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女子:“那要不你去,跟媽媽理論理論?”

綠衣:“我一人不敢,桃花姐姐,不如你隨我一起,我們對半分?”

桃花:“我看是對半和你分鞭子吧。我可不去,去了會被媽媽手裡鞭子打死。”

為了一個男人,不值當。

其他幾人紛紛應是,一個接一個離開。

綠衣:人活一口氣,我是不會放棄的。

她緊了緊拳,朝另一邊走去。

謝書雲進了一個粉嫩嫩閨房,房中燃著香氣,令人昏昏沉沉。

打手將人送到後,立馬退了出去。

珠兒薄紗遮體,姿態嫵媚妖嬈。

“公子,您讓奴家好等呀!”珠兒容貌美麗,聲音柔軟。

只是不等她湊上來,爛醉的謝書雲突然瞪大了雙眼。

待珠兒靠近,謝書雲猛的站起身來。

他面若冰霜,珠兒瞧著面露懼怕。

“公公子……”珠兒有些結巴。

謝書雲冷著一張臉:“不許過來。”

隨即,他打量了屋子一圈,很陌生。

謝書雲嘗試想起來,卻一無所獲。搖搖頭又看了一遍,依舊沒想起來。

也是,他能想起來才怪。

珠兒權當他玩欲擒故縱遊戲,笑呵呵再次上前。

“滾……!”謝書雲怒吼出聲。

他自詡潔身自好,怎能在這兒招惹是非。

珠兒樂了:“公子壞,這麼急著要滾了。”

謝書雲臉色陰沉,跌跌撞撞走到門口,一把開啟。

“出去。”

珠兒:“……”

守在屋外的打手:“……”

見珠兒不動,謝書雲怒了:“別逼我對你動手。”

到了這種時候,珠兒算是看明白了。

這人怕不是來找樂子的,只怕是來找事情的。

“呵……”珠兒不由冷笑一聲,“公子好大的口氣,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竟然叫我滾?”

謝書雲搖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

他大步流星朝外走去,珠兒的閨房,在浣花樓的二層。為了更好的攬客,浣花樓格局是半鏤空的。

站在珠兒房間門口,正對面便是天香樓的掛牌。

當謝書雲看到天香樓掛牌那刻,腦子頓時清醒不少。

緊接著,他心狠狠地漏跳一拍。

天香樓的對面……是浣花樓!

謝書雲意識到自己所處之地,整張臉變得難看至極。

珠兒身後帶著打手,將謝書雲圍起來。

“呵呵……公子想起來了?”

謝書雲最是看不慣這些煙花之地,當即冷臉道:“無意闖進,多有打擾,告辭。”

打手聞言,更加將他團團包圍。

“公子把我這兒當成什麼地方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謝書雲眉頭皺了皺,從袖中取出荷包,丟了過去。

珠兒伸手接住,拿在手心掂了掂。

挺有分量。

“既然公子要走,那我們便退下了。”

珠兒抬眼給打手們一個眼神,笑著退開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真是一點兒都不假。

謝書雲甩了甩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土,整理了衣領,邁著大步離開。

桃花回途中撇了一眼,大為震驚。

竟還有浣花樓頭牌拿捏不了的男人啊!

謝書雲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浣花樓門口,心裡亂哄哄的。

白芊雲一直派人跟蹤他,不知道今夜這件事傳回去,她會怎麼想。

罷了,就當是氣一氣她好了。

誰叫她先不信任自己,若非如此,又怎麼會借酒消愁。

謝書雲摸著昏昏沉沉的額頭走進了一條黑漆漆的巷子。

這條巷子是回謝府的必經之路,往常是有燈的。

爛醉的謝書雲不曾發現今夜的不尋常。

直到——一黑色麻袋襲來,不等他反應過來,頭被人用木棍狠狠一敲。

謝書雲眼前冒著星星,沒堅持多久,眼前就是一黑。

接著,他被裝進麻袋裡,扛走了。

此人動作很快,加上天黑,難以看清真面目。

月光下,一頭紫色頭髮散發著神秘氣息。

巷子的深處,一身紅衣的葉翩翩等候多時。

她看遠處有個揹著包袱的男疾步跑來,手腳麻利的過來迎接。

葉翩翩還不忘埋怨:“怎麼這麼慢啊,你再不來,我得去找你了。”

這要是把花凌絕弄丟了,他們套麻袋揍人的事豈不是也要暴露了。

花凌絕:“……”

他將麻袋重重丟在地上,氣狠狠踢了一腳。

這一腳用了很大的力氣,直接將昏迷中的謝書雲踢醒了。

“嗷……”謝書雲發出一聲慘叫。

夜幕下,這突如其來的慘叫,直將靜謐的氣氛打破。

葉翩翩到嘴的話咽回去,生怕被人聽出聲音來。

花凌絕十分後悔沒把他的嘴堵上,這要是把人引來怕是不好收場。

既如此,那便揍的他話也說出來。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成年人的瘋狂你不懂

指尖放縱

劍之彼端

聖王境的於先生

崽崽甜瘋,國民閨秀搞崩了對照組

兔兔流年

鬥羅:瑞獸再臨

鈴陽鹿

強者遊戲:真大佬她虐菜飛起

阿夫

綜穿之芙蓉面美人妝

喜歡翼豆的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