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武將之家,我們父親本是鎮守南境的將軍,我和兄長皆在南境長大,那裡小橋流水,美不勝收。

我和兄長從小一起習武,父親說,女孩子習武可當不了將軍,而兄長就可以,我告訴父親,即使當不了將軍,我有這一身功夫,可以保護父親母親和兄長,兄長習武為了保護家國,而我習武是為了保護家。

在我五歲那年,我遇到了命中註定的他。

他父親是我父親的下屬,意外在戰爭中犧牲了,他的母親也因生他難產時去世,他才六歲,沒有了家人。

父親看他可憐,便把他養在了家中,從小和我與兄長一起習武。

我們三個人,打打鬧鬧就這樣過了很長時間。

那年,我14歲,他15歲。

煙雨江南,落花流水,突如其來的一場雨,阻止了我們前行的道路,那日,兄長沒有跟去,就我和他兩個人,我們本是去郊外狩獵的,拿著獵物在一間茅草屋躲雨,眼看天色漸晚,肚子不爭氣的咕咕直叫,茅草屋雖然簡陋,卻一應俱全。

聽見了我咕咕的叫聲,他二話不說,拿起那獵物便要開始處理。

可是我們都沒有下過廚,對於我們來說,是個極大的挑戰。

在他堅持不懈的努力下,終於生起了火,幸好,沒點燃了屋子,還算一切順利,味道也還不錯,我就隨口誇了誇他,你很有做飯的天賦呢,味道真是不錯。

他就那樣一直盯著我,他拿起了手帕,一點點擦拭著我臉上的灰塵,笑著打趣我說我是小花貓,卻也沒注意到他的臉上也成了小花貓。

我承認 那一刻,我的心跳加速了,撲通撲通的直跳。

直至雨停,我們才馳馬而去。

在我15歲的時候,他送了我這個親手雕刻的梅花木簪,她說我如同冬日的梅花一樣嬌豔欲滴,耀眼的闖入他的世界裡,也是在那天,我們定情了。

我看見了他手因雕刻這支木簪,不知留下了多少道細微的傷口,他總是遮遮掩掩的不讓我發現,他說一點都不疼,但是我心疼。

我拿了藥膏,一點點的塗抹在他的指腹上,肢體的觸碰,惹的他一陣發麻,他拉住了我的手,告訴我,他想要娶我。

我們的事情總是瞞不住的,幸好,父親和兄長很是支援我們,他們說,只要我幸福便好。

從此,我們馳馬在郊外的草原上,呼吸著那自由的風,我們在那裡牽手,擁抱,甚至他還吻了我,僅限於親吻,他也沒有別的動作了。

父親說,等我18便成婚,我很期待那天的到來。

還未等到成婚,父親便被傳召回了京城,那是我第一次來到京城,那裡繁華不止,我總是對著一切事物充滿了好奇,他就將他所有的積蓄拿了出來,給我買我喜歡的玩意,我總是打趣他,給我花完了,你拿什麼娶我,他總是溫柔的說道,我的錢我的人都是你的,花完在賺便是了。

在宮宴上,我認識了瑞王殿下,他對我很是熱情,我越是拒絕,他越是靠近,直道他向我表明了他的心意,他說他對我一見鍾情,我拒絕了他,他說會讓我看見他的真心實意的。

我只想早早和我心愛的男子成婚,至於其他人,她都不要。

直道,他以最卑鄙的手段得到了我,瑞王的母親淑妃將我傳喚入宮陪她聊天,卻在我的喝水杯中下了藥,隨後將我送到了瑞王的房間。

藥物的催使下,我愈發的難受,我只想離開這裡,去找我愛的人,我苦苦求饒,身體帶來的難受迫使她不得不脫掉身上的衣物,我不能脫光,我沒有嫁人,於是我去端起房間的銅盆,將那水全部倒在了自已的身上,可是沒有用,那藥物實在是兇猛,我便開始將那茶杯摔碎,想要從身體上的痛疼來蓋過這種奇怪的感覺。

但是瑞王並不打算放過我,他說,他會幫我緩解身上的難受,但是我不需要,我不願意和別的別人做這種事情。

我發了瘋想要衝出去,可是門被反鎖了。

我跪下來求他,不要這麼做,他嘆了口氣,將我抱在床上,他起初小心翼翼的一件件解開我的衣物,直到我的所有全部攤開在他的面前。

他告訴我,疼的話就喊出來,他會溫柔點的,身體上的疼痛遠遠不及他給我帶來的疼痛,他每每觸碰我的身體,那種藥物帶來的溫熱感皆會消失,他折磨了我好久好久,他強迫我看著他,眼前和她苟且的人是誰,一次次的浪潮惹的我承受不住,昏迷了過去。

第二日,淑妃娘娘便帶人進來了,一切就像被安排好了一樣,淑妃娘娘抬手打了瑞王一巴掌,怒火沖天的罵他,看著床上的一抹殷紅,我才知道,昨天所發生的不是夢。

淑妃娘娘遣人將我送回了家中,顯然父親母親都知道了昨日發生了什麼,也包括他。

我哭著想去抱他,但是昨天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我不乾淨了。

他大步上前抱住了我,他告訴我,他不介意的,他不介意……

我說好,明日我們就成婚,好不好,他一點點擦去我的淚珠,他說好的。

就在這時,傳來了一道聖旨,頓時讓我五雷轟頂,晴天霹靂。

我被封為瑞王妃,一個月後完婚,我和他,就只差了一步,就一步。

後來我就嫁給了瑞王,即使他對我很好,我還是厭惡他,厭惡他為什麼要那樣做。

他總是過來找我,想要做那種事情,我每次都將那剪刀抵在脖頸上,告訴他,如果他動我,我就死給他看,他總是喜歡待在我的房間,他也沒有動過我,我們一直和衣而眠,哪怕和他躺在一起,我也十分厭惡,但是我卻不能傷害他分毫,那樣我的家人會受到牽連的。

後來,他有一段時間沒有找我,我少有的一陣清閒,直到聽說了,他登基成為了新帝,我不知道他那段時間在幹什麼,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我並不關心,他讓我當上了皇后娘娘。

我並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從皇子妃到皇后娘娘,不過是從一個牢籠換到了另外一個牢籠。

在太后的勸導下,他開始不再獨寵我一人,開始雨露均霑,終於,我清淨了,我的脾氣他應該知道,他也沒有讓我去管那些繁瑣的後宮之事,全權交給了太后的侄女,如今的貴妃。

直到後來,我才得知,他登基之後,我的父親兵權被一再的削弱,取而代之的正是太后娘娘的母族孫氏,孫氏仗著太后娘娘的權利,一直在南境打壓我的父親,後來我父親便辭了官,來到了京城,因為那裡離我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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