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楊雲坐著他姐的車去學校,他姐就是他班主任,也順路,二高是重點高中,按王雲中考成績,夠嗆能進二中。

自從父母死於爆炸那天起,楊雲身體就不怎麼好,去醫院檢查也沒查出什麼,反而各項指標抖比同齡人正常,因為身體虛弱,初中經常被霸凌,楊雲一直忍著不說,王小慧看到經常身上有淤青,就去學校討了個說法,學校為了名譽,想把事情壓下去,就在兩方中間和稀泥,王小惠一氣之下幫楊雲換了學校,然後每天接送,上了高中直接把楊雲放在自己班上照顧,關係戶和他的“孤僻”性格也導致班上同學不怎麼待見楊雲,但是礙於王小惠,也不會怎麼孤立他,如果楊雲主動去交朋友,也許能融入班級,大概是初中被霸凌留下陰影,在學校本能的低頭做人,沒啥存在感,所以一直以來沒啥朋友。

學校座位是單獨的,沒有同桌,很合適“自閉兒童”不想社交的想法。坐在最後一排教室內側的楊雲一反常態的沒有趴在桌子上睡覺,因為早上第一節課是他姐的課,實際上也不上課了,高三的課上半學期都把該教的教了,下半學期學生都在瘋狂複習瘋狂刷題,老師在瘋狂講解試卷瘋狂出考題。

果不其然,上課鈴還沒響他姐就抱著一堆試卷走上講臺,四厘米白色漏趾高跟鞋踩在地上噠噠噠地吵醒趴在桌上睡覺的學生,今天王小惠上身穿著白色長袖襯衣,脖子上的紐扣已經繫上,越發凸顯脖子修長白皙,但也沒有顯得長的奇怪,下身是寬鬆黑色長褲,仍蓋不住挺翹圓潤的臀部。這一身穿搭讓看起來一米七二的身高腿就佔了一大半,而圓潤的腳指頭也沒有塗什麼指甲油,一身打扮都很符合老師這個身份。

楊雲打量了一番他姐,下意識的的點了點頭,不在家的時候挺人模狗樣的,不愧是他姐,一如既往的帥。

王小慧把試卷拿給班長和學習委員讓他們分發,然後在講臺上宣佈獎勵。

“三模成績大家都看到了吧?我們班成績不錯,我們班整體進步都很大,希望高考能看見大家更大的進步,接下來該是我兌現我的承諾的時候了,我宣佈,今晚晚自習發獎金,前三名獎勵一百,前十和進步30分的,獎勵50。高考結束的那天,聚會用資,我報銷!”

話音剛落,全班歡呼聲響起,掌聲雷動,甚至有人起鬨拍打桌面,引的走廊路過的學生頻頻回頭。

王小惠壓了壓手,班級慢慢安靜下來,王小慧從教案裡抽出一張報名表:“還有人有報名國立九區大學嗎?明天就截止了。”

沒人舉手,因為對於他們重點高中,完全沒必要去賭這個機會,每年只有那麼十幾個報名罷了,校史以來,除去考進去的學生,靠選拔進去的不過寥寥七人,要知道,廣楠省一年考進華清大北的兩百多個學生裡,他們學校都有四五十個,就算是這樣也不是每年有學生考進去。選拔進去和加上考進去的,都破不了50大關,賭這個機會就跟立馬選擇復讀一樣,要不是有過學生靠著選拔進去過,都以為這所大學是專門給大人物的孩子創立的,這種學校不能說沒有,舉個例子天朝上城嘛,懂得都懂。

此時楊雲舉了舉手,於是楊雲享受到小學到高中唯一一次“萬眾矚目”的高光時刻。

“王老師,我要報名。”楊雲羞得快把頭低到褲子了,完全沒有昨天洗腳城歷險記的氣概。

這小子,學校裡學校外完全兩個人,王小惠搖了搖頭。

王小惠確實是個好老師,大家都會賣她個面子,那些同學沒有起鬨,也沒有嘲笑他,誰叫他有個好姐姐呢?

“還有嗎?沒有的話楊雲下課跟我去一趟校長辦公室辦手續。”

接下來就沒人再舉手了。

“既然沒有了,那接下來開始講題,大家把試卷開啟,為了不浪費大家時間,要講那道題大家舉手,舉的多的就講,舉的少的去問會的同學,有人害羞不舉的講完卷子再來問我。”

楊雲也裝模作樣的開啟試卷,畢竟今天過後就不用上學了,也沒必要再學習了,學習,學個屁,但是姐姐的面子還是要給的,那可是他至愛親朋。

“第一道題,不會的請舉手。”

……

中午,辦完手續的楊雲跟著姐姐將書搬到車上,原本打算直接賣給廢品站掙個25塊8毛,他姐不同意,說什麼復讀還有用,楊雲扯了扯嘴角,復讀?復個屁。

搬完書,王小惠就自己回了學校,而楊雲則趁著沒事寫著萬字檢討書,玩歸玩,鬧歸鬧,別拿王姐開玩笑,一米長的教鞭說抽就抽啊。

晚上十點,陪著學生上晚自習的王姐歸來,王雲狗腿的接過手提包掛在玄關的掛衣架上,王小慧癱坐在客廳沙發上,雙眼無神。

接近高考,不僅是學生辛苦,老師也辛苦了許多,如果不是學校強制要求10點半教學樓拉閘,甚至會出現半夜三更教室不熄燈的場景,也正是這個場景,讓學校多了10點半拉閘的校規。

楊雲從洗浴室抬來一盆藥水,放在沙發前泡腳藥早在王小惠回來前就泡好了,除了特殊情況,比如昨日洗腳被抓,這一幕也算是日常活動了。

楊雲慢慢捲起王小惠的褲腳,直到露出雪白的小腿,每次見到楊雲都覺得很奇怪,真有人類的腿毛是透明的嗎?

脫下王小慧的拖鞋,一隻手託著一隻腳,另一隻手用水瓢把藥水澆在腳上適應水溫,然後放入水盆裡,又重複另一隻腳,倆只腳放進水盆裡,黑乎乎的藥水顯得王小慧的腳更加白嫩,從房間拿出檢討書遞給王小慧,王小慧放下刷著土味影片的手機,白了一眼楊雲,然後慢慢看起檢討書,楊雲就繞後給王姐按著肩膀,王小慧似乎被衣領勒得難受,就解開幾粒釦子。

楊雲臉紅了紅,耳根發燙。從他的角度看,正好看見白雪覆蓋的山丘,不多,也能看見一點。

“姐,要不把衣領釦上,衣服太鬆,容易打滑”

王小慧扭頭回答:“你管我。”

又扭頭繼續看檢討書,幾分鐘後,把檢討書扔在一邊,這小子永遠是那一套,寫的沒啥新意。“重寫,這套說辭看膩了。”接著又刷起土味影片。

楊雲自然屁都不敢放一個,王小惠刷了幾分鐘影片,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下個周星期三,我陪你選拔,假已經請好了,今晚以後就不用等我回來了,早點睡覺養養精神,既然選擇選拔,那就認真點對待。”

楊雲有什麼辦法,王小惠在家裡說一不二,還能有什麼辦法,只是按肩服務要比平常多花了些時間。

當腳泡到差不多了,楊雲搬來了一張小凳子坐在王小惠面前,拿著一張乾毛巾,把白藕從盆裡撈出,細細擦乾,然後放到懷裡,又撈起另一隻白藕,重複剛剛的動作,等全擦乾了,先是按摩小腿,活絡一下肌肉,畢竟站了大半天,小腿肌肉有點僵硬,要多按按,然後拖起腳掌揉按腳心,在慢慢按壓圓潤的腳指頭,拉一拉腳筋,還真別說,他的手藝可比那些按摩姐姐好多了,等一套流程過去,王小慧就已經睡著了。

看來是真累著了,手機早已經落到沙發上,還在播放著土味影片,裡面的人尷尬的表演著人世百態。

楊雲輕輕的把王小惠橫放在沙發上,開啟房門,看著著全屋沒有多少其他顏色的房間,“嘖,老女人還是那麼喜歡粉色。”

橫抱起躺在沙發上的王小惠,動作輕柔,感受著懷裡不足100斤的女人的體溫,難免有些心安,畢竟是她拯救了他破碎的人生。

我心安處是吾鄉,書上平常覺得太過文青的詩句此刻顯得很貼切。

關門,自己也把腳放進還殘留點溫度的洗腳盆內,也不知道自己的選擇是對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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