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兩人能湊在一起呢,這個想法,葉翩翩也想到了。

於是乎,在花凌絕出拳與出腿的空隙之間,葉翩翩果斷上手上腳了。

麻袋之中,謝書雲只覺得拳打腳踢狠狠落在身上。

速度之快,痛得難以呼吸,喊疼都來不及。

直到他再一次陷入昏迷。

葉翩翩察覺到麻袋裡的人停止了掙扎,生怕就這麼把人打死了,連忙停下來。

“真不經打。”花凌絕十分嫌棄,踢了最後一腳,彎腰將人從麻袋裡放出來。

天色太黑,看不清謝書雲傷勢。

葉翩翩四下看看:“就扔在這兒吧。”

話音剛落,她看到花凌絕從袖中取出一枚黑色藥丸。

“你想幹什麼?”

花凌絕不語,將手中黑丸強塞進謝書雲嘴裡,又暗中用內力,逼迫他嚥下去。

“你先回吧,我還要送他一個大禮。至於是什麼,明早你就知道了。”

口齒伶俐撂下這話,花凌絕重新扛起麻袋,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哦~”葉翩翩一口應下,轉身要走之際,猛地察覺哪裡不對。

她急忙轉身,四周黑漆漆的,花凌絕早已走遠。

無奈,葉翩翩回過頭來。

她一邊往回走,一邊深思:“到底是哪裡不對呢?”

花凌絕帶著麻袋……哦不,帶著謝書雲來到浣花樓後牆,四下看看,一躍而上。

待牆下浣花樓巡邏打手走遠了,花凌絕扛著人朝馬棚那去。

越靠近馬棚,惡臭刺鼻襲來。

花凌絕十分嫌棄,將人從麻袋裡往出一倒。

昏迷中的謝書雲滾了出來,直滾到牆角,一匹馬兒的腳底。

夜幕下,花凌絕冷眼瞧著這一切,眼底滿是寒霜。

“姓謝的,這算是還你的大禮,感謝你當初教唆姓白的。將我送進了娘子身邊。”

“好好享受吧,這只是個開始。”

話音落下,耳邊傳來腳步聲。

花凌絕一躍而起,直上棚頂。

綠衣罵罵咧咧來到馬棚:“哼,有什麼了不起的,明明是那珠兒拿捏不住男人,還怪到我頭上了。”

她拿了笤帚,一邊埋怨命運的不公,一邊洩憤一般清掃馬棚。

棚頂的花凌絕生怕她要壞事,手中不由拿出小石子來,時刻準備著必要之際拿石子打昏她。

怕什麼來什麼。

只聽得“呀……!”一聲驚呼,綠衣發現了馬蹄底下的謝書雲。

【哈哈哈哈哈……】綠衣心中大笑。

這笑聲太驚人,棚頂的花凌絕腳一滑差點從上面掉下來。

同時,他也失去了弄昏綠衣的最佳時機。

【浣花樓頭牌也不過如此嘛,人家謝公子寧願睡馬棚也不願意要她。】綠衣在心裡嘀咕。

花凌絕:“……”

【那好吧,就讓我來吧。】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綠衣樂呵呵地驅趕馬兒,後試圖拽起謝書雲回房。

【明日過後,誰才是值得豔媽媽培養的,一目瞭然。】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綠衣力氣太小了,連謝書雲一隻胳膊都抬不起來。

【罷了,天色不早,先成為他的人才是王道。】

綠衣開始脫衣服,一件又一見。

花凌絕:“!!”

他連忙背過身去,只覺得辣眼睛。

謝書雲本就中了藥,乾柴烈火之下,開造了。

花凌絕深深嘆了一口氣,“真是便宜他了。”

花凌絕正想應對之策時,不遠處的閣樓上投來一雙充滿好奇的目光。

四目相對那刻,花凌絕心底一驚。

娘娘子……

娘子怎麼會在對面。

花凌絕驚地低頭。

對面,姜祈安只覺得眼前一晃,不等她在看個清楚時,對面那雙酷似阿凌眼眸的人猛地不見了。

她連忙朝窗戶那邊走了走,想要在確定一下。

不想,身後董管事喊道:“姑娘,那便是浣花樓,拂柳鎮上青樓。”

這後面一句,是壓低聲音說的。

董管事生怕被人聽到,不小心誤會了就不好了。

趁著這個空擋,馬甲大於一切的花凌絕撒丫子就跑。

另一邊,姜祈安:“我知道,我不過是看對面有個人聽熟悉的。”

此言一出,董管事開始想入非非。

熟悉的人?

不會是她家殘疾相公吧!

一時間,董管事不敢說話。

姜祈安連忙又朝外面看了一眼,對面空的彷彿剛吃是看錯了。

帶著這個疑問,姜祈安一路回到葉家。

她朝花凌絕屋裡看了看,發現已經熄燈了。

為了搞清楚,姜祈安朝那邊走去。

房門推開,四周黑漆漆的,均勻的呼吸聲傳入耳中。

姜祈安:“好吧,他真的睡了。”

房門關上那刻,均勻呼吸的花凌絕深深舒出一口氣。

好險。

要不,找個機會,跟娘子說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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