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宴席結束,沈書元先行離開了,戚許被皇上留下了,他回府過了半個時辰左右,戚許也回來了。

戚許快步走進屋中,看到沈書元正在喝藥,他等著宵歌下去,直接抬手將人抱進了懷裡。

“你今天見到她了?”

沈書元一愣:“怎麼?她還真要我啊?”

“胡言亂語說了一堆,有夫人的都沒放過。”戚許撇了下嘴。

“那你為何覺得她是見過我了?”沈書元問道。

“她說你好看!”戚許將人又圈的緊了些。

沈書元有些詫異,她拿匕首刺過來的時候,可沒看出她覺得自已好看。

“你真的……”戚許轉頭看了下,鬆開他,將房門關上,又走到他的面前一把抱住:“我要把你關起來。”

沈書元聽到這話,抬手摸上他的腰:“只要屋裡有戚郎,你不用關,我哪都不去。”

戚許撥出一口氣:“你說她想做什麼?今天除了要人,居然還找皇上要兵,當然承諾給的是好聽,但實際能拿出來的東西,一點沒看見。”

“她是皇上的一步棋,她在京城很重要,但……”沈書元垂下眼眸:“我今天見過她了,倒有了些不一樣的想法。”

“什麼意思?”戚許問道。

沈書元沒有急著說話,當時自已說的話,對於女子的羞辱之意很是明顯,一般女子估計都受不住。

更別說她身份尊貴,自小到大應該都沒人敢這麼和她說話。

抽出匕首刺過來,應該是她本性,可能忍住不傷到自已,反而能看出她心性了。

能忍住本性之人,又怎麼可能做事如此兒戲呢?

她定然是有所圖,而且所圖可能還不小。

“我是覺得她也在和皇上下棋,目前看來,我還是更信皇上棋高一著,而且我有點想明白了,為何我們之間的事情,皇上的態度是這樣的。”

戚許皺眉想了想:“你的意思是因為北珏大皇女,皇上想告訴她,我的弱點是你?”

沈書元點點頭:“皇上可能不止想告訴她,可能還想告訴別人,不然我們倆的事情,皇上的態度確實太奇怪了。”

“辭官吧!”戚許直接說道。

沈書元失笑出聲:“來不及了,現在想走遲了!

你要知道對於北珏大皇女而言,你若是西雍的將軍,她想拿捏你。

你若不是西雍的將軍,她想招降你,而不管她想如何對你,我都躲不開。

賊船已上,想下不容易啊,戚郎,我難過,我下棋下不過皇上……”

“他那是賴皮!”戚許現在恨不得進宮指著皇上的鼻子罵:“連夜跑?”

“怕什麼?”沈書元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又不會輸,為何要跑?”

“我不喜歡他們算計你!”戚許咬牙說道。

“你錯了,他們在算計的是你,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沈書元笑的高興:“意味著我的戚郎很厲害!”

戚許狼狽的躲開他的手:“別哄我,我……我是真的擔心,你現在身子不好,可受不得旁的了。”

“這個道理是一樣的,對於皇上而言,他現在可要好好護著我,因為我傷著了,你定然不會再是西雍的將軍了。

雖然對於皇上而言,他也能直接處斬你,可現在箭在弦上,他不能輕易動任何一處了。”沈書元是一點也不擔心。

兩邊的博弈,有想傷他的,自然就有拼命護他的,沒什麼好在意的。

“哦,對了梅苑那邊的事情交給張大人了,以後我也不用再管了。”戚許說道。

“禮部侍郎?”沈書元問道。

“嗯,”戚許點點頭:“他有問題?”

“這件事交給禮部沒什麼問題,可若是交給了禮部,等於是大家心知肚明瞭,不知道皇上是什麼意思?”沈書元深吸一口氣:“戚郎,晚上有燈會……”

戚許抿了下唇,寵溺地看著他:“用完晚膳,我帶你去賞花燈,但要早點回來,明日就要開始上朝了。”

“人啊,果然不能閒太久,我現在都不想上朝上值了,只想在家抱著戚郎……”沈書元的手順著衣襟就摸了進去。

戚許手忙腳亂的給他拽出來,將人扶著站穩了,趕緊鬆開手就跑了。

宵歌好奇的探頭看了一眼屋內,就聽到沈書元輕嘆:“都老夫老妻了,為什麼還害羞呢?”

宵歌笑著搖搖頭,轉身離開了,準備讓沈書元自已思考一下這個問題。

晚膳過後,沈書元說了賞燈的事情,沈嶺也想帶著沈母出去走走。

“你們就別去湊熱鬧了,在家裡好好歇著,外面人多風大天黑,不好,不好!”賢然道人一聽開口說道。

沈嶺微微皺眉,似乎想要說什麼,但還是忍住了:“道人說的也有道理,夫人的身子還要再好好養養,晚上還是早點休息吧。”

沈母對於看不看花燈也沒什麼,所以便點頭應下了,只是交代戚許要早點帶沈書元回來,別凍著。

等到沈母回了房間,沈嶺尋了個藉口出來,剛走到院門口就看到站在那裡的於天之:“大哥?有事?”

“我知道你是要去找賢然道人問妹妹的事情,我也想知道!”於天之說道。

沈嶺點點頭:“那我們一起去。”

賢然道人此刻正在躺椅上,抿著酒,哼著不成調的小曲,閉著眼睛開心呢。

聽到敲門聲,他也沒動,只是說了句:“進。”

沈嶺和於天之兩人看到他的模樣,對視一笑:“道人,晚上還來叨擾。”

“知道是叨擾,就別來!”賢然道人睜開一隻眼睛,嫌棄地說道:“難得老道我今晚感覺正好。”

“主要是想問問我夫人,她的身子是不是不好?”沈嶺問得很小心翼翼。

賢然道人把兩隻眼睛都睜開了,抬手摸了下鬍鬚,想了想,站起了身,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本想等正月過完再說的,現在說也行。”

沈嶺和於天之對視一眼,都走到了賢然道人的身邊,仔細聽著。

“夫人,是……”賢然道人撥出一口氣,神色沉重:“是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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