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夏慌慌張張前來稟報,還差點撞到在溫淑璟身旁伺候的染冬。

太子眉頭一緊,遺憾之意溢於言表,那樣容色的女子竟然便宜了低賤的下人。

溫淑璟則忍不住興奮道。

“太子面前怎麼如此不穩重,廂房出了何事。”

悅夏往這邊趕時極為慌張,明眼之人都看出丞相府出了事。

此時身後已經跟了不少看熱鬧的小姐少爺,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紛紛時,阮玉箏身旁的婆子紅玉上前說道。

“悅夏,當著這麼多貴人的面怎麼這樣不穩重,傳出去豈不是要說我們相府沒有規矩。”

悅夏見戲臺子已經搭好,於是趕忙跪下說道。

“太子殿下恕罪,諸位少爺小姐恕罪,剛剛奴婢見有個外院的馬伕進了三小姐小憩的院子,所以才會忘了禮數。”

聞言眾人皆面色大變,這個丞相府的丫鬟瘋了不成,就算那馬伕只是走錯了院子,但是被這樣大張旗鼓當著眾人的面說了出來,就算沒發生什麼,溫初意以後也不用活了。

紅玉看了看太子和溫淑璟的反應,然後和在場的所有人說道。

“此事是我丞相府的家事,還請諸位貴客隨我一起去花廳小坐片刻。”

這就是要看丞相府想如何封口了。

等眾人到花廳說明來由,本來已經想提前離席的永寧公主重新坐了下來,隨後就見她拿起手中茶盞給自己添了杯熱茶。

今日哥哥說的熱鬧莫非就是此事。

阮玉箏怒不可遏的摔下手中的翡翠手串,然後對眾人說道。

“讓各位夫人見笑了,沒想到我丞相府竟然出了這樣不顧廉恥的女兒,今日之事既然已經發生,我也想再麻煩各位在場見證一下,我丞相府不要這樣放蕩形骸的女兒,今日我就代替丞相做主將溫初意沉塘浸豬籠,也會和族長去信從族譜中除去這個逆女的名字,以後溫初意與我溫家再無關係!”

眾人都驚駭不已,溫初意怎麼說也是丞相夫人懷胎十月生下的女兒,怎麼如今說拋棄便拋棄了,再者說這位三小姐容色又如此出眾。

放在別的家族裡,若是嫡出小姐做出這種醜事就放在家廟青燈古佛一生,保全了性命也就是了。莫說是嫡出,就是庶出或是貧民家的女兒,也沒見過沉塘的。

浸豬籠,那可是對待十惡不赦的婦人和花樓裡的妓子的。

另外,如今就只有丫鬟胡言亂語的幾句,按常理不該打殺了丫鬟然後幫溫初意瞞著嗎?

尤其是……眾人把目光放在了一同前來的太子身上。

然後就見太子目光森冷的開口。

“不必考慮孤,三小姐既然不潔,明日孤自會稟報父皇。”

阮玉箏最注重名節,若是放在平時,她必然不會當眾說出這種落人話柄的話,可如今溫初意正站在花廳的角落。

阮玉箏七竅流淌著的白煙以肉眼不可見的形式被溫初意吸進了身體裡。

沒想到她對原主的恨意竟然這樣的深,稍加挑撥就全然不顧的失了心智,若不是溫初意感受得到自己這具身體與阮玉箏為同一血脈,她真要懷疑原主不是阮玉箏的親生女兒了。

周圍的小姐都被阮玉箏惡毒露骨的話羞紅了臉,還有幾個膽子小的跑進母親懷裡啜泣起來。

溫淑璟也不知自己母親今日為何這般不顧體統,於是出聲打斷一室的緊張氣氛說道。

“三妹妹一向深居簡出,院門都常常緊閉著,不如我們去廂房查證一番,以免汙了妹妹清譽。”

溫淑璟身旁一位身著公子裝扮的清秀少女開口說道。

“院門緊閉恐怕就是為了方便偷情,深居簡出不惹人注意,豈不是在丞相府與那馬伕做了露水夫妻,今日許是三小姐多飲了酒慾火難耐,才叫了自己這下賤夫君來緩解寂寞。”

開口的是睿親王獨女謝語嫣,睿親王與攝政王謝淵向來不慕,如今朝堂上皇帝又更為信任睿親王,不過因為謝淵權勢更大又有先帝保駕護航,才不得不按謝淵的指使處理政事。

睿親王府與丞相府相交甚密,所以兩家的子女也往來親密。

謝語嫣與溫淑璟是自小就關係甚好的手帕交,可惜睿親王無子,謝語嫣自小又不喜女子裝扮,久而久之睿親王就真將謝語嫣當成了兒子來養。

只等以後招個有能力的女婿入贅睿親王府承襲爵位。

謝語嫣的放蕩不羈京都眾人都是習慣了的,聽到這些淫詞浪語只一笑了之,深宅婦人本就喜愛八卦別人家是非,如今事發在丞相府,於是更加不肯放過。

索性眾人就應了溫淑璟的話成群結隊的往廂房走去。

剛進院中,就聽到虛掩著的房門傳來陣陣女子的痛呼,夫人們趕忙把自家未出閣的小姐往院外趕,自己則伸長了脖子看著阮玉箏,只等著主家一聲令下就去房間捉姦。

阮玉箏也沒讓眾人久等,氣血上頭下就帶頭推開了虛掩著的房門。

房門剛一推開,阮玉箏就大聲斥責道。

“逆女,還不快滾過來認罪。”

入眼是兩具緊緊相擁的軀體,一白一黑很是刺眼,衣服釵環更是散落了一地。

床榻上的兩人被突如其來的推門聲嚇到。

男人首先反應過來,抓起床上的帷幔就往身上裹。

這下帷幔整個被被扯了下來,床榻上的溫念雙像迷了心智一般還在扯著男人身上的帷幔。

口中還不住的喃喃自語。

“好哥哥,就幫幫雙兒吧。”

看清床上人長相,阮玉箏大驚失色,怎麼是二丫頭,二丫頭她還有用,不能折在這裡。

在眾人處於震驚中時,阮玉箏下令道。

“綠柳,還不快給你們小姐穿好衣裳,王管家,快叫人殺了這輕薄二小姐的登徒子。”

就在家丁準備上前時,拄著御賜龍頭柺杖的永寧公主開口阻止道。

“不可,事情還未查實,怎麼如此草率。”

之前被趕出院子的少爺小姐全都以為房內的人是溫初意,如今事情如果被敷衍過去,那溫初意的清白必然無法洗清。

阮玉箏厲聲呵斥。

“永寧公主,即便你是公主,今日之事也是我丞相府的家事,事已至此,難不成你要逼死我們相府的二小姐嗎?”

此話一出,莫說永寧公主,在場的諸位夫人全都不滿起來。

其中率先開口的當屬大學士府的夫人。

“丞相夫人好生奇怪,剛剛不過一個小丫鬟胡言亂語,丞相夫人就又要沉塘又要族譜除名的,怎麼如今換了個庶女反而這般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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