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盞一聽這話,先是一臉無奈地看了兩人半天,最後徹底沒招了似的向後直接靠在了椅背上手背拍手心,“你看看,連這話都不讓說完了。”

“第一,我們不是散修,第二,我們沒有當殺手的打算。”

“不是散修?”程盞有點意外,“你們這個年紀的,哪個門派放心在這個時候把你們放出來?還任由你們在這形勢緊張的邊界來到處跑的?”

兩個偷跑出來的一時語塞。

程盞看著兩個目光飄忽的皺了皺眉,“你們不會是故意搪塞我的吧?”

兩人:“不是。”

“我不信。”程盞一副倔勁上來了的模樣,“我記得你們修士都是有身份令牌的吧?來,把你倆的給我瞅一眼,要只是普通散修令牌……呵呵,別怪我用欺詐罪把你倆扣這。”

“……我們覺得你扣不住。”

程盞惱羞成怒,“閉嘴!你倆今天不說明白,這事沒完!”

兩人對視一眼,各自開始從儲物袋裡套東西。

不一會,兩塊靈氣充盈的令牌便被展露了出來。

一塊是深藍色琉璃的材質,頭尾雕了些雲形,中間龍飛鳳舞地刻著幾個字——逍遙門。

另一塊兀地一看就是塊木頭,仔細嗅卻能聞到一股藥香,程盞一時看不出來這是個什麼材質,而這看著平平無奇的一塊木頭上卻用小篆闆闆正正的刻著三字——攬月宗。

一個逍遙門的,一個攬月宗的。

道門百家排行前兩位的,一家一個。

也許是這衝擊太大,程盞一時竟然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良久後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也沒敢去看那兩塊令牌第二眼。

兩人只見程盞仰頭看天,平復良久才緩緩吐出倆字,

“很好。”

懸著的心徹底死了。

樓易歡收起令牌,“既然這樣,那我們可以走了吧?”

話音剛落,程盞兀地睜開了眼睛,“不行!”

樓祁兩人:“……?”

這話一出,程盞才反應過來語氣不對,連忙清了清嗓子掩飾道:“那個什麼,我沒別的意思啊,這次也不會再提讓你入夥的事了。”

解釋完,程盞正色道:“相信你剛才的事情你們也聽到了,那個被你們弄死的是個妖魔種,我埕州雖說魚龍混雜,但我敢打包票,這種汙穢是絕對不可能被允許在這裡存在的。”

“只有一種可能,有人在故意向埕州城內投放這些東西,而且算算時間,應該就是魔界那邊出現問題開始。”

這一點樓易歡和祁瀾卿也是同樣的看法,便也沒打斷。

“實不相瞞,這埕州之內,加上我們三骨的成員,能拿得出手的修士一共也不過十來個,但整個埕州城內少說也要有上千人,光憑這些人來一個個地篩查還不知道要篩查到什麼時候。”

樓易歡會意,“你想我們留下來幫忙?”

“沒錯。”程盞毫不掩飾的說道,“當然,我也不會白讓你們幫忙,報酬什麼的你們隨便開,想殺人也行,你們看怎麼樣?”

“殺人倒是不必,我們確實也沒有什麼急需的東西。”樓易歡說著,看向了祁瀾卿。祁瀾卿會意似的開口道,“就請首領自備些符紙和硃砂吧,若是有多餘,就算是我們的報酬。”

程盞一聽,有些不可思議似的,“只是要這個?”

兩人點點頭,“嗯。”

“好!”程盞激動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東西一個時辰內就能準備好,你們倆隨時都能開始!”

這事說著輕鬆,其實做起來最是繁瑣累人。

雖說兩人用了些覆蓋性的陣法來輔助檢測,但畢竟也是要耗費靈力,整個埕州城的人最終統計人數為八千九百六十一人,忙活了一天下來,幫忙的十多個人就不行了,其中幾個剛入無憂境的中途甚至直接被累暈過去了一次。

連一向精力最旺盛的樓易歡都第一次感覺到了疲憊。

這工作強度都要趕上聽燭那魔鬼訓練了。

但這樣下來,一天才檢測了不到四分之一的居民。

天黑才回來休息的樓易歡趴在桌子上思索著,

‘不行,效率太低了,這樣下去就算幾天之後弄完了,人也會吃不消。’

越想越睡不著,樓易歡乾脆穿衣而起,開了房門“擾民”去了。

兩人還是住原來的旅館,原本程盞想給兩人弄到他的宅院去的,但兩人不想打擾人家,所以便拒絕了。

推開房門,樓易歡只見對面的房間似乎還亮著燈,站在門前,樓易歡思索片刻,最終還是去敲了敲門。

結果剛敲了一下,屋裡便傳來了回應的聲音,

“進來吧,門沒鎖。”

樓易歡默了默,推門而入。

一進門入目便是一桌子的黃紙和被塗改過的紋路。

燭火搖曳,黃色的暖光下,束髮披散,肩膀上隨意披著一件外衣,看那已經被開啟過的被褥,明顯也是睡不著又起來的。

聽到進門的動靜,祁瀾卿抬頭過去,溫潤一笑,似乎早就猜到她會來似的,

“來的正好,我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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