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箏頓時成了眾矢之的,大學士與丞相一向不睦,抓住這個機會的大學士夫人自然不肯放過。

“你們說說,咱們都只聽過苛待庶女的,這苛待嫡女算是怎麼回事。”

因為事情鬧得極大,溫懷仁率先來了花廳的廂房。

等房間內的景象映入眼簾後,溫懷仁氣得直接在眾人面前狠狠打了阮玉箏一巴掌。

一時間,眾人的議論聲更大了。

從沒見過哪家主母被打巴掌的,還是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阮玉箏這下里子和麵子算是都丟了個乾淨。

溫懷仁指著阮玉箏的手還在顫抖。

“你還杵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找婆子帶雙兒回房,這麼多貴客受了驚嚇也不知道安撫,你到底怎麼管的丞相府。”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自己夫君指責不會管家,阮玉箏顧不得臉上的疼痛,只覺得羞臊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就在溫念雙掙扎著被丫鬟婆子往內室拉時,溫初意像是發現了什麼一般驚訝著說道。

“呀,二姐姐手臂上怎麼這麼多鞭傷,難不成二姐姐是被這歹人強迫的。”

眾人隨著溫初意的話重新把目光放在了溫念雙身上,果然看到她身上縱橫的新舊鞭傷。

看到眾人指指點點,還拿帷幔擋著身子的馬伕慌了神。

強迫官家女子,還是丞相這樣的大官,自己全家老小估計都沒命活了。

想到此處的馬伕趕忙跪著對丞相磕頭道。

“丞相大人明鑑,小的與二小姐心意相通,早就私訂了終身,今日之事全是聽了二小姐指示,若非如此,小的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輕薄二小姐。”

事已至此,馬伕不敢再攀咬溫初意,為了活命只能說成自己與溫念雙兩情相悅。

此時站在不遠的溫初意輕輕捻了捻指尖,緊接著,一直呢喃著的溫念雙雙眼恢復了清明。

隨後,一聲尖銳的嘶吼響徹這所院子。

清醒過來那一刻,溫念雙就知道她完了,大小姐她是如何都不敢攀扯的,但當她想說出溫初意名字時卻無法發聲。

看到溫念雙此時的反應,在場眾人都信了溫念雙是被強迫的,這件事本就透著詭異,丞相府小姐怎麼可能心悅一個身份卑微的馬伕。

溫初意適時出聲。

“二姐姐身上的傷口像是鞭傷,我記得大姐姐善用鞭,還有一柄十分珍貴的小牛皮鞭。不如大姐姐前去看看這鞭傷,先判斷出鞭子的材質,我們也好查詢一二。”

溫淑璟本就心神不寧,在宴席上她也是看著溫初意喝下溫念雙下了藥的梅花釀的。

為何現在出事的是溫念雙。

溫淑璟正想得出神,心裡的憂慮越來越重,若溫初意早就知道她的計劃,那為何順從地喝下了酒。

莫非藥粉早就換了,她究竟有何打算。

心裡一陣陣的不安揮之不去,恍惚間,溫淑璟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還沒等溫淑璟從這種慌張焦慮的情緒中剝離開來,就聽到溫初意在她耳畔說起了什麼她善用鞭,小牛皮鞭之類的話。

溫淑璟再也壓不住內心的焦慮,直接動手推了一把溫初意,然後說道。

“什麼牛皮鞭羊皮鞭的,我從未聽過,你再敢亂說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

正被阮玉箏和溫懷仁送出花廳的客人們聞言都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掩住想要八卦的表情紛紛出門。

等賓客都走了,花廳中就只剩下溫家眾人。

溫初意第一個開了口。

“剛剛我聽有小姐們說夫人要將我沉塘,不知意意做錯了什麼,竟讓夫人這般恨我。”

溫懷仁來得匆忙,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事,小聲聽管家彙報過後指著阮玉箏罵道。

“賤婦!看來我把丞相府交給你打理真是大錯特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你竟然這般瘋魔,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了。”

阮玉箏早就知錯,當時的情況太出乎她的意料,面對盛怒的溫懷仁,阮玉箏噙著淚解釋道。

“悅夏自小就跟著璟兒,向來是不會說謊的,我當時聽到丞相府竟然出了這種醜聞,急火攻心下口不擇言,我也是為了丞相府的聲譽著想啊老爺。”

被點到名的悅夏趕忙跪下,不要錢似的對溫懷仁磕著頭。

“老爺,奴婢當時是親眼見著那馬伕進了三小姐小憩的院子的,不敢胡言。”

溫初意見沒人顧得上自己,於是自顧自找了把椅子坐下看著這熱鬧的景象。

溫淑璟見到溫初意如此愜意,直接上前拉著溫初意的胳膊,直接把人拉到了已經穿好衣服跪在正廳的溫念雙面前,然後開口說道。

“溫初意,悅夏明明看到那馬伕進了你的院子,為何現在院子裡變成了二妹妹,大家都是血親,你怎麼如此狠心陷害你的親姐妹。”

溫初意看著眼神空洞的溫念雙開口說道。

“夫人是我的生身母親,都能在我被冤枉時不聽辯解,只靠著幾句賤婢的話將我浸豬籠,我若是想害二姐姐自然會做得更狠厲,畢竟遺傳了夫人的不分是非不近人情。”

溫懷仁聽到溫淑璟的話也對溫初意生起了幾分疑心,於是打斷溫初意道。

“不可對你母親無禮,今日你二姐姐之事與你到底有沒有關係。”

溫懷仁認真看著溫初意,似乎想看透溫初意的內心,溫初意則不假思索地答道。

“我與二姐姐交好盡人皆知,二姐姐前幾日每日都要在我的院子裡呆上半天,還親口言明與我不只是姐妹,如同知己,父親不信可以問遍如意館上下。”

溫淑璟瞳孔顫動,溫初意卻繼續答道。

“二姐姐身上的傷疤細膩柔滑,破皮卻不傷肌理,那鞭子質地滑膩,不似馬伕的鞭子那樣粗劣,父親不妨取來大姐姐的鞭子試試,今日之事便可知一二。”

溫懷仁猶豫了,今天的事大抵如何他猜得到,如今就看他想不想保下這個女兒,思索片刻,溫懷仁對著溫淑璟說道。

“璟兒,你可知錯。”

溫淑璟跪在地上慌忙解釋。

“父親,女兒冤枉……就算那鞭傷與女兒有關,但那馬伕真不關女兒的事,也許真是二妹妹想要……”

溫懷仁不耐地擺擺手,然後繼續說道。

“作為長姐,你沒能好好給妹妹們做榜樣,沒有盡到長姐的職責,縱容你二妹妹犯了大錯,你可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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