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從1984年就捲起來了。

就拿衚衕口賣早點的來說吧,賣油渣湯的5點就有人排隊了?人家賣餛飩的4點半就出攤了!

賣茶雞蛋的7點半才來,家家戶戶都上班去了,沒上班的也已經自己在家螚了,誰吃呀?

胖子家這買賣已經不小了,不還是每天7點鐘就得起床嘛,收拾收拾,把早飯做得了,就該喊陳夢琪起來上學了。

於騫上家來蹭了頓飯,完了才奔中院而去。

於莉問胖子:“你到底安排姑姑住哪兒了?”

胖子打了個哈哈:“大酒店,凱賓斯基!”

什麼雞絲?

不怪於莉不知道,凱賓斯基要到92年才在燕莎中心開業呢。

被強行開機的陳夢琪明顯帶著情緒:“我爸說斯基,媽您說雞絲,整個一個雞同鴨講!”

於莉面色不善的瞪了她一眼:“這都幾點了?還不趕緊刷牙洗臉上廁所去!”

陳夢琪眉毛皺的都擠成一團:“就連葡萄酒開了都得醒一會兒,人醒了卻馬上就得上學,真不公平。”

於莉噗的一聲,好懸沒讓碗裡的皮蛋瘦肉粥給嗆著……

“……”

傻柱一看見於騫,就說:“人來了,咱們這就走吧。”

誰知道於騫居然還扭捏起來了:“那個,稍微再等等。柱子哥,你不介意我再多叫一個人吧?”

傻柱先是一愣,接著恍然大悟:“小當……”

於騫臉紅紅地攔住了他:“不是,不是小當!”

不是小當?那是誰呀?這院子裡的人麼!

傻柱成功被他給勾起了好奇心,便對他說:“那行,不差這麼一會兒功夫,你趕緊叫去吧。”

於騫興奮地就朝……對過走!

然後、然後走到秦淮茹家那三間小房外頭,不知道哪一間才是槐花的,只好喊道:“賈怡、賈怡!”

賈怡,就是槐花的大名。

賈家這三個孩子都是單字名,棒梗叫賈梗、小當叫賈當、槐花自然也是單字,只是大家都叫她小槐花叫慣了,反倒是不記得她大名叫什麼了。

就連槐花自己,突然聽到有人在四合院喊她的大名,第一反應都不是應聲,而是“臥槽,被發現了”!

等她聽清楚於騫的聲音,才喜出望外的開啟來門,一臉驚喜地問:“你怎麼來啦?”

槐花這會兒剛洗完了臉,連頭都才梳了一半,剛才光顧著高興了,此時才猛地意識到了問題——這不是讓於騫給看光了?

連忙又抬起手來遮臉,一邊躲,一邊對他說:“你等一下……”

可誰知於騫反倒是湊了上來:“你臉怎麼了?”

槐花的手被人強勢拉開,兩人四目相對,就在她尷尬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的時候,聽於騫說:“好好的啊,挺漂亮的呀!”

他,他誇我漂亮?

槐花心裡瞬間變得明媚了起來,整個人更是更是猶如“清水出芙蓉”一樣,喜滋滋的問他:“你這是特意來找我麼?”

於騫卻跟個直男似的:“不是啊,柱子哥一家要去頤和園,我來開車;我想著你應該也沒去過,就過來問問你今天有空沒有?”

當然有空呀!那個B班今天就不上了吧,廠子裡連這個月工資都發不出來了,還去幹嗎?

槐花忙說:“有空、有空,稍等我一下。”

說完就迫不及待的又鑽進了小房裡。

於騫的這番操作把傻柱都看傻了!

嘿……你小子,不找小當,居然找她妹妹?

而且他們兩個人看起來還挺熟,明顯是有交情呀?

傻柱驚訝的扭頭看向小當,才發現他閨女怎麼也一臉吃驚的表情。

傻柱問她:“槐花跟他,還有你,你們仨這到底什麼情況?”

小當很蒙:“不知道呀,還有我們沒情況呀……”

得,問了也白問。小當這閨女哪都好,就是這感情方面跟一張白紙似的。

這不是說她沒談過戀愛,而是說小當就像是缺了根弦!

就拿認識的人來作對比,胖子他小姨子於海棠那就是個戀愛腦,已經離兩次婚了;

可小當呢,七竅通了六竅,還有一竅怎麼都不通!

但是,傻柱不知道的是,大家都以為大大咧咧,對男女之情不感冒的小當,這會兒心裡卻說不出來的難受。

她既不是呆子、也不是傻子,怎麼會沒有感情呢?

她只是暫時還沒想好,要不要接受於騫。

這麼說可能有點裝,直白一點就是她太缺乏安全感了。

當年的問題給她留下了很嚴重的心理陰影。

就像胖子追於莉時說的:“一個人,要是連婚姻都充滿了算計,那他也太慘了吧!”

小當現在就是這個情況,她的親人都靠不住,就連親媽都算計她,寧肯讓14歲的她去下鄉,也不願意讓已經20歲的棒梗去!

後來,更是又幹出來因為1500塊錢的彩禮,企圖把她賣給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那事。

正是這些經歷,讓小當輕易不敢相信他人。

這麼多年,她能真正相信的,除了她傻爸、胖子還有於莉之外,也就剩下槐花了。

可是,為什麼是槐花呢?為什麼偏偏就是槐花……

※※※※※※

於騫的麵包車非常能裝。

後來總有人說不要輕易招惹開面包車的人,因為你永遠不知道那輛車上會下來多少人,拿什麼樣的武器,用哪種姿勢來群毆你!

坐在副駕駛的槐花對一切都感到好奇,一如很多年前,第一次坐吉普車的於騫他媽。

傻柱一家倒是都見過世面的。

傻柱還跟於騫聊呢:“這車多少錢呀?”

於騫專心看路,頭也不回的答道:“聽我老大說,3萬多塊錢呢!”

“不是,你老大又是誰?”

“陳燕姐啊, 我們那兒的人都這麼叫她。”

傻柱聽的倒吸了口涼氣,忍不住對於騫說:“我說胖子怎麼從良了呢,好傢伙原來團伙一直都在,直接改你們搬家公司了!”

於騫聽的嘴角抽搐,手一抖,麵包車就在路上扭起了秧歌。

嚇的槐花大叫、嚇的冉秋葉花容失色、反倒是何濉,傻大膽兒,還覺得刺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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