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
萊恩行走在聖焰之火的上空, 耳聽骸骨與亡靈消融於烈火中的哀鳴，注視被詛咒環繞的遺蹟入口在腦中問：“統，那顆孕育惡魔的心臟, 我猜對於教皇而言一定很重要。”
“是非常重要。”
系統：“邁阿斯的天賦已經無比契合教皇的化身，可是十個邁阿斯加起來, 也不能和還未完全孕育、即將誕生的惡魔相比。
如若惡魔誕生, 重要性還會遠遠超過邁阿斯更多。”
“可我目前還沒有切斷他們之間的聯絡，僅僅只是將心臟連同惡魔帶去了虛空。”
萊恩搖頭輕嘆, “教皇還能感應到被抓走的惡魔之心臟……既然是非常重要的東西，他就僅僅只是氣炸了一個肺而已嗎？”
萊恩：“教皇有好幾具化身，僅僅只是氣炸了一個肺，這和我想象的還是有一些差距。”
激怒還不夠。
“正是因為您還沒切斷他們之間的聯絡，教皇知道惡魔之心臟還沒被完全破壞。”
系統：“只要擊敗教皇的化身，遠古遺蹟就能恢復原樣。”
萊恩，“統，虛無之龍還沒和摩羅相遇，現在還不是教皇情緒最憤怒的時刻，我們還可以拖延一些時間。”
“請求塞列歐斯的幫助嗎？雖然已經加入奧蘭，我其實也很好奇他戰鬥時的姿態。”萊恩，“只是安德魯已經擊敗教皇一具化身，現在還將狼人、狐族留在這裡……不選擇及時逃離，他是不是太狂妄了一點？”
系統：“您最開始的目標就不止他一個肺。”
嗚，伊西多爾一定能幫他賺回來的！
友情提示，帕歐里恩的母親認識塞列歐斯大公。若是她的母親能請求塞列歐斯幫忙，這對塞列歐斯而言並非是壞事。有塞列歐斯的幫助，他們要壓制光明之種的攜帶者不會很難。只要將教皇狼人、狐族的化身擊敗，克羅塞爾要回歸平靜會更容易。”
“當然有。”
系統, “教皇的自信，讓他沒想到惡魔即將誕生時會被您阻止。
系統：“遺蹟中不只有教皇的化身，還有被光明之種寄生者。
系統：“當虛無之龍和摩羅相遇，虛無之錘一點點敲碎心臟中的意識和靈魂, 敲碎契約剝離雜質後……教皇會同步感受到意識被逐步剝離的痛苦，若他不及時解除契約，就相當於會體驗一次‘死亡’。
“不是還有‘雷諾’也在嗎？”
系統，“您可以重複剛才的行為，將教皇的化身也抓去虛空。
系統：“您忘記他一直想與米歇爾做什麼了嗎？”
萊恩默默輕嘆，“他明明可以直接逃走的，卻非要留下一具化身，讓我再一次削弱他的力量。”
“直接進去就行，無需用祭品和限制。”
那時他炸的應該不止一個肺。”
這年頭，錢可真不好賺啊。
萊恩：“唉。”
金色的火焰像極了教皇的怒意，被燃燒的屍骨凝聚成魔力法球、靈魂血晶，肉化為烏黑腐爛的汙泥，將血和凝聚之物吞噬。
“噓，我們知道就好。”萊恩觀察遠古遺蹟的入口，“統，我要怎樣清除這座門扉上環繞的詛咒，遺蹟中是個什麼情況？”
系統：“那就……可以讓萊庫格斯與教皇的化身戰鬥。”
系統，“教皇已知自己攔不住你，他也聽見了您剛才和帕歐里恩的對話。知道他化身的身份不再是秘密，正在遺蹟中等待您的到來。”
萊恩認真沉思，“這種選擇不正確，這樣做很有可能是在幫助教皇。除非是他的本體被我抓去虛空，那時或許還可以再狐假虎威一次。”
真讓人煩惱又動心。
等到教皇情緒最爆炸之時——
不能為了小小金幣而折腰。
“交易是最和平的方法。”
教皇的錢他不要。
“做什麼？”萊恩，“你別說是他想和‘修斯’交易？”
系統，“帕歐里恩給的錢他可以給您多倍，只要您願意歸還那顆惡魔之心臟。”
“惡魔生來便知契約的價值, 違背是因為他們擅於鑽漏洞。教皇的自信讓他認為自己在大陸無人能敵, 事實也確實如此, 只有您破壞多次他的野心。”
萊恩頓時笑了, “兩種過程既然都讓他難以抉擇，我更期待他一點點忍耐，最終直到怒意爆發的那一刻到來。
無論是解除契約, 或是忍受‘死亡’等待惡魔消失，這都是讓他難以忍耐憤怒的選擇。”
殺人誅心，殺壞人就得殺的透透的。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怎麼還有人是分段式憤怒？他不知道這會讓自己的憤怒，在最終爆發時很危險嗎。”
只要在惡魔意識消失之前解除契約, 他就不用忍受剝離的痛苦，但這樣他也會受到背叛契約的懲罰。”
為了與惡魔之心臟重逢，即使會被虛空壓制力量，教皇也不會反抗。”
萊庫格斯有支銀月狼人組成的護衛隊，帕歐里恩的母親是一位吸血鬼侯爵，她也能召喚一些強大的吸血鬼降臨。
“大陸上的生命，非神明無法找到虛空所在的時空座標。”
萊恩認真思考這個選擇的可能性：“你覺得有贏的希望嗎。”
萊恩：“統，氪金商店中有沒有什麼合適的道具，能讓萊庫格斯短時間力量大幅提升，還能防止精神被教皇控制、破壞？”
“有。”
系統，“建議購買遠古銀月之狼人藥劑，價格為五千金幣。萊庫格斯飲下藥劑後，能在一定時間內迴歸遠古銀月狼人的姿態，在藥劑結束後會陷入一段時間的虛弱。
硝煙戰場中，經歷考驗時會恢復他的虛弱，考驗成功之後真正迴歸遠古的形態，藥劑造成的副作用消失。
硝煙戰場中的考驗失敗，他會有長達半年的虛弱期。”
萊恩：“飲下藥劑之後，他會暫時迴歸銀月狼人的姿態，迴歸的記憶對他接受考驗時會有所幫助嗎？”
“應該會。”系統，“接受考驗是以遠古銀月狼人的姿態，有經驗能幫他更快掌控力量。”
系統：“如若您準備自己解決教皇的化身，那可能還是得安德魯出手。
只是安德魯此刻偽裝狼人形態，想要不暴露真實的身份，他可能需要一些幫手。
例如獸王哈爾森、黑龍伊格修，繆……或是三位元素精靈領主？”
系統：“當時繆被抓住，也與教皇之間有一定的關係。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繆已經恢復、甚至比被抓住前的力量更強。更別說帕歐里恩的母親，她要是順利呼喚塞列歐斯，輕鬆獲勝的機率會更大。”
系統：“教皇雖然一共有七具化身，但最重要的也只有您最初見到的聖光、紅衣大主教，以及目前還未出現的那一具化身。”
萊恩：“你這樣一說，我怎麼突然感覺即使殺死教皇這具狼人、狐族的化身，包括之前那一具惡魔術士化身……剝離遺蹟中黑夜種族體內的光明之種，也沒有我剛才召喚虛無之龍，將那顆惡魔之心臟帶回虛空令教皇憤怒？”
“加上火之城宴會中出現的那一具化身，這三具化身配合惡魔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系統，“惡魔之心臟相當於最重要的核心，三具化身都是依靠核心創造的輔助……失去核心，繼續保留化身也只能用於分流魔力，包括那些光明之種的寄生體。
這些‘薄弱’的力量於他而言，不如用來試探‘米歇爾’、‘修斯’究竟能做到怎樣的地步。”
“那他還很有‘原則’。說捨棄就捨棄，看來被光明之種寄生者，在化身失去作用時已成累贅。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去檢測‘米歇爾’和‘修斯’，目前明面能顯露出來的實力罷了。”
萊恩在空中停下腳步，懸空停在將要燃燼的聖火上，側低頭對帕歐里恩和萊庫格斯說：“我從空間的縫隙中知道了一些訊息，被光明之種寄生的黑夜種族，包括教皇的化身都在這座遺蹟中。
想要得到另一枚銀月獠牙，你們可能需要擊敗教皇的化身，或是讓他‘心甘情願’將獠牙贈予你們。”
帕歐里恩和萊庫格斯聞言同時沉默，安德魯沒有任何驚訝的反應，比起他們兩個淡定太多。
在和系統交流的過程中，萊恩已詳細告訴安德魯待會可能要做什麼。
安德魯完全同意萊恩的安排，安靜守衛在萊恩身旁，目光注視聖火逐漸熄滅後露出的‘汙泥’，腦中觀看萊恩透過系統發給他的狼人戰鬥教程，避免待會戰鬥時露餡。
偽裝狼人的身份牽制教皇的化身，對安德魯來說並不是難事，只是要完美隱藏身份，這個有點麻煩。
安德魯習慣使用重劍，他要在腦中模擬遠古銀月狼人的進攻方式。
“尊敬的修斯先生。”
帕歐里恩過了好幾秒才從驚愕中回神，略顯遲疑的面向萊恩說：“即使只是化身，依舊共享教皇本體的力量。
光靠我和萊庫格斯……想要做到這種事恐怕很難。”
在經歷剛才一些事之後，帕歐里恩絲毫不覺得，光憑他自己和現在的萊庫格斯，能擁有擊敗教皇化身的能力。
別說那一顆惡魔的心臟，就連之前控制血魔的樂聲，他的聲音魔法都沒有反抗的能力，強行使用還會對自身造成傷害。
“確實。”
萊庫格斯目光中的炙熱收斂，很乾脆承認了自己的弱小，“尊敬的修斯先生，僅憑我們的力量無法擊敗教皇的化身，現在甚至沒有與他對戰的資格。”
要是沒有修斯的幫助，他們根本無法抵達這裡，教皇甚至能輕易吞噬整個克羅塞爾，他們恐怕在最後才會有所察覺。
即使萊庫格斯迫切的渴望另一枚獠牙……在明知道會失敗的結局，他已不希望帕歐里恩跟隨自己一起涉險。
即使只是化身，教皇要擊敗他們實在太容易。
萊恩目光隱晦的看了一眼詛咒環繞的入口，雖然他確定教皇還在等待自己，但是說不準他什麼時候就會更改決定。
“教皇的化身並非你們想象的那樣強大，那些黑夜種族還需要你們的解救，有許多是克羅塞爾中的子民。”
萊恩伸手觸碰虛空之證，與系統交流後取出一枚狼牙型的魔瓶，側低頭沉思片刻，面向萊庫格斯淡然道：“這是至遠古流傳下來的藥劑，飲下後能讓你暫時迴歸遠古銀月狼人的姿態，或許能讓你擁有與教皇化身之一為敵的力量。
雷諾可以幫你牽制分裂的另一具化身。”
帕歐里恩、萊庫格斯眼中同時亮起微光。
他們原本還在思索及透過契約交流，自己該怎樣做、需要支付多少金幣……才能讓‘修斯’願意在此刻提供更多的幫助。
沒想到好心又強大的修斯，竟然主動提出了這件事。
修斯不僅讓雷諾幫助他們，甚至他手上還有能迴歸遠古銀月狼人的藥劑！
萊庫格斯看向萊恩，語氣真誠迫切的詢問：“修斯先生，請您告訴我該怎樣做？”
“藥劑並非完美，先聽我說完你再做決定。”
萊恩將狼牙形狀的藥劑瓶託在手中，“這一瓶藥劑的價格是5000金幣，作用是能讓你在一段時間內迴歸遠古姿態，力量獲得更強的提升，在藥劑生效的時間裡不受精神影響。
只是藥劑並非完整，藥劑效果結束後服用者會有小段時間的虛弱期。集齊兩枚銀月獠牙進入硝煙戰場，開啟者會以遠古銀月狼人的姿態接受考驗，在試煉期間內會暫時失去藥劑的虛弱期，你能以完整的姿態接受考驗。”
萊庫格斯伸手觸碰空間戒指，“尊敬的修斯先生，無論是5000金幣，或是服用藥劑之後的虛弱期，這對我而言都是我能承受的小事。
您讓我慎重考慮，是不是還有什麼需要注意、或是我目前缺少的東西？”
“飲用藥劑後的不適期進入硝煙戰場，試煉失敗會導致你進入更長的虛弱期，可能半年內都無法再接受迴歸遠古血脈的考驗。”
萊恩聲音淡漠的分析利弊，不強迫萊庫格斯指向性決定，“當然，服用藥劑也有一定好處，可以讓你提前熟悉遠古銀月狼人的姿態，在試煉的過程中也能有所準備。
教皇的化身是很合適體驗力量的機會。雷諾可以幫你牽制狐族化身，那位狼人少女同樣是遠古銀月狼人的姿態。”
帕歐里恩雙手交握，目光安靜注視萊庫格斯。他們意識一體，在萊恩話落的瞬間，帕歐里恩已經知道萊庫格斯的決定。
帕歐里恩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一枚戒指，浮空輕柔放進萊庫格斯的手掌中。
萊恩睫毛微顫，系統貼心在他腦中提醒：“尊敬的宿主，那枚戒指中有五萬金幣。”
萊恩：“！”
他的藥劑在商店中購買只花費5000金幣，一次性拿5話那就會浪費4。
不行！
萊庫格斯將握成拳的手掌鬆開，當他剛要開口時，萊恩輕輕低咳一聲後隨意道：“標定的價格不會更改，這瓶魔藥我只收5000金幣。”
萊庫格斯瞬間領悟他的意思，態度恭敬的彎腰頜首，雙手將戒指送到萊恩身前，“尊敬修斯先生，我願用5000金幣購買您手中藥劑，剩下的金幣希望能獲得雷諾先生和您的幫助。”
萊恩內心非常滿意，將裝滿金幣的戒指接過，低聲在安德魯腦中說：“我親愛的安德魯先生，今日收工後我們一起回家吃肉，我親手烤肉給你吃。”
今天賺大了！
安德魯在腦中笑著應好，“我很期待。”
見萊恩收下戒指，帕歐里恩情緒頓時放鬆許多，面向萊恩恭敬的追問道：“尊敬的修斯先生，您剛才說我和萊庫格斯一起……請問還有什麼是我能做到的事情嗎？”
“當然有。”萊恩，“遠古遺蹟中不只有教皇，還有被光明之種寄生者。想要更輕鬆擊敗教皇的化身，你可以尋找一些忠誠的戰士、強大的朋友或族人幫助自己。”
萊恩低聲暗示：“遠古遺蹟中多是血魔、吸血鬼和狼人……聽說暗夜種族中，高等級對低等級的存在會有很強的壓制感。”
帕歐里恩隱約懂了些許萊恩的暗示，“黑夜種族之中確實存在血脈和等級壓制，我的母親是吸血鬼侯爵，萊庫格斯有一支銀月狼人組成的護衛隊。”
“只是……”帕歐里恩目光微側，看向遺蹟的入口，“我目前並不能確定，遺蹟中具體的暗夜種族數量。
雖然黑夜種族之間存在血脈、等級的剋制，但克羅塞爾中並不只有同一血脈的吸血鬼。被教皇控制，即使是我的母親到來也不一定能完美壓制。”
萊恩低聲輕笑：“那克羅塞爾，看來還缺少一位大公。”
帕歐里恩胸膛略微起伏，“我的母親，她曾經效忠於一位吸血鬼大公，如若能獲得他的幫助。
也許……”
萊恩看向詛咒正在削弱的入口，“教皇似乎並沒有太久的耐心等候。雖然他用不到銀月獠牙，他依舊能隨時帶走。
召集的數量無需太多，不然也可能會發生意外。”
帕歐里恩的母親身為吸血鬼侯爵，比伊萊實力更強，實力僅次於大公。但在吸血鬼的族群中，帕歐里恩母親的地位不如伊萊。
若是想要請求塞列歐斯的幫助，帕歐里恩的母親……他們一定需要付出合適的報酬。
自己賺錢的同時照顧子民，萊恩覺得自己真是一位非常友愛的領主。
帕歐里恩、萊庫格斯不再糾結，從儲物空間中取出傳送卷軸，呼喚同伴的同時告訴他們地下情況及危險。
*
撕裂的傳送陣出現血霧，早已有所準備的吸血鬼、狼人回應呼喚接連傳送至地下。
血霧的傳送陣中心閃爍光耀，當血翼的蝙蝠飛出，最先出現的吸血鬼是一位身材嬌小的少女。
帕歐里恩、萊庫格斯將手掌放於胸口，同時態度尊敬的面向少女敬畏頜首，目光溫柔且紳士的出聲問候：“日安，愛莉婭斯侯爵。”
身體還不到帕歐里恩一半高，比起萊庫格斯體型更嬌小的少女被蝙蝠輕託。
被帕歐里恩、萊庫格斯稱為愛莉婭斯侯爵的吸血鬼，身著典雅又不失奢華的黑色花邊公主長裙，蓬鬆長袖下露出的小臂肌膚白如新雪，有著精緻清晰的鎖骨，胸口戴有一條半截式璀璨的銀月形狀項鍊，配飾是潔白閃耀的珍珠。
愛莉婭斯與塞列歐斯一樣有彷如白銀、髮尾似淺櫻朦朧的美麗長髮。她的眼眸與帕歐里恩同樣是黑、暗紅色的異瞳，睫毛似冰霜、濃密纖長，面容並未有任何的修飾，五官精緻漂亮，過目難忘。
從傳送陣中輕盈飛出，好聞的花香隨風延展。
愛莉婭斯頜首回應問候，隨後讓出身位方便吸血鬼和狼人的傳送。
帕歐里恩朝前靠近，與愛莉婭斯更詳細交流地下的情況。
愛莉婭斯比帕歐里恩更果斷，知曉具體情況後先面向萊恩行禮，隨後合十雙手捂住胸口，用吸血鬼秘術呼喚塞列歐斯。
萊恩目光微移，看向閉目呼喚的少女，雖然已經知曉她是誰，依舊有些不確定的低聲在腦中問：“統，那真是帕歐里恩的母親嗎？
比起母親，說她是帕歐里恩的妹妹我也相信。帕歐里恩的父親也太不是人了，這是怎麼能下的了手的？”
“愛莉婭斯的年齡遠超外表，是被塞列歐斯恩賜榮譽的吸血鬼侯爵，帕歐里恩確實是她的孩子。”系統：“愛莉婭斯有兩種形態，在多數時會以現在的模樣出現，因為更具有欺騙性。在戰鬥、或是進行其他事情時，愛莉婭斯會恢復成更明豔成熟的女性外表。”
系統聲音稍頓，“當時更具體的情況，簡單來講，是愛莉婭斯用現在的外貌，利用同情心接近帕歐里恩的父親，之後再恢復成年女性的外表，將帕歐里恩的父親哄騙後‘吃掉’。
此外，愛莉婭斯並沒外表這樣看似善良，她是很危險的吸血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