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杜藍就來沈府拜年了,還特地給賢然道人備了禮。

杜藍走進書房就直接開口問道:“是出了什麼事嗎?我本也準備這兩天來拜訪的。”

“不是大事,但就怕忘了,本來那日去你府上就準備說的,但聊著聊著就忘了。”沈書元笑著招呼他坐下,讓宵歌上了茶水。

“戚許呢?”杜藍開口問道。

“道人這段時間盯得緊,練功呢。”沈書元笑著說道。

杜藍突然想到原來沈書元看到戚許練功,那移不開的眼睛,乾笑了兩聲,自嘲說道:“我還說你原來看到戚許騎馬,就走不動道,真的是奇怪的很,到頭來是我被迷了眼啊。”

“何止騎馬,打拳,舞刀……”沈書元滿眼笑意,如數家珍。

“停,我不想聽……”杜藍抬手阻止了他,然後緩緩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才睜開:“說正事吧。”

“杜藍,你是我的知已,也是戚許認定的好友,我是真心想問你一句,你在意嗎?”沈書元說道。

杜藍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袖,沉思了一會說道:“這是你的私事,也是戚許的私事,若說起來,我就算是至交,你們關上門的事情,只要不殘害他人,觸犯律法,與我何干?

我剛聽見的時候,是很詫異,也想不明白,你們二人都很優秀,為何要這樣選?

可想到曾經看到的一些事情,也才恍然大悟,似乎也有點明白了。

清知,相識多年,我是很敬佩你的,也很羨慕吧,你活的更加通透,也更加恣意。

我從記事起,就有很多的條條框框,我已經算不得聽話了,可卻還是逃不開那些。

就像若初,若不是祖母定下的,我們只是正常相識,我真的還會選她嗎?可能不一定吧。

可她嫁給我了,我自當給她愛意,給她尊重,成為她的依託,可我覺得這和你們的情感應該不一樣。

我剛聽說這件事的時候,想了很多我們相處時的情景,說實話還有點羨慕。

你們一起抗水患,去靖南,打柳家,攻躂滿,這世間有多少夫妻能做到?

而且就像我說的,你們都是那麼優秀的人,相互吸引似乎也不奇怪。

而且你這個人,做事周全,選了戚許會面對什麼,你定然都想好了。”

他說到這低頭笑了下,抬頭刊社沈書元說道:“我想了想,從我認識戚許你們應該就是這樣的關係,我當初都沒覺得有問題,現在自然也沒什麼問題。

而且多個朋友多條路,你們現在在朝中混的風生水起,我也沒必要現在和你們撇清關係吧?

總要佔點便宜吧?”

沈書元低聲笑著,剛要說話,戚許敲門進來了:“義兄。”

“看,鎮國公的義子,喊我義兄!”杜藍抬著下巴,得意說道。

沈書元撥出一口氣:“說正事吧……”

“說啊,我又沒攔著你。”杜藍說道。

“有件事情,我一直沒想明白,我當年還未考童生的時候,寫過一幅百壽圖,是夫子讓我寫的,說是送給貴人,若是能看上,自然有好處。

我當時以為就是縣令,鄉紳之類的,可後來給的賞賜是一錠金子……”

沈書元站起身,將昨晚畫的圖樣拿出:“後面是這樣的官印,我當時就覺得不是俗物,所以一直收在家裡沒有用。”

杜藍接過圖樣看了一眼:“這是齊王殿下十歲生辰的時候,皇上特地讓人鑄造的一批金錠,賜給齊王殿下,讓他賞賜用的,這份殊榮只有他有,也代表了他身份的不同。”

“確實,當初在船上,齊王殿下看到我的字,單獨將我叫去,說那百壽圖獻給了皇后,也說了這金子是皇上特地鑄造的。”沈書元說道。

杜藍聽了這話,卻瞬間起疑:“什麼?齊王殿下給皇后娘娘獻的百壽圖是你寫的?你何德何能?是哪家哪派?”

“清知的字本就好。”戚許說道。

沈書元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杜藍沒說錯,我原來也沒多想,但在京中待得時間久了,這件事便越發顯得不正常了。

時間我記不清了,但應該還未考童生,一個學堂的學子,何德何能能給皇后娘娘寫字?

何況齊王殿下想要給皇后表孝心,不應該自已寫嗎?再退一步說,就算讓學子寫,京城中的能人不應該更多嗎?

怎麼可能千里迢迢尋到欶縣去啊?”

“而且按照你說的時間,那時的齊王殿下應該還未封王,住在宮中可和封王不一樣,欶縣也太遠了點。”杜藍也跟著點點頭。

戚許想了想也覺得在理:“那這件事確實挺怪的。”

杜藍點點頭:“我知道了,我去問問京中的一些好友,看看有沒有誰聽說過齊王殿下當年尋過百壽圖,看看當時是個什麼說法。”

沈書元點點頭,這也是他問杜藍的原因,他畢竟家在京中,當年的事情也好問些。

中午杜藍留在沈府用飯,沈母自然免不得問問孩子的情況,只是問來問去,她看向沈書元的眼神就含了幾分埋怨。

杜藍自然也看出了,他笑著說道:“等待孩子大一些,我還準備讓他認清知做義父呢。”

沈書元夾菜的手一頓,側頭看他:“我為什麼覺得你在圖我的什麼?”

他和戚許註定無子,這義父一認,以後不就啥都給他了?

“別瞎說,杜大人家的孩子,金貴的很,認你做義父,是孩子虧了。”沈母連忙轉頭對著杜藍說道:“別聽他瞎說,不過這也要看緣分,等到孩子大些,讓他和元兒多相處,若是相合,那就認下。”

賢然道人搖搖頭:“哪那麼麻煩,等改天老道幫你們算一卦。”

杜藍眼睛一亮,一點沒客氣,趕緊應下:“多謝道人。”

賢然道人搖搖頭,對著沈嶺說道:“當年老道會救下戚許,算的是個福卦,唉,結果這麼多年看看,老道什麼便宜都沒佔到,還要往外送。”

沈嶺笑著說道:“就這幾個孩子,事情不停,道人天天忙東忙西,這得到的還少啊?”

“這麼說,老道還得感謝他們,讓老道轉起來了?”賢然道人啐了一聲。

沈書元他們三人對視一眼,都站起了身,抬手敬酒:“謝道人。”

賢然道人撇了下嘴,還抬頭看了眼沈書元的是水,才端起酒盞將酒喝下了。

“唉,沒想到,老道我也是個操心的命啊!”

這話一出飯桌上的人都笑出了聲,戚二一開始還有些拘謹,此刻也跟著笑出了聲,這裡的感覺和曾經的家裡真的好不一樣。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快穿之女配翻身搶男主

江久酒

重逢後,霸總親手拆穿我的偽裝

神金人生

這是什麼東東?

栗子盪鞦韆

魔幻手環

紫一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