。

姜舟終於反應過來:“救我的,是那丫頭?”

薛秀玉點點頭:“她把你從外面弄回來的,她醫術很高的。我也是她的病人。”

“這兒,是她的醫館。”

“臭……臭小子!”姜舟咬牙切齒。

難怪那丫頭張口閉口的都是錢。

一時間,姜舟臉色青紅交替。

薛秀玉回想起他剛剛兇巴巴模樣,又想到他武藝高強,生怕他一激動,把自己揍一頓。

想了想,溜了。

姜舟:“……”

罷了,先去把銀子結清。

到時候,看那丫頭還用什麼話術堵他。

姜祈安心情很是微妙,她側眸看向身旁男人:“阿凌,你究竟是什麼人?”

花凌絕一愣,鳳眸一眯,呵呵笑:“我是你男人。”

“少來,你不告訴我,我也能猜得到。”姜祈安想到了西林凝。

【西林凝出身盛京貴族,作為她的哥哥,花凌絕定也不凡。】

【話說這西林凝怎麼還不來?不擔心她哥哥了?】

花凌絕:“……”

“好吧,他是我師父。”為了防止姜祈安胡思亂想,他決定坦白從寬了。

“他想讓我回去,建功立業。”說到這兒,花凌絕冷呵一聲。

“那個地方爾虞我詐,兄弟鬩牆,與你相處這些日子,我不想回去了。”

“我更不想帶你回去,那地方吃人,我怕你被她們吃掉。”

姜祈安看著他一臉滄桑,看膩了虛偽,不由心疼。

【大家族,為了權利,什麼都能幹的出。】

“阿凌,我尊重你的抉擇。你若留下,我定不負你。你若要走,我也定不攔你。若你帶我走,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不怕。”

姑娘眼中彷彿有星光,花凌絕心中一暖,再也忍不住,伸手,將她摟入懷中。

溫情之際,姜少虞從外面跑進來,滿臉慌張。

“阿姐,周老三來了。”

話落,他才驚覺房中還有一人。而他的阿姐,羞愧地想鑽進洞裡。

姜少虞臉皮薄,頓時也紅了。

他在原地愣了愣,良久,才跑出去。

人一走,姜祈安推開了黏在身上的男人。

花凌絕:實在是小舅子。

但凡換成蒼瀾,現在一定成兩半了,

躲在房樑上,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的蒼瀾,背脊一涼。

姜祈安在院子裡,見到了周家人。

周家三房來的挺全,周老三,老三夫人周黃氏,以及女兒周舒。

客人到訪,禮儀少不了。

姜少虞搬來凳子,上了茶水,退到一旁。

花凌絕叼著狗尾巴草,吊兒郎當地走出來,屁股一抬一放,坐在了姜祈安身旁。

“貴幹啊?”花凌絕涼涼開口,審視地目光在周家人身上打量。

如今的他,精神抖擻,樣樣出眾,已經不是當初從死人堆裡被挖出來的那副可憐樣了。

自然,周老三一時沒把他認出來。

周黃氏接話:“聽我家舒兒說,前些日子,是安安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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