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江郅生辰宴的那一天,劉邦直接下旨立了江郅為太子,而且為了方便傳授帝王之術,劉邦直接將長樂宮的以南的宮殿圈了起來,重新建成了新的太子宮。

江郅成為太子後,身邊能用的人則多了起來,並且還有劉邦親自賜下的太子衛率,一番調教之後,這些人就成了江郅真正的心腹,此時江郅改天換地的計劃就開始了。

雖然火藥是重中之重,可眼前的筆墨紙硯衣食住行也很重要。

“疆兒!今日怎麼來遲呢?”淡淡的語氣裡帶著絲絲怒氣。

見狀,江郅上前幾步,拱手行禮道:“父皇恕罪!兒臣知錯,不過,請父皇容稟,兒臣今日之所以來遲些,那是因為有要事耽誤!符生,將孤的東西抬上來。”

片刻後,兩個內侍抬著一個用布遮擋的物件,落地之後,江郅掀開帛布,笑著說道:“這是兒臣送給父皇的禮物!”

劉邦看著對面的不明物件,眼裡閃過疑惑。

“這是什麼物件?”

“兒臣稱它為椅子,父皇您下來坐一坐!”

聞言劉邦起身走下來,試著坐了坐,舒服寬敞,越坐越喜歡,看著舒展自由的雙腿,劉邦笑著說道:“疆兒好心思!這物件確實不錯,不過,你是大漢太子,心思不應該放在這些瑣碎之事上,你明白嗎?”

江郅並沒有反駁,而是恭敬地回道:“父皇教誨!兒臣銘記於心!”

果然,不同的身份就該做不同的事情,再多做一些,就該被劉邦訓斥不務正業,專注奇技淫巧。

看著江郅虛心受教,劉邦語氣和緩笑著說道:“你的孝心,父皇心知肚明,不過,父皇對你賦予厚望,你心裡也該明白才是!”

“兒臣明白!”

“行了,去看奏摺吧!”

聽到這話,江郅走到自已的書案後,看著堆積如山的竹簡,心裡除了默默嘆息,就只能盼望著自已的火槍隊早日成功面世。

劉邦看著江郅專心致志批閱奏摺,臉上滿是欣慰的笑容,之後想到自已屁股下的絕妙物件,眸光一閃,當即就這樣讓韓饗抬著自已去了文淵閣。

在劉邦的大力炫耀之下,很快椅子就風靡整個長安,古人的聰慧是讓人意想不到的,就只是一個椅子,之後的桌子板凳甚至躺榻一系列的坐具如雨後春筍一樣冒了出來。

此後江郅就像擠牙膏一樣,悄無聲息給個引子,再暗中引導,多半年後,江郅想念許久的紙終於問世了,雖然不是潔白如雪,平整順滑的宣紙,可也極大地解放了人的雙手還有節省了不少布帛。

因為紙的出現,抄書成了當下最流行的事,一些家貧學子也趁此機會得以窺見他們夢寐以求的秦簡學識。

本來江郅是進言提議修建藏書閣,可卻被盧綰等人壓了下去,那個時候,江郅知道任重而道遠,打破百家貴族壟斷唯一的辦法就是帝王獨裁,權傾天下。

………………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如今的江郅已經是風華正茂的少年郎,而劉邦也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此時偌大的長樂宮中,就只有劉邦和江郅父子二人,望著眼前這位風度翩翩,出類拔萃的太子,劉邦眼裡都是欣慰的笑容,對於這個太子,劉邦真是打心底裡滿意。

這人老了就喜歡念舊,就容易心軟,就想到了自已曾經最喜歡的兒子以及被忽視的小兒子們。

“太子!朕怕是時日無多了,等朕葬禮之後,就讓趙王他們回封地吧!”

聽到這話,江郅手裡的動作一頓,湯匙與瓷碗輕碰之聲,在此刻卻格外清晰響亮,將手中的湯碗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江郅這才抬頭看了眼劉邦。

“父皇,愛其子則為其計深遠!父皇雖然是一片慈父之心,可兒臣怕到時候會弄巧成拙!父皇心裡應該清楚,三哥四哥體弱多病,常年纏綿病榻;五哥六哥性情中人,毫無威勢,如何能壓得住封國臣屬;至於七哥,那是母后心上的一根刺,到時候兒臣只能盡力保住他的性命!”

反應過來的劉邦怒不可遏,指著江郅憤怒地呵斥道:“太子,你莫非是不想放過你的兄長們!如此不敬不悌、忤逆不孝,朕真是看錯了你!”

江郅見劉邦誤會,臉上露出無奈之色,伸手為其拍背順氣,低聲解釋道:“父皇,兒臣並非不想讓兄長們去封地,只是您自已看看,他們之中有誰有能力治理藩國、鎮壓屬臣?即便父皇執意讓兄長們去封地就藩,也不過是便宜了那些屬臣。主弱臣強,長此以往,恐怕他們會奴大欺主,裂土分疆。周而七國,殷鑑不遠,不得不防啊!”

劉邦被這一番話噎住,心中怒氣上下不得,許久之後,瞪著江郅笑罵道:“如此說來,倒是朕的太子考慮周全,那你欲如何處置你的兄長們?”

見劉邦消氣,江郅繼續說道:“父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大漢未來只能有兒臣一位帝王!開疆拓土,開創盛世,大漢怎容他人發號施令?兄長們在長安盡享富貴榮華,與國同休,豈不更好?”

“罷了!罷了!朕是管不了,只望太子你無論如何,都要念及他們身上流著劉氏血脈!”

看著劉邦妥協服軟了,江郅後退一步,拱手應道:“兒臣遵旨!”

其實藩王這事,江郅早在十幾年前就埋下了伏筆,就算劉邦再疼愛兒子,可他的那些兒子,要不是病秧子,要不就是被養得膽小如鼠,懦弱無能,至於劉肥,在周呂侯府邸大火之後,惶惶不可終日,不到一年就鬱鬱而終,如今齊王府裡也只有劉襄一個獨苗苗。

如此就算江郅答應讓他們去封地就藩,劉邦也不會答應,而今晚不過是劉邦對自已的試探。

不得不說,劉邦這個皇帝對兒子還是很有慈父之心的,在其臨終之前,劉邦下了一道聖旨,意思很簡單明瞭,就是他雖然死了,可捨不得兒子,想要兒子留在長安給他守靈,以敘父子之情。

這道聖旨一出,劉恢等人趕緊上書表明其孝心,至於不甘心的劉如意和劉恆則大病一場以示抗議,最後也只能不情不願地做籠中鳥。

高祖十九年冬,漢高祖劉邦逝世,享年六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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