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神通不敵業力
看到兒媳婦端回來的鴨骨架，賈張氏不滿的說道：“你幹了一上午活他就給了你一副骨頭架子？上面的肉呢？是不是你偷吃了。”
秦淮茹委屈的說道：“媽，你看骨架上面有牙印嗎？是全聚德的廚師用刀處理的。我哪裡敢偷吃。”
賈張氏一看確實是這樣，沒在骨頭上看到牙印。
她還以為是李志剛小氣，嘴裡罵罵咧咧的。
“該死的，自己吃肉。讓我家吃骨頭，遲早有一天吃肉吃死你。”
就在這時秦淮茹忽然打了個嗝。她連忙捂住嘴，害怕肚子裡的肉味跑出來。
“怎麼了，你吃雞毛了。打什麼嗝還不去做飯。”
“哦！”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的背影，總覺得哪裡不對。
"不對勁，有哪裡不對勁。"
很快她就發現了什麼，原來是秦淮茹一直摸著肚子。
“難道又懷上了？”
秦淮茹還不知道自己因為吃撐了撫摸肚子的行為讓婆婆誤會了。
等晚上賈東旭回來的時候看到鴨架也並沒有說什麼，有的吃比什麼都好。
別說用鴨架燉出來的菜還挺香。不過人的慾望是無窮的。這次吃了骨頭，下次就要吃肉。
賈東旭：“淮茹你注意，看李志剛什麼時候下鄉去弄豬肉。那時候一定要拿捏住他，然後咱們家就不缺肉吃了。”
秦淮茹雖然心裡有些糾結，但還是點點頭。
“我知道了。”
對她來說李志剛終歸是外人。
賈張氏聽說要拿捏李志剛，連忙問道：“兒子，你剛說要拿捏李志剛，到底要怎麼做啊。”
賈東旭露出智慧的小眼神，自信的說道：“媽，俗話說抓姦在床，拿人拿贓。
等他再弄回來豬肉，你直接找上門去，讓他以後交出一半豬肉，不然就去舉報他。說他佔廠裡便宜。他不得就範。”
賈張氏一拍巴掌，興奮的說道：“好主意。到時候他要不把肉拿出來分給咱家，就去告他。讓他丟工作，蹲大牢。”
秦淮茹聽到要讓李志剛蹲大牢頓時有些不忍，說實在的對方對待她還不錯。
“算了，大不了到時候自己好好勸勸他。”
李志剛不知道賈家一家子人正準備對付他。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廠裡。
看到李志剛騎著腳踏車出門，院裡的哪個人不羨慕。
此時他們還不知道李志剛經常大口吃肉，不然當羨慕到了一定程度，就成了嫉妒。
人要是嫉妒就會做出一些沒有理智的事情。
賈東旭就是這樣，上班的時候一直在考慮怎樣從李志剛身上弄好處。注意力不集中，結果操作機械的時候被捲進了機械裡。
幸好工友發現的早，不然賈東旭的命就沒了。可是儘管命保住了，但是他的雙腿被機器切爛了。
隨後賈東旭被工友緊急送往醫院。
所以說這人啊，一定不要有壞心裡。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當李志剛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正在後廚幫忙切菜。怎麼說他也是後廚的人。
“不會吧，現在這個時間賈東旭就出事了？時間有點早吧。”
他記得電視劇的故事是從1965年開始，那時候棒梗八歲，小當六歲，槐花四歲。
現在才1958年底，距離故事開始還有六年。
按照槐花的年齡算，賈東旭至少還能活兩年。這時候他怎麼會死？
是的，李志剛還以為賈東旭這次出事故死定了。沒想到對方僅僅是失去了雙腿。
身為賈東旭的師傅，易忠海理所應當的送賈東旭一起去了醫院。
交完手術錢以後，他又打發人回去四合院告訴賈張氏和秦淮茹賈東旭出事故住院的事。
等工友到了四合院找到賈張氏把情況一說，賈張氏竟然對著報信的人一頓破口大罵。
“咒我兒子出事，你是懷的什麼心思？你信不信我告到你們廠長那，讓你丟了工作。”
賈張氏囂張的指著對方的鼻子罵道。
這個工友正一肚子氣呢，平時他就和賈東旭不對付。
耽誤自己的工作送他去醫院，還來通知他家人。不感激自己也就罷了，竟然還指著自己的鼻子一頓大罵。
工友再也忍不住了，沒好氣的說道：“訊息我已經通知到了，你們愛信不信。見不到你兒子最後一面不要怨我。”
說完就乾脆的走了。
秦淮茹眼裡充滿了淚水：“媽，我見過他，他確實是東旭的工友。我們快去醫院吧。”
賈張氏也反應了過來，一聲哭喊：“兒啊。我的兒子啊……”
將小當交給一大媽照顧，兩人急匆匆的向醫院趕去。
等到了醫院看到正在樓道里走步的易忠海兩人連忙走了上去。
賈張氏急切的問答：“一大爺，東旭他怎麼樣啊。他不會真的……”
一大爺看兩人眼睛通紅的樣子，安慰的說道：“先彆著急，現在還在手術。人一定會沒事的。”
還有一句話一大爺沒說，那就是賈東旭就算能活下來，腿也不行了。他看過對方膝蓋以下全被機器打爛了。
不過此時他倒是不方便說出來平白讓兩人擔心。
一小時後，醫生從手術室走出來。
“你們誰是賈東旭的家屬？”
賈張氏先秦淮茹一步走上前，"我，我是他媽。"
醫生也沒有說廢話，直接說病人的情況。
“你兒子的命保住了，不過他的腿保不住，已經截肢了。你們自己去看看吧。不要大聲吵鬧影響到病人休息。”
賈張氏和秦淮茹走進病房，看到賈東旭膝蓋上纏著一層層的白布。頓時眼淚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可是想起醫生的囑咐，又生生壓住聲音。
“我的兒啊，以後讓娘怎麼活啊！”
……
再說李志剛還在後廚待著晃盪，打算聽到賈東旭的後續訊息再下鄉。
傻柱也有些心不在焉，切菜的時候好幾次切到自己手指。
“賈哥去了，秦姐是不是就該我照顧了。”
……
等易忠海回到軋鋼廠，也把訊息帶回來了。
人沒死，但殘了。
人與人的悲喜並不相同，李志剛並不感到十分意外，或者說他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傻柱的情緒就不高了，直到剛才他還做美夢呢，但現在夢醒了。
這也導致他打菜的時候一直抖手，收穫了一聲聲怒罵。看到這一幕的李志剛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