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夫長率領5000人馬對廖松仁狂追,不管是路程太遠,還是戰鬥力,他們是打不過廖松仁所帶領的將士們。

再加上他這個驃騎將軍又是剛剛才封的,有幾個人能服他。

但是,他們有援軍,就是守城計程車兵。

這一路上,對廖松仁等人圍堵攔截。

“弟兄們,你們後悔嗎?”廖松仁看著自己的手下們。

這是他們碰到的第三波西北軍了,大家一路狂飆,已經累得夠嗆。

“不後悔。”士兵們大聲喊著。

“好樣的,大家跟我一起殺出去。”

夕陽映照著他剛毅的臉上,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閉上眼睛,再睜開之時,已經是一片奢血的光芒。

既然做出了選擇,那就不要心慈手軟,哪怕是曾經的兄弟,到了這一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又一輪敵人衝了過來。

廖松仁揮刀衝了上去,其他所有人亦是不畏懼,勇敢的廝殺。

漫天的血花籠罩著大地,在夕陽照射下,散發出一片詭異的光芒。

喊殺聲震耳欲聾,所有人不曾後退一步,奮力地揮刀劈砍。

西北軍的馬蹄發出轟隆隆的巨響,整個大地都在顫抖。

西北軍將領揮舞手中的戰刀:“殺,殺!”

殺紅了眼計程車兵們勇往直前的衝了上去,敵人人多怕什麼。

他們是一支曾經創造過奇蹟的軍隊,在靖陽城外,他們死裡逃生。

之後為了回西北軍大本營,一路過關斬將,殺敵無數,救下了無數百姓。

華巖棧道劫糧,搶回被侵佔的城池,殺入北狄境內…

他們曾經以少勝多,面對北狄的數萬大軍,不後退一步。

此時此刻,他們同樣不後退一步,他們是葉將軍親自帶出來的軍隊,他們是勇士,沒有後退可言。

“殺!”震天的怒吼聲響徹天際,分不清是哪方發出的。

飛濺的血肉和肢體漫天飛舞,如同人間煉獄。

大家都穿著西北軍的衣服,一時分不清誰是誰的人。

所以為了不誤傷自己人,廖松仁的手下們,手臂上都綁著一根布帶。

鮮血染紅了廖松仁的鎧甲,不知道是自己人的還是敵人的,又或許是他自己的。

天色越來越黑,夜幕完全籠罩下來,四面八方都是喊殺聲。

“啊!”又一聲慘叫響起,屍體重重的摔在地上。

百夫長看著廖松仁,冷冷的笑道:“廖松仁,束手就擒吧,或許還可以考慮給你一具全屍。”

廖松仁吐了一口血水:“要我投降,你做夢吧。”

百夫長:“你以為你能跑得了嗎?太天真了,這裡是西北,不是江南,清醒一點。還有那個葉輕,也沒看到他來救你們,他就是個懦夫。

人家只是口頭承諾你們高官厚祿,你們就當真了。一群傻子,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

廖松仁:“廢話少說,拿命來。”

百夫長:“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隨後,往後退了幾步,立馬有士兵衝上來與廖松仁廝殺。

嘭!嘭!嘭!鋪天蓋地的聲音從四面八方湧來,

“將軍,你聽!”一個小兵疑惑地看向廖松仁。

廖松仁愣了片刻,突然間,似乎明白了什麼:“我們的援軍到來。”

“將軍,真的有援軍,我們的援軍真的到了。”

地面上,出現了一條長龍,以排山倒海的氣勢洶湧而來,如同山洪暴發!

“是葉將軍來了。”

不知道是誰先吼了一聲,隨後所有人發出吶喊:“殺”。

“殺!”

周震威興奮地對著廖松仁大聲叫道:“是葉將軍來了,他來救我們了。”

廖松仁回頭看去,只見衝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少年,眼神凌厲,如同地獄的修羅。

人群中,他永遠是最耀眼的一個。

葉輕揚起手,冷冷地望向敵人:“弓箭手準備!放箭!”

百夫長厲喝:“放箭!給我射死這幫叛軍。”

是的,廖松仁他們現在就是叛軍。

鋪天蓋地的箭矢朝著葉輕他們射過來。

在前面的將士們早有準備,紛紛揚起盾牌,聚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牆。

箭矢落在盾牌上,發出鏗鏗鏘鏘的聲音,更有箭矢射穿了盾牌。

第一輪箭雨過後。

“繼續!”百夫長再度厲喝。

然而,還沒等第二輪開始,葉輕便一箭射穿了他的腦袋!

可憐的百夫長,剛剛上任,心中的竊喜勁還沒有過,就已經命喪黃泉,他成了歷史上最短命的驃騎將軍。

戰爭很快就一邊倒,眼看大勢已去,西北軍的將領鳴金收兵,往大本營方向逃跑。

葉輕沒有派人追殺,有太多計程車兵受傷了,他們需要救治。

傍晚,晚霞如火,燒紅了整個西北。

臨時的帳篷,一張輿圖將西北軍大本營的全部呈現出來。

葉輕與蘇塵陽等人商議應敵之策。

本來的計劃是,與廖松仁等人匯合之後,就直接揮師南下。

但是現在,她改變主意了,手上只有不到20,000人馬,一路南下,肯定會被朝廷大軍攔截,到了江南,又還能剩多少?

所以她現在的目標就是直接拿下整個西北軍,把西北據為己有,到時候才有能力與朝廷抗衡。

問題是要怎麼樣才能把拿下整個西北軍。

打是打不過的,他們人太多。

就算葉輕等人武功不俗,那又能怎樣,大軍面前,他們就像螻蟻一樣,車輪戰就能把他們累死。

營外有一條河,河流透過大本營,這是大本營的主要用水來源。

想當初,廖松仁在伙房的時候,還被伙房的人罰去挑水。

葉輕在大本營裡呆過,望樓、門樓望孔、角樓烽火臺、狼煙臺、便門、馬道、垛口、角樓、吊橋、水門、閘門等等,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只不過,後來有所調整,廖松仁幾個進行了補充。

很多地方要調整,不能盲目前往。

劉業強的脖子上用紗布吊著自己的胳膊,他的手受傷了,是葉輕幫他包紮的。他咬牙切齒的說:“這幫混蛋,我非要殺了他們不可。”

蘇塵陽看著輿圖,沉思一會兒後問道:“將軍有何妙計?”

葉輕說道:“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主動出擊。”

廖松仁:“將軍方才說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是不是已經有了什麼計劃?”

葉輕說道:“是,只是在想這個方法可不可行。”

廖松仁先開了口,“將軍,你說吧,下一步我們怎麼走?”

葉輕緩緩說道:“我打算來個出其不意,不費一兵一卒拿下大本營。”

大家一聽,目光灼灼的看著葉輕:“將軍,這是何意?”

“兵者詭道,既然他們不仁,那就別怪我們不意,你們想報仇嗎?”

周震威和程雲愣了一陣兒,忽然便興奮地站直了身子,齊聲道:“想!”

“我太想了,被人追殺實在是太憋屈了。”程雲悶悶的說道。

周震威突然說道:“那就燒了他們的糧草,讓他們斷糧,我們豈不是不戰而勝!”

蘇塵陽不贊同:“這不太好吧。”

周震威:“有什麼不好?沒有了糧草,看他們怎麼生存。”

廖松仁皺眉:“就算這裡沒有了糧草,難道不能從其他地方調過來嗎?此計不行。”

葉輕:“對,不能燒糧草,你看我們這麼多人,一點糧草都沒有,如果糧草被燒了,就是斷了我們的後路,我們要把這些東西據為己有。”

廖松仁頓悟,興奮地說道:“這個主意不錯,只是要怎麼才能據為己有?”

周震威也明白過來了,他撓撓頭說道:“這麼看來,我們非但不能燒他們的糧草,還得保護起來。可是,不燒糧草,又怎麼逼他們就範?”

葉輕的目光落在輿圖上:“讓他們全都中毒,解藥只有我才有,不想死的投降,而且擒賊先擒王,把鄧成等將領抓住了,還不怕他們不就範嗎?”

劉業強讚歎:“妙啊,從前只聽說燒糧草,頭一回聽說投毒的。”

蘇塵陽、廖松仁、周震威和程雲聽令圍上前來。

葉輕指著西北軍大本營的分佈圖說道:“大營裡有營區四十個,他們的主要用水是這條河,如果我們在水源上下毒,就會危害到下游的百姓,所以我們還不能這麼沒有責任心。

為今之計,就是在伙房下毒。

“現在有幾個伙房?”

“一共40個。”

這麼多人要吃飯,一個伙房肯定是不夠的,所以都是按一個一個區域分開。

廖松仁說道:“想要下毒,而且還是同時下毒,哪有這麼容易。”

葉輕看向廖松仁:“所以我們要想方設法進入夥房,在伙房的水裡下毒。”

“將軍,我去。”廖松仁舉手說道。

程雲:“還有我。”

廖松仁沒能去,他是這支隊伍的頭領,必須要留在這裡主持大局。

人太多會暴露身份,而且還是去做賊的,更加要小心翼翼。

還有就是,廖松仁的手下,與西北軍都是舊識,如果他們再進去,被認出的可能性會很大。

諾大的軍營,並不是說每個人都會認識他們,但是,萬一呢?

但他們又熟悉地形,所以非他們不可,最好的方法就是易容,沒有那麼好的條件,只能簡單的改變一下眉型之類的。

沒有圓月,只有寥寥無幾的星星在天空中眨眼。

“噠噠!”

通往西北軍大本營的官道上,驚天動地的馬蹄聲劃破了夜的寧靜。

數匹駿馬正疾馳而來,帶頭的是一個身穿西北軍軍服的少年,一張雌雄難辨的臉,眼神清澈而冷銳。

少年的身旁還跟著幾名同樣身穿西北軍衣服計程車兵。

距離西北軍大本營還有一段距離,葉輕率先勒住馬。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葉輕一揚手,很快,10多名斥候便策馬出列,往四面八方分散探查四周的情況。

不一會兒,那些斥候回來了,對葉輕小聲說著什麼。

葉輕點點頭,這才沉聲道:“所有人聽令,立刻出發。”

“是!”

葉輕冷銳的眸光望向西北軍大本營的方向,神色冷厲。

西北軍大本營的大門緊閉,門口不但有站崗的,不遠處還有不斷巡邏計程車兵。

不能從正門進去,雖然他們也穿著西北軍的衣服,但是三更半夜的,這麼進去豈不是成了目標。

白天也不能光明正大地進去,因為他們沒有當天的口令,也沒有令牌。

軍隊是這樣的,有突發事件之後,就會啟動緊急措施,比如口令或者令牌,不然的話,全都當成奸細處理,先抓起來再說。

葉輕一動不動的伏在草堆裡,她身後則是程雲等人。

“大家一定要記住,我們的目標是伙房,隨機應變,一切以你們的安全為主。”

西北軍大本營已經看不見拿武器計程車兵,只掛出了一片象徵投降的白旗。

而外面,龍嘯軍旗在烈烈長風下翻卷。

黑壓壓計程車兵們全部將整個西北軍大本營的門口圍了起來,只留了門前幾十丈的空地。

廖松仁手持戰刀策馬站在隊伍的前面,緊緊地盯著營區的大門,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伴隨著低沉的犀牛號角之聲響起,大門緩緩地開啟,眾人警惕的看了過去!

一道修挑的身影率先策馬而出,陽光落在她的西北軍軍服,卻映出了別樣的光彩。

那人身後,是一隊同樣穿著西北軍軍服計程車兵們。

再然後,便是一大隊沒有攜帶任何兵器的西北軍將領。

為首之人,一身便服,額頭還流著血,雙手被綁,正是西北軍的大元帥鄧成。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警惕地看著這一幕,生怕有什麼變故。

當鄧成也踏出營區的那一刻,守候在外面的所有人瞬間同時爆發出了一陣歡呼:“將軍威武!”

“將軍威武!”

“將軍威武!”

他們高舉著手中的長槍戰刀,大聲吶喊。

此起彼伏的歡呼聲瞬間響徹了天地,連地面都微微地震動了起來。

激動的心情無法言喻,只能拼命的吶喊:“將軍威武!”

廖松仁已經策馬來到了葉輕的面前,目光灼灼地看看著她:“將軍。”

葉輕看著他,一拱手,含笑道:“我等平安歸來!”

沒有流血就能拿下整個西北軍,是他們這一次揮師南下的第一場勝利。

所有的授降儀式結束之後,不願意跟著葉輕的,可以選擇馬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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