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前,姚文靜特意找村長開了封介紹信,這樣就能住招待所了,既然馬上就要有錢了,自己畢竟是女孩子,就不要再去蹲橋洞或者蹭別人的屋簷了。

況且,謝元九不在,她身上又帶著這一大包蟲草,萬一遇到了壞人怎麼辦。

說起來,姚文靜已經算是非常謹慎,可還是被人盯上了。

盯上她的人,是兩男兩女的年輕人,平日裡遊手好閒的,就是在縣城混社會的,偷雞摸狗啥都做。

見到姚文靜的裝扮就看了出來,肯定是從大山裡邊爬煤車過來的鄉巴佬。

“錯不了,她身上揹著的那一包,肯定是蟲草,我剛剛都聞到味了,這麼大一包,少說也有四五斤,咱幾個把它順過來,賈文德那肯定會收,夠多少頓大酒大肉了。”

原本他們想直接上手就搶,結果路上遇到有聯防隊的人巡視,錯過了機會,這時,姚文靜已經走到了紅旗招待所門口,在進門的時候,她把帽子取了,頭髮又綁成了馬尾。

那四人也尾隨了過來。

“喲,還沒看出來,是個這麼水靈的姑娘,嘖嘖。”

招待所的服務員看了看姚文靜的介紹信,又問了問她進城的目的,然後問她。

“想開個什麼樣的房間,單間3塊,八人間5毛,三人間8毛,雙人間一塊五。”

說實話,姚文靜很想開個單間的,但是想著自己兜裡就只有那十來塊錢,哪裡捨得。

五毛的大通鋪也不考慮,人太多了,又太雜,怕出什麼問題。

仔細算了算,怎麼算都是三人間是最划算的,於是,她定了個三人間。

姚文靜進了店,這四個小混混便沒了機會,但是已經到嘴的肉哪裡捨得就這樣飛了。

捨不得孩子套不了狼,他們當即決定,讓兩個女人偽裝成住店的旅客,住進了姚文靜的房間裡。

姚文靜剛住進去沒多久,就進來了兩個女人,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一進來就東張西望的,還熱情得很,拿著水果糖和汽水要給她吃。

“妹子長得好乖,我看著就喜歡,吃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對這種平白無故的熱情,姚文靜的警惕性非常的高,她冷著臉,甚至都沒看那些東西一眼。

“對不起,我要休息了,請問關燈嗎?”

兩人自討沒趣,開始在屋子裡各種鬧騰,又是唱歌又是打牌的,還不時往她的包上瞄。

姚文靜已經意識到有點不對勁了,跑去找服務員想要換一個房間,可是對方告訴她,今天招待所已經住滿了,沒了房間。

不過她去找人也有點作用,招待所管理人員把這兩個女人教育了幾句。

“同志,公眾場合注意下影響,別打擾到別人休息。”

她們終於安靜了下來,也關了燈,這時已經夜裡12點左右,姚文靜把蟲草包塞在自己被窩裡邊,斜靠在床頭卻怎麼也睡不著。

擔心,害怕,警惕。

這一刻她甚至想,如果謝元九在該有多好啊,好像有他在,自己就有安全感一樣。

也不知道他現在搭上順風車沒有,到底有沒有到縣城來。

明明有三個鋪,另外那兩個女人卻擠在一個床上,還在被窩裡窸窸窣窣說著悄悄話,姚文靜聽得並不真切。

不過這種反常還是讓她時刻保持著警惕,一整晚上,她幾乎都是在迷迷糊糊的狀態,即使是去上廁所,也會把包背在身上。

她們壓根沒有任何的機會。

天已經開始亮了,姚文靜在那打瞌睡,但是蟲草包一直壓在身下,只要誰輕輕碰一下,她就能立馬醒過來。

這兩女人著急了,不能東西沒拿到,反倒白白損失一塊六的住宿費吧。

兩人耳語了好一陣,管不了那麼多了,偷的不成就直接搶,反正外邊還有同伴接應,等跑出去了,隨便窩在哪個角落。

在高塘縣,他們就是地頭蛇,等風聲過了,還有誰記得。

姚文靜已經聽到了他們小聲說話的聲音,愈發覺得不對勁,見天已經矇矇亮,決定立馬離開這是非之地。

但是她剛起身,一個女人就撲了過來,死死把她抱住。

而另外一個,抓起她的包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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