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東西!

首領且慢,既然這女人被留在府上,自然不會是那婢女,不如留著,還有些用處。

幾天城外搜尋苦苦無果,帶頭的首領將楊曦晚提了起來,想要一刀砍去,卻被一旁計程車兵出言提醒道。

好!那便掛在城牆之上,記得,給我一絲不掛的掛在上面,去散播訊息,就說只要堪輿圖送來,這女子便可饒她一命!

每日被折磨的楊曦晚早已昏厥,等到再次醒來之日,她雙手被捆,一絲不掛的掛在那城牆之上,身上被抽打的痕跡顯得格外的醒目,她多麼希望,她剛才就被那一刀砍去,了結了她。

躲躲藏藏多日的李玄澈依舊帶著堪輿圖在城中躲藏著,只需在等上一日,顧將軍便會帶領大軍過來,只需一日,他的父親已經死了,他不能在失去妻子與女兒了,於是趁亂來到了許久未踏足的李府中。

李府已然不再如昔日一般,如今盡顯雜亂,荒涼,顯然,那些北疆人早已退了出去。

李玄澈看著空無一人,這才放寬了心去了正堂,摸索出了暗門,裡面空無一人。

李玄澈慌了,細小的動靜恢復了一絲理智,是從床裡傳來的,李玄澈摸索著床榻,中間有凹陷,他連忙開啟被褥,是素衣被用東西塞住了嘴巴,雙腳拍打著身邊的木頭聲音才讓李玄澈發現了她。

素衣,母親呢?

見李素衣沒事,又發了慌問詢著楊曦晚在哪裡,他害怕,他害怕失去,他已經不能接受在失去任何一個在意的人了。

素衣聽話,這裡很安全,你繼續在裡面等父親來找你好不好,父親去找母親,乖。

李玄澈溫柔的摸了摸女兒的頭,又將其嘴巴塞上,放入了原來的位置,一切恢復如初,才放心的從側門離開。

快看那裡!

一位路人的話引起了李玄澈的注意力,他抬頭望去那高高的城牆,掛著一個一絲不掛女人,身上有些青紫,紅腫。

李玄澈心裡不安,他已然顧不了那麼多,飛快的往城牆的方向走去,上面掛著的正是他的妻子,楊曦晚!

李玄澈瞪大了雙眼,他好想上去,將那些畜生全部誅殺,可是理智告訴他,他不能那樣做,若是堪輿圖被發現了,整個北涼國將會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最後看了一眼他心愛的女子,狠心的頭也不回的離去。

楊曦晚就這樣靜悄悄的等待著死亡的來臨,她不知道她還能撐到什麼時候,只盼望著素衣和李玄澈能夠平安。

將軍,這涼城已然陷入水深火熱之中,該如何攻城?

李青看著滿臉憂愁的顧遠山,小心翼翼的問詢著,顯然目前是非常棘手的。

北疆可會有援兵?

顧遠山看著地形圖,強攻,他們沒有優勢,只能智取了。

有,目測還未抵達涼城。

好,快馬加鞭,先去解決援兵。

顧遠山深思熟慮的想到了一個可以減少傷亡的法子,也許是唯一一個可以破解的法子了。

首領首領,援軍到了,說要進來和首領商議一下攻林州之計。

好,放行!

隨著城門的開啟,一萬援兵緩慢進入,直至全部進入,城門再次閉合。

告訴你們首領,查一下目前所有兵力,合力攻打林州。

目前涼城之內還有三千援兵。

傳話計程車兵一點點彙報著城內的訊息,隨後又將那為首的首領帶了進來。

你是何人,我怎麼沒見過你?

見到陌生的面孔,為首的首領驚慌,北疆的首領他大多數都打過照面,士兵不認識,他可都認識。

這你不必知道。

顧遠山飛快抽出腰間佩劍,手起刀落,那為首的首領帶著不甘的倒去,見此狀況,傳話計程車兵剛想逃走去傳信,李青一個眼疾手快,將手中的劍刃扔了出去,直插士兵的心臟。

在北疆人毫無防備之下,顧遠山以最少的傷亡奪回了涼城。

李玄澈飛快的跑上城牆之上,一點點的拉回吊著楊曦晚的繩索,隨後將身上的披風解開,蓋在了楊曦晚的身上,隨後抱起飛快的往李府趕去,看著懷中奄奄一息的女子,李玄澈害怕極了,在顧遠山的幫助下,京城來的醫師跟隨著李玄澈往李府趕去。

醫師把了把微弱的脈搏,還好,還有一口氣吊著,然後仔細交代了一番便離去。

阿晚,你醒醒好不好,醫師說你沒事,只是太累了,等你睡夠了,就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李玄澈握著楊曦晚的雙手,看著被繩索勒的有些發紫的手腕,心痛不已,還有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他難以想象,她這幾日到底經歷了些什麼。

母親喝藥。

李素衣小心翼翼的端了一碗婢女剛剛熬好的補藥遞到了李玄澈的面前,看著小心懂事的女兒親自端藥,李玄澈擦了擦眼角的淚痕,隨後朝著李素衣微笑的端過來手中的苦藥。

素衣乖,母親只是累了,睡著了,過兩天母親醒來,我們一起陪素衣玩,好不好!

李素衣懂事的點了點頭,隨後離開了房間。

喝了好些天的補藥,楊曦晚終於甦醒了過來,看著趴在床榻前睡著眉頭緊蹙李玄澈,楊曦晚想要伸手去撫平,可大片大片記憶洶湧而出,那是她最不堪回首的記憶,一些奇怪的聲音在耳邊告訴她。

你不乾淨了。

你配不上李玄澈。

你該去死。

你為什麼還不死啊!

以後你的女兒若是知道你如此浪蕩,她會厭惡你的。

李玄澈會拋棄你,隨後娶其他乾乾淨淨的女子。

楊曦晚瘋狂的搖了搖頭,想要甩掉那些嚷嚷不停的聲音,可奈何如何甩,如何捂住耳朵那些聲音一直縈繞在耳邊。

阿晚,你醒了!

李玄澈被動靜聲驚醒,看著眼前的人兒醒了過來,心中的大石頭終於可以放下,李玄澈坐在了床榻邊,抱住了不安的楊曦晚。

別怕,我在。

你走開,我已經不乾淨了,你走!

楊曦晚情緒愈發的失控,她使勁的推開了李玄澈,對著他怒吼道。

阿晚,我不介意的。

只要你平安就好。

其他的,我都不會介意。

我們還像以前那樣,好不好。

李玄澈再次抱住了失控的楊曦晚,指腹一點點的抹去她如同斷了線珠子一般的眼淚,楊曦晚只覺得陣陣噁心,她越是掙扎,李玄澈的力度越是加大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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