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竟敢破我城門,其罪當誅。”

來人話音剛落,便是提掌向著站在前面的安七劍和申公明打去。

見他使出的身法,申公明眉頭一展,道:“師叔,這掌我接不下。”

安七劍點了點頭,道:“眼神不錯,又不逞能,心態可以。你且歇著,且看師叔怎麼收拾他。”

對於申公明而言,來人興許有些棘手,但對於安七劍來說,無非是動動手的問題。他甚至沒有動真格,也是擊出一掌,穩穩地對上了來人的掌勁。

在兩掌觸碰的瞬間,震出了一道小小的氣牆,隨即來人便是被震開,落在地上後又是倒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形。反觀安七劍左手握劍,還在原地巍然不動,頓時高下立判。

未等對方說話,安七劍便優先開口了:“縱地金光在你手上,一半的本事都發揮不出,實在是浪費。”

見又有人識別出這技藝,來人更是一愣,連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聒噪。”

來之前,申公明就跟他說了,此番不必留手,最好是能讓對方見識到他們的實力,因此安七劍也就沒有打算留手。可縱是如此,他也不可能發揮全部實力。

他再次揮劍斬出一道鋒芒,若對方能在這麼短的距離內躲開,他也可打算放過對方。若不行,那給刑天當養分也未嘗不可。

不過,看著對方的反應,顯然是高估了他。

可在劍芒快要斬中他之時,一個人影快速來到他身前,接著便是連續轟出幾拳,硬生生把這道鋒芒擊碎。可他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在鋒芒破碎消散的一刻,他也單膝跪倒在地上,口中吐出濃濃的鮮血。

身後的人連忙扶著他,同時也聽見他說道:“總管,你沒辦事吧!”

來人正是裴家的護院總管塗新貴。

他擺了擺手,緩緩站起身來,看著安七劍,道:“能隨手斬出這麼凜冽的劍芒,閣下在五洲內定不是無名之輩,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安七劍冷笑一聲,道:“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叫你主子過來吧!”

塗新貴身後的人聞言,正想發聲,卻被塗新貴的一個冷眼壓了回去。接著便轉回頭來看向安七劍,道:“強龍不壓地頭蛇,閣下本領的確不弱,但這裡可是南疆,這裡可是西川城,閣下說話還是不要太狂。連姓名都不提,便想見我家主人?豈有那麼簡單。”

安七劍哈哈大笑,道:“你在我面前擺架子?是覺得我太好說話了嗎?”

說著便是再次揮刀斬出一道劍芒,這次他倆倒是躲得及時,皆是一招縱地金光躲開。

待他們穩住身子,便聽到安七劍的嘲諷:“用縱地金光來閃躲,還閃得那麼難看,若是被韓家那些人看到自己的獨門技藝被人如此糟踐,不知道會不會立馬殺了你們呢?”

聽聞此話,塗新貴頓感心驚,連道:“閣下可是中州而來?”

安七劍收劍矗立,道:“再給你一次機會,把現在城內話事的人叫來。”

經歷了交手,塗新貴不再似方才那般底氣,但也沒有把裴家的架子丟了。他讓身後的人連忙把情況告訴裴東流,自己則是留在這裡,盯住他們這些人。

與此同時,在城中城主府的別院,囚九也把情況告訴了王玉龍。而後者一聽,也是感到意外:“什麼?逍遙劍來了這裡?”

囚九點了點頭,道:“還有申公明也在他身邊。”

如果說安七劍的出現讓他感到意外,那申公明的出現則是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他把事情封鎖得這麼嚴密,怎麼可能還會引來中州的人呢?

哪怕申公明只是中州四館之一的人,那對於王玉龍而言,那也是不能出現的紕漏。難道是有人走漏了風聲?

頓時他的心裡顫了顫,看向囚九的眼神都有些冒火。但他也馬上搖了搖頭,不可能是囚九。而除了囚九之外,楊傲也不大可能。但除了他們之外,其他還有更多的人知道,之前囚九就去處理了一批知道一些內情的人了。

以想到這裡,他的腦子裡就閃現出一個念頭,那便是殺人滅口。

可這個念頭剛出現就被打消了。

若只是一個申公明也就罷了,身邊還跟著一個安七劍,加之他們身後站著一個瘋子老頭,這都不是他要去惹的。

怪就只怪楊傲的動作太慢了,終究還是引來了有實力對他拔劍的人。

不過他也在慶幸,來的人不是七大家族或十三極品宗門的人,不然他可就要血本無歸了。

想了一下,便對囚九說道:“你去打聽一下,看看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記住,不要讓他們發現你。”

囚九應諾一聲:“是。”便消失在他的眼前。

此時另一邊,裴東流帶著幾個長老緩緩出現,落在城外,看了看四周,再看回申公明等人,開口說道:“諸位好大的脾氣,竟然到我西川城作祟。”

安七劍伸手止住了他的話,道:“這城裡是你主事嗎?”

裴東流聞言,頓時皺眉,對方那麼囂張的模樣著實讓他感覺到惱火,可畢竟輕而易舉就收拾了塗新貴,在不知底細的情況下,他還不敢貿然出手,便說道:“你要見主事的作甚?”

安七劍瞧了瞧他,冷哼一聲,道:“忙活了這麼久,咋都是一群蝦兵蟹將招呼我們,是看不起我們嗎?”

說著便是提刀又斬出一道劍芒。

裴東流見狀,連忙聚氣凝神抵禦,身邊的長老也是不敢懈怠,連忙照做。

待他們擋下這一擊後,裴東流不禁感嘆道:“好劍,好招式。”

安七劍微微一笑,道:“算你眼光不錯,我再放你一馬,現在立刻去找城中主事的出來。要是這次再來一群蝦兵蟹將,就休怪我毀了這城。”

毀城?好大的口氣。

裴東流眾人一聽,皆是震愕不已。

可剛剛承受了那麼一擊,卻又知道對方有這個本事。其實力,非沈雲間梁青等人能比,可明明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韻並沒有多強。

其他人倒也罷了,但裴東流知道,有時候高手並不能單憑身上的源氣來衡量,體格、武技也都是很大的變數。

此時他的腦中閃過一個疑問:對方的目的是甚?為什麼要見城中主事?難道是為了那個古墓?

在沒有答案之前,裴東流打算放下身段,好好跟他談上一談。

“若你想見的是楊城主,那很可惜,他不在。”

“既然你知道他不在,那你的身份肯定也不低,值得讓我聽聽你的名字,報上名來吧!”

在這方圓百里,裴東流都沒見過這麼狂的人。哪怕是當時面見王玉龍的時候,對方也不敢這麼跟他講話,這不免讓他的怒氣一點點上升,卻始終不敢爆發。

“在下裴家家主裴東流。”

“噢?你就是裴東流嗎?”

裴東流對於安七劍的反應有些意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聽說過他。

“閣下聽過我的名號?”

安七劍微微一笑,不說話,並主動向後挪了一步,這時申公明便走了上前,道:“原來是裴家主,失禮失禮。”

看見說話之人的模樣,裴東流不禁皺了皺眉:又是一個年輕人,莫非又是中州來的?

他有這個疑惑也正常,畢竟以安七劍的本領,其他四州有這個本事的人可不多,但若是中州來的人,就很有可能了。可如果他們真的是中州來的,那王玉龍那邊的計劃不就……

“這位公子有禮了,不知道此次前來所謂何事?”

申公明笑了笑,道:“當然有些事,不過我要說的話,可不想讓那麼多人知道,裴家主應該懂的吧?”

果然是懷揣著目的而來。

“即是如此,那不如移駕我府內再談,如何?”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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