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京此時正垂著頭,腦門疼痛難忍,血流不止。

當他聽到宋玄璟說要給他機會時,瞬間仰起頭,顧不得傷痛,忙不迭地爬到宋玄璟的腳邊,努力地表忠心:“太子殿下,屬下保證這次一定能完成使命!”

“哼!”宋玄璟一臉不屑地看著如狗一般伏在地上的李玉京,厲聲道:“你最好說話算數,本太子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緊接著,他又壓低聲音道:“父皇的壽辰還有不到一月,本太子不想再看到宋玄霖活著出現在雁環山,聽懂了嗎?”

“聽懂了,殿下!”李玉京趕忙回道,“屬下一定在壽宴到來之前,殺了明王,為您分憂!”

“哼,算你識相,還不快滾。”

“是殿下!”

李玉京趕忙起身,弓著腰低眉順眼地退出門外,直到跨出東宮的前門門檻,他才重新直起身子。

回想起方才在殿內的驚險場面,他不禁深深吐出一口氣,趕緊拿出帕子擦拭著臉上的血。

感受著額頭傳來的陣陣痛感,李玉京又回頭看了看東宮。

難怪太子會勃然大怒,原來明王這次回京,又像以往一樣,被皇上厚賞,被百官稱讚。

所以論實力和名聲,明王這回幾乎可以與太子平分秋色了。

而且每年的雁環山壽宴都有秋獵比試,前幾次秋獵幾乎都是明王拔得頭籌。

最開始太子還覺得明王只會舞刀弄劍,不足畏懼。

不過隨著明王出的風頭越來越多,太子開始變得忌憚。

就如當初看到沈家和衛妃的母家關係交好,便要一門心思除掉沈家一樣。

太子開始三番五次讓自已殺掉明王,只不過明王實在狡猾,都躲了過去。

不過這次南域刺殺,本來都要成功了,但是半路上卻突然冒出一個高手攪局,此人一出手還都是沈家的獨門武功。

李玉京回過神,再次想起今早西街包子鋪發生的事。

暗道如今這包子鋪的線索也斷了,而且這個高手也沒再出現過,更沒找自已尋仇,莫非只單單與盧松有過節?

李玉京收回思緒,搖了搖頭,現在最要緊的還是殺掉明王,要不然自已也性命難保。

想及此,他加快腳步,回到自已的宅子開始謀劃下一步行動。

—— ——

十日後,榮國侯府。

現下已是子時,整個侯府被深邃的夜色籠罩。

各個府院一片幽靜,只能隱約聽到陣陣蟬鳴。

這時,通往後院的羊腸小道上,一小隊侯府的精壯侍衛舉著燈籠,跟隨管家匆匆走過。

不一會兒,侍衛們在侯府後院的庫房門前停下。

走在最前面的趙管家輕輕開啟庫房門,示意侍衛們進去。

隨著大門輕輕合上,整間屋子的貨箱赫然進入侍衛們的視野。

只見這偌大的庫房中,層層木箱被羅列得滿滿登登,其數量之多令人咋舌。

一旁的侍衛長不禁湊近管家小聲道:“趙管家,你確定全都運走嗎,這也太多了!”

“當然了——”趙管家一臉慎重地低聲道,“這可是侯爺親自吩咐的,而且方才我已告知你們,箱子裡面的東西十分機密,你們切勿要管好自已的嘴巴,一旦洩露,你我都得沒命!”

“嗯,管家說的是!”侍衛長聽了,連忙點頭應道。

接著,他謹慎地打量起這些箱子,心想幸好自已把手下身手好的侍衛全都叫來了,不然的話還真是照應不暇。

想罷,他開始給手下一一分配好職責,並向他們傳達了任務的注意事項。

管家在旁邊觀察了片刻,發覺侍衛長的確是嚴肅認真的對待侯爺吩咐的任務,這才放下心來。

他將庫房的後門開啟,然後鄭重地叮囑護衛長道:“後門的馬車已備好,一會兒你們就將木箱全都抬上去,注意一定要趕在天亮之前回府,不得有絲毫鬆懈!”

“是!”

侍衛長沉聲應道。

緊接著,沉重的木箱被紛紛抬了出去,不一會兒庫房就被搬空了。

管家見這些侍衛各個身強力壯,動作敏捷,便安心地離開了庫房。

一炷香過後,門外的馬車已整裝待發。

侍衛長繞著如長龍般排列的馬車走了兩圈,再三檢查,確認沒有紕漏後,他糾集了其餘侍衛,準備上車趕路。

“各位壯士,等等!”

忽然,一個焦急的男子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侍衛長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身材矮小的侯府小廝從後門跑出來,懷中還抱著一個大酒罈。

還沒等那小廝跑到跟前,濃厚的酒香就先飄到了眾侍衛的鼻子裡。

“好香啊!”

“對啊,一聞就知道是好酒!”

侍衛們被醉人的酒香縈繞,紛紛來了精神,全都眼巴巴地盯著越來越近的小廝。

那小廝見這些侍衛一個個饞的直流口水,嘴角暗自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

其實,這突如其來的小廝是榮笙假扮的——

方才,榮笙已經在後門恭候他們多時,只等管家一回府,她就抱著早就準備好的酒衝過來。

這會兒,榮笙已跑到侍衛們面前,她熱情地舉起酒罈道:“馬上就要入秋了,深更露重,侯爺吩咐小的給幾位大爺送來了暖身酒!”

說著,她掏出懷中的酒碗,舉起酒罈開始倒酒。

“幾位爺,喝點酒暖暖身子再上路吧,這可是侯爺珍藏的好酒,香卻不醉人。”

此刻,空氣中的酒香愈發濃郁,侍衛們看著酒碗望眼欲穿,都趕緊放下武器,接過榮笙手中的碗。

其中一人率先舉起酒碗,正要一飲而盡,卻聽“哐啷”一聲,那碗被飛來的短刀打翻在地。

那侍衛詫異地抬頭,卻見侍衛長拾起方才他扔過來的短刀,走到侍衛們的中間,肅聲令道:“都不許喝!”

所有侍衛一聽,都不敢再上前領酒了。

下一秒,侍衛長來到榮笙跟前,從上到下打量了她一下,緊接著狐疑道:“你怎麼看著如此眼生,是哪個院的小廝?”

榮笙眉心微皺,心想這侍衛長竟如此警覺,她立馬微笑解釋道:“這位爺,小的確實是侯爺院中的,只是來的時間不長。”

說著,她又從懷中掏出一個令牌道:“侯爺交代說這次是秘密行動,一路上可能危險重重。所以才讓小的過來給各位爺壯行。”

“因為是臨時想到的,所以侯爺特意將他的令牌給了小的,就怕各位爺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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