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祈安挑眉:“真的?”

她朝前走了一步,嚇得葉翩翩立馬站起身來,攤開雙手。

你瞧嘛,什麼都沒有。

後知後覺,她發現姜祈安是虛晃一招。

“祈安姐姐,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葉翩翩摸了摸頭上的髮簪掩飾尷尬。

姜祈安還有事要忙,再說,誰還沒個自己的小心思了。

放棄刁難,姜祈安道:“晚上要用的材料,我已經準備好了。”

“哦對,你把這個銀子替我轉交你大哥,就說是我借給他的,將來他首飾坊掙了錢,再還我。”

姜祈安丟下銀子,圍帽戴好,緩步走了出去。

葉翩翩心中激動:“祈安姐姐,我替哥哥謝謝你。”

姜祈安聞言,嘴角露出笑容。

她沒有回頭,只是伸出手在半空中擺了擺。

幾日不見,天香樓依舊是人山人海。

似乎沒了說書這個環節,並不會給它帶來什麼波動。

如此,是時候該她請辭了。

姜祈安正想措辭時,一道激動地聲音迎面而來:

“娓娓姑娘,真是你!”

姜祈安:“……”

董管事迎面跑來,激動地大喊大叫。

若非顧及娓娓是個姑娘,他都想上手了。

姜祈安臉上堆滿了尬笑:“董管事,幾日不見,可好啊?”

“不好啊!”

不過是一句客套話,落進董管事耳朵裡,那能吐一地的苦水。

“娓娓姑娘啊,至從你消失後,咱們天香樓的生意都被那食客來分走了。”

“好在他們家只是徐紹坐鎮,分不了多少人去,卻也架不住時間啊。”

“你看這樣如何,我給你加銀子,你別動不動就消失好嘛?”

董管事臉上的神色幾近祈求,就差跪下來求人了。

姜祈安:“……”

“天天來,怕是做不到啊。”姜祈安一臉為難,“不如,管事您重新找個人來?”

“為了補償,我把我的話本給他咋樣?”

董管事瘋狂搖頭:“不不不,這兒沒人可以撼動你的地位,不需要天天來的。只要不會莫名消失就好了。”

“讓我們大家有個盼頭。”

話說到這個情面上,再推脫下去就不合適了。

姜祈安勉為其難地答應,“那好吧。”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從空間裡取出一本名叫《若只如初見》的短篇遞了過去。

“這是我接下來幾天要講的書,董管事可以先看看。”

尤其是,我來不了的時候。

這句話,姜祈安在心裡默默說。

“好好好!”董管事開心的像個孩子。

與此同時,位於天香樓對面的浣花樓——拂柳鎮上最大的煙花之地,生意同樣興隆。

把自己喝爛醉的謝書雲跌跌撞撞走了進去,他衣著華貴,不等他人走過去,門口的姑娘便迎上來。

薄紗輕浮,細腰扭扭。

“公子,裡面請呀!”姑娘們聲音柔軟如春雨絲,輕輕敲在人的心頭。

謝書雲咧嘴一笑,被幾個煙花女子帶了進去。

浣花樓老闆娘豔媽媽見了,雙眼放光。

“姑娘們,這可是條大魚,誰伺候好了,誰便能翻身。”

此言一出,那些個煙花女子個個美起來。

甚至,開始爭奪。

一顧客:“我瞧著這位好生眼熟啊。”

他其實已經看出了謝書雲身份,礙於多種原因,並不敢直言。

另一位哈哈大笑:“這不是謝家大郎嘛,與白記千金定親那位。”

“據說,他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又一位道。

這些話,聽在豔媽媽和姑娘們心裡,簡直樂開了花。

半醉半醒的謝書雲在聽到白記千金這四個字時,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青梅竹馬。

兩小無猜?

這話對此刻的謝書雲來說,就像是看自己的笑話。

她竟然派人跟蹤自己,這也叫無猜?

至從那天被人從食客來丟出來,丟盡了他的臉後,謝書雲便去找了白芊雲。

對方似乎知道他把事情搞砸了,一不小心說漏了跟蹤他的事。

從那以後,謝書雲心裡便埋了一根針。

也不由自主將白芊雲說的話,和食客來那天聽到的話結合起來。

越想,謝書雲心裡越沉重。

這股難受勁兒,總得得到釋放吧。

於是爛醉的謝書雲來到這兒,被幾個女人爭奪。

“好了,都退下吧。”豔媽媽一聲命令,幾個煙花女子立馬散開。

“既然是個大人物,那送到珠兒房中吧。”

此言一出,浣花樓的打手上前,將爛醉的謝書雲扛起來,送到了什麼珠兒房中。

幾個煙花女子見自己又白忙活了,心裡不免有怨言。

待豔媽媽走後,終於忍不住嘀咕。

綠衣女子:“明明是姐們幾個帶回來的,媽媽她說給別人就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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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石橄欖的張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