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隊友目前還沒有收集到關聯線索。”白帆如實回答。

眾人的視線都停留在了阿爾洛的身上。

阿爾洛沒說話,只很快將完整的監控和幾張筆錄給呈現在了螢幕中心。

“這是月庭的全天不在場證明,空閒時間縮短到了五分鐘。”

他說到這微微勾唇,殷紅的眸底透出幾分閒散。

“五分鐘的時間,應該沒辦法從公司跑到金海仁家吧。”

眾人將資料給檢查了一遍,尤其是白帆最為仔細。

但在看見的確和他說的一樣後,眼底的憤怒簡直要化為實質將阿爾洛吞噬。

周妍和羅亞都察覺到了白帆奇怪的反應,此時收回視線的時候對視一眼,忽然間像是達成了某種合作。

“既然如此,現在嫌疑最大的就是前女友和保鏢,接著就是女員工和女員工男朋友了。”

格羅特說到這裡,正在思忖著要如何幫自己隊伍的人開解。

可還沒等到他開口,邊上的羅亞便很快開了口:

“我這裡有了新的線索,這位女員工當晚有不在場證明,她在街邊的麻將館打牌,但是中途也有消失的半個多小時。”

“而非常巧合的是,這位女員工消失的時間,和她男朋友的時間一模一樣。”

“說不定他們是去煲電話粥了?”周妍很快回答。

“是嗎?”白帆忽然開口了,展示了一份通話記錄:“這是女員工當晚的所以後通話記錄,這裡發現她和月庭以及男朋友,都有三分鐘左右的通話。”

“看來可能是幾個人在一起打掩護了?”格羅特如此說。

“保鏢的嫌疑可也並沒有被排除。”周妍說:“我的隊友發現金海仁拖欠了保鏢的三個月工資,而保鏢的手機聊天記錄中,曾經數次提到想要將金海仁給殺了一了百了。”

“和朋友的聊天記錄怎麼能當真?”格羅特很快道:“我看還是女員工和其男朋友的嫌疑比較大。”

【警告一次,無證據推理猜測。】

系統再次亮了紅燈。

“金海仁多次騷擾女員工,遭到拒絕以後將女員工辭退,其男友鬧到了公司,還在辦公室痛揍了金海仁一頓。”

很久沒開口的阿爾洛忽然出聲,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戲謔:

“金海仁腹部和臉上為痊癒的舊傷就是這麼來的。”

“但如果是這樣,他已經替自己的女朋友走了金海仁,解氣以後根本沒必要再對金海仁趕盡殺絕。”周妍說。

“那如果在他揍完金海仁以後,就處處受到公司員工排擠,還被辭退找不到工作,就連女友都和他說分手呢?”

阿爾洛這一席話出口,眾人皆是愣了一下。

在沒聽見系統提示音的時候,才發現他並不是在瞎猜,而是真的收穫了線索。

“金海仁趕盡殺絕,他才不得已對金海仁動手了。”

“是嗎?”蓄勢已久的白帆很快開口:“那你的月庭和我們打電話的事情,應該怎麼解釋才對呢?”

他的情緒明顯有些激動,但阿爾洛卻並沒放在心上。

此時只冷淡地掃了他一眼:

“我不清楚,但我能確定、兇手就在你和她之間。”

他的視線在白帆和周妍身上一掃而過,接著便往椅背上悠然一靠,像是不打算再參與戰爭了。

【A神是說真的嗎?】

【應該是,他怎麼可能會有錯?】

【但也不排除一種可能,A神說不定是故意在誤導其他人。】

【聽他說話都舒服哈哈哈,這聲音真的太低沉好聽了。】

【是我的錯覺嗎?為什麼我感覺A神已經知道是誰了,現在好像一副要看菜雞互啄的樣子。】

【不是吧不是吧,其他幾個隊伍好歹也有前幾名,要吹A神也別吹成這樣。】

【坐在位置上的就格羅特一個,但說實話他這幾個副本的表現,賽琳娜都要比他強了。】

【特神上次進副本的傷似乎還沒好吧,看著全程都興致不高。】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打不過才興致不高呢?】

【啊這,至於嗎?雖然他比不上A神,但也不是咱們可以比的吧。】

【比不上就不能說了嗎?我評價冰箱自己還得會製冷唄。】

彈幕中一片吵鬧,但在座的人卻對此並不知情。

氣氛有些沉重,在模擬場的鬱姣也有些無聊。

索性自己在房間裡面了,這裡也沒有金海仁的蹤跡,索性便四處看看。

這裡沒有像賽場一里面的完全介紹,但是該有的東西一個不少。

她的視線第一個鎖定了桌子上的手機,將其點開的時候發現要輸入密碼。

但她找了半天也沒有尋找到任何有關於密碼的訊息。

正當要將其給放下的時候,手指摁在螢幕下方,便看見手機螢幕忽然開啟了。

“指紋解鎖?”

她小聲呢喃了這麼一句,也顧不得想太多,直接開啟了社交軟體開始檢視了起來。

上面的人倒是有很多,除了他們幾個人以外,還有很多下屬。

但點進去看完以後,鬱姣的腦海中卻匯聚起了一個喜怒無常的形象。

金海仁看著是個脾氣很暴躁的人,只要有一句話沒有讓他如意,他便會破口大罵。

而且罵的那些話往往都很難聽,是可以直接戳中別人弱點的。

她看完了以後,便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心情也變得複雜起來。

倘若是她的話……其實也會看金海仁不爽的。

他的的確確是一個很惡劣的人。

而就在她想要在房間裡面轉轉,再找一些別的訊息。

可卻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了細微的聲響。

腳步驟然一頓,那些不好的記憶在腦海中浮現,讓她有些緊張。

是金海仁回來了嗎?

可她剛才並沒有聽見那些人提及自己的名字,為什麼……

正當她這麼想著時,便忽然聽見了門把手被壓下的聲音。

來不及躲藏了,她直直看向開啟的房門,和進來的人對上了視線。

那是一個穿著灰色襯衫和西褲的男人,他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整個人看著儒雅而隨和。

此時觸見鬱姣以後,鏡片下的眼眸微微一涼,像是看見了什麼有趣的東西。

整個人鬱姣記得,是和阿爾洛組隊的人,跟她一樣在模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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