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日還要上朝,他們兩人看了一會煙花,就準備回家了。

進了院子,沈書元就看到沈嶺在他的屋門口轉:“爹,你怎麼來了,來了也進屋等啊,宵歌呢?”

“沒事,我就是有些事,你不在府裡,他估計去哪忙去了。”沈嶺看了一眼戚許,衝沈書元招了招手。

沈書元明白這是有話要私下和自已說,他剛要說去書房,戚許就先說話了。

“清知你和爹進去說話,屋裡暖和,我正好去下師父那,看看他是不是還在喝酒。”

“好!”沈書元點點頭,戚許就轉身離開了。

“娘應該都睡下了吧?是出什麼事了嗎?”沈書元問道。

“算是家裡的事情,我覺得也該和你商量一下。”沈嶺猶豫了一下說道:“今晚道人又沒同意讓你娘出去轉轉,我覺得不對,就去了趟道人那裡。

他說……他說你娘是喜脈。”

沈書元聽到這話,也有些詫異:“娘已經年過四十,這些年的身子也算不上好,有孕是不是很危險啊?”

“我聽賢然道人的意思,他應該是想讓你娘留下來,不過他也說了可能留不住。”

沈嶺抿了下唇,猶豫了一下才說道:“爹……爹是怕,道人有私心,在這件事情上的決定,不一定對。”

沈書元有些不解,但隨即就明白了:“你是覺得道人想讓我娘生個孩子,她就不會怎麼為難戚許了是嗎?”

沈嶺點了點頭,預設了。

“應該不會,”沈書元笑了下:“這件事我心中有數了,我會讓戚許去問的,他對戚許不會說假話的。”

沈嶺看他明白了自已的意思,站起了身:“你早快點歇下吧,明日還要上朝。”

沈書元將他送出門,坐回桌邊想了想,這件事現在看來還真的算不上喜事。

於爹孃而言,能再有一個子嗣,他們定然是開心的,但來的確實有些太遲了。

戚許過了一會回來,推開門,看到沈書元笑著說道:“還好去看了眼,師父就在躺椅上睡著了。”

“沒凍著吧?”沈書元趕緊問道。

“屋裡有火盆,不冷的,我已經伺候他上床了,晚上看他在桌子上喝的就不少,我就猜到他回屋肯定還要喝。”戚許無奈說道。

沈書元笑著站起身,讓宵歌送了熱水進來,兩人洗漱好躺在床上,沈書元才將剛才沈嶺說的事情說了下。

“師父不會這麼想的,他知道沈夫人對你對我都很重要。”戚許連忙說道。

“我當然相通道人,我和你說,是讓你知道這件事,省得爹要是直接問你,你不知如何應答。”沈書元說道。

“我明日也去找下師父,具體問問。”戚許點點頭,將他的手塞進了自已的衣襟:“快點睡吧,明日早朝,還不知道你能醒來,若是不行,我就去宮裡幫你告假。”

沈書元點點頭,今晚走了不少路,他也確實累了,此刻摸著戚許的腰,他的睏意也上來了。

第二天早上,沈書元果然醒不來那麼早,但也不是完全沒醒。

所以戚許伺候著他穿好官服,陪著他坐馬車一起去了宮門口。

感受到馬車停下的動靜,沈書元才會稍微醒了神,他坐直身子,拍了拍臉,掀開車簾,就被寒風逼回了車內:“好冷。”

他已經許久沒有這麼早出過門了。

“要是一早就沒起來,也就算了,都到宮門口了,不去就有點虧了,克服下吧。”戚許抬手揉了下他的臉頰。

沈書元揉了揉臉頰,點點頭:“你先去吧,你走的快,我慢慢走。”

“你也說了我走的快,你先走,我跟在你後面看著。”戚許又摸了摸他的臉頰。

沈書元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就下車了,然後瑟瑟縮縮的往前走。

“沈大人。”陸千一看到他的身影,出口喊道。

“陸大人。”沈書元本想行禮,但凍得有些伸不出手。

陸千一自然看出來了,主動說道:“你的身子還沒好,其實就算回來上值,也不用急著上朝,和皇上告段時間的假,應該會批的。

這樣每天直接到戶部上值,能晚起兩個時辰呢。”

沈書元點點頭:“陸大人說的在理,我這身子真是太不中用了。”

陸千一笑著說道:“受了那麼重的傷,肯定是要好好養養的。”

兩人一路說著話,就走進了大殿,戚許一直遠遠的跟著,看著他說話的模樣,要多少放心一些。

戚許現在的官職,站在武將那一列,也是前面的位置,所以他稍稍側點身,就能看到站在邊上發呆的沈書元。

許久不上朝,沈書元還真的有些站不住,主要今天也沒說什麼大事,他便有些犯困了。

“皇上,靖南王上了入京觀禮的摺子。”王瑋義站出來說道。

沈書元聽到這話,終於有點精神了。

“是為了八皇子的冠禮嗎?他身為叔叔,確實應該在場。”秦珺擎點點頭,看似不經意的說道:“梁相,你看是不是應該準了?”

“皇子冠禮是大事,但……就連皇后所出的齊王,當年冠禮也未讓靖南王入京觀禮,現在八皇子冠禮如此做,是不是有些厚此薄彼?”梁鶴川低頭說道。

“梁相如此說也不無道理,只是靖南王離京數年,前年想要入京祝壽,都已經快入京了,卻因為昌邑王的事情而折返,今年除了來觀禮,也能順便給太后請安啊。”吏部侍郎魏謙說道。

梁鶴川當然不希望靖南王入京,齊王現在已經被遣離京城,八皇子的冠禮辦的越隆重,越不是好事。

“魏謙這話說的在理,也要想一想太后的思子之心啊。”秦珺擎說道。

張鉉安一看皇上這麼說,也開口說道:“梁相應該明白思子之心才對,畢竟齊王現在不在京中,皇后娘娘定也身為思念。”

梁鶴川聽到這話,只是抬眼瞄了他一眼,卻沒有說任何一句話。

此刻齊王不在京中,他什麼忍不下啊,一時的口舌之快完全沒有必要。

不過看此刻皇上的意思,他應該是想讓靖南王入京的,梁鶴川稍微想了下,彎腰說道:“是臣疏忽了,此刻入京觀禮,也是靖南王有心了,皇上確實應該答應。”

張鉉安聽到他的話,哼了一聲,就站回了原位,不再說話。

沈書元看著他們說話,原來他就對吏部侍郎很好奇,經過今天就更好奇了,他到底是哪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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