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宗,清玉閣。

還有幾天就是年三十,按照往年的規矩,攬月宗要繪製些安家護院的平安福分發給轄區內的住戶,尤其是些住得偏遠些人家。

這符上有靈力,可保普通人免受邪祟妖獸的干擾。

因為需要發放出去的符紙太多,所以一眾人早就提前半月就開始準備了。

顧書疑最後一筆收尾,指關節已經要麻的沒了知覺。

今年宗門的大家都忙,因為他那木靈根有些特殊,冬天畏寒大多數時候都守在清玉閣裡,所以便理所應當地一人包攬了這五千多張符紙的工程。

將符紙收拾好交給了門外早就等著了的靈鶴們,顧書疑這才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抬頭看向了大冬天不走門不抱暖爐非得坐視窗吹冷風的師叔。

“您不冷嗎?”

聽燭平平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有事說事,別扯些沒用的。”

大清早就在這坐著,也不知道是誰有事。

顧書疑嘆了一口氣,認命似的拱了拱手,“沒事,您繼續坐著吧。”

見顧書疑要走,聽燭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你那蠱術練得怎麼樣了?”

顧書疑腳步微頓,轉過頭哭笑不得似的,“您……不會是想讓我用這個把師妹叫回來吧?”

聽燭沒說話,大有一副“正有此意”的模架勢。

其實顧書疑倒是也能理解。

聽燭閉關十多年,雖然本身不是個愛熱鬧的,但現在有了記掛,到底是沒以前瀟灑了。

況且如今樓易歡一走,現下宗門裡除了後山最怕見人的老五,就剩下了聽燭和顧書疑,聽燭時不時的就來找顧書疑看樓易歡那身份令牌還亮不亮。

有時候一待就是一天,倒是又不怎麼說話,就這麼隨便找個地方一坐,按照顧書疑的腦補,就跟個“望徒石”似的。

木靈力鋪展開來,將屋內的溫度上升了些,聽燭也乾脆從視窗落下來,熟門熟路的坐在桌前,接過了顧書疑早就備好了的茶,“叫她?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倔脾氣,就算真叫回來,估計也待不安穩。”

顧書疑笑了笑,“事先把那定神的靈物交給師妹,您大概也算到了師妹這次下山不會立刻回來吧?”

眼看被戳穿了心思,聽燭嘴硬道:“我那是故意打算讓她自己去闖闖,省得天天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真當自己有無數條命了。”

顧書疑忍笑,故作一本正經的義正言辭道:“嗯,師叔說的是。”

兩人正談著,突然聽到一陣中氣十足的聲音被傳到了進來,

“哎!你們攬月宗這是幹嘛呢?本來人就少,這會怎麼就光剩個守山大陣了?哦還有個‘孤寡老人’和‘留守兒童’?”

留守兒童?

顧書疑默默品了品這稱呼,心想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叫門”的估計也就那位了。

果不其然的,不等他去問要不要把人放進來,原本坐在位置上喝茶的聽燭早就沒了影。

一陣冷風吹得他回過神,看著那大開的窗戶,顧書疑在心中嘆了一口氣,起身關上了窗戶。

另一邊,一個閃身到了山門之前的聽燭,瞧著那站在山門口,滿頭白髮樂呵呵揣著手看著他的人,“快要過年了,你串門就這麼空著手來的?”

櫟陽裝傻充愣似的嘿了一聲,“咱哥倆誰跟誰啊,再說了,我這不是怕你無聊,來給你嘮個嗑麼?”

“哦,那現在嘮完了,你走吧。”說完,聽燭直接轉身,作勢就要回去。

“哎哎哎!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意思呢?我怎麼可能空手來嘛,快讓我進去。”

這倒也不是他故意不進去,主要是攬月宗的山門大陣是由一直壓著他的那位陣法師設計的,出入之人若是沒有攬月宗的人帶著,那是一步都進不去。

“行了,有話直說,你找我想幹什麼?”

見這人上道,櫟陽也不裝了,清了清嗓子道:“那什麼……我就是來找你問問那倆小崽子,我那邊大概能算到兩人的方位,但具體什麼情況我也是不太清楚。,所以……”

“他們沒事,好著呢。”聽燭簡潔道。

“你要是擔心就自己跟去看看。”

聽著聽燭說沒事,櫟陽才鬆了一口氣似的又恢復了剛才那樂呵呵的模樣,

“看啥看啊,又不是小孩了,沒事就行,那我就先回……”

這邊一句話還沒說完,兩人突然一怔。

是個打破了靈力場穩定的,十分微弱的靈力波動,要不是兩人都已經是玄清境還真試不到這變化。

“這方向是……程丹?”

聽燭皺眉,

火靈力和雷靈力……這種程度的波動,這兩個小兔崽子在搞什麼?這麼大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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