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晨晨倒在了地上,痛的站不起來,卻還是掙扎的要擋在姜京楚面前。

站在一旁的三夫人反應過來立馬將程晨晨擋在身後,身後的侍女將程晨晨扶了起來,三夫人的怒意不加掩飾,“趙小公子,念你是小輩,對你多加愛護,你怎可在眾位長輩面前隨意打人,晨晨又是如何招惹你了,你要下如此狠手。”

趙轍淵不以為然,“不過是踹了一腳,爺想踹就踹,你能那爺怎麼找?回去和你相公哭一哭,說爺踹你弟弟了,讓他來找爺報仇嗎?”趙轍淵說的話加上他那副下流的樣子,氣的三夫人臉漲得通紅。

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用這樣的言語侮辱,三夫人這個名門貴女有點受不住,想辯駁,眼淚卻充滿了眼眶,這下一說話就是一股哭腔,哪還有半點氣勢。

“趙轍淵,我叔母和程家哥哥哪個招惹你了,你便這麼欺負他們,前些天的板子是白打了嗎?現在還想來幾下。”

其實,趙轍淵也不是個記吃不記打的人,在被當眾算計過後,趙轍淵就長了心眼,在姜京楚面前便是欺負人,也不會留大的把柄,他們也是平安無事的過了這半個月,傷養好後,聽說姜京楚來了這賞花宴,他想報復她,便也跟來了。

沒想到一來就看到一個肥豬在給她獻殷勤,看他那膘肥體壯的,姜京楚你還真是不挑!

“呵,爺只不過是看爺的小媳婦年紀輕輕,被人給騙了。出手也是為了幫你,小媳婦可真是沒良心。”

姜京楚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和趙轍淵這個沒下線的混子鬥嘴,丟人現眼,“你可閉嘴把你,再說我就把你前幾天去賭房連輸最後把衣服都輸掉的事宣揚出去,看看這京都小霸王還要不要臉。”

最後幾句話姜京楚聲音壓得極低,看戲般的盯著趙轍淵那好似便秘一般的俊臉,淺笑嫣嫣。趙轍淵咬牙切齒的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那莊家是你安排的?”

“嗯呢。”趙轍淵更氣了,他就知道,這京都的賭坊就沒有他沒去過他沒贏過的人。那個突然出現在京都的莊家號稱從無敗績,還點名要挑戰他,他奶奶的,就知道這是個局!

他本就不想答應,那幾天他在想怎麼算計姜京楚,沒興趣去玩。要不是那莊家怎有幾分本事將這京都的賭坊贏得七七八八,他也不會一時興起,去和那莊家對賭,最後輸的只剩了底褲!要不是解一把賭紅眼的趙轍淵打暈帶了回去,差點連底褲都不剩!

太子妃看這兩人的氣氛沒有那般凝固,主人家便出來打了個圓場。

“轍淵向來這般,說話不過腦子。姜三夫人彆氣,回頭我叫御醫去給程家少爺看看。轍淵這孩子沒有惡意,就是說話不中聽,回頭我定讓太子好好責罰他,姜小姑娘也........”

太子妃話沒說完,一道女音橫插進來,抬眼望去,是一個七八歲大的小姑娘。一身杏色衣裙溫婉不失俏皮,頭上梳的髮髻垂髫在耳邊,上面綴著幾條流蘇,襯得她十分嬌俏。

“什麼叫沒有惡意,趙轍淵都多大了。隨意打人,身為皇親國戚不為天下人作表率,天天和一些紈絝子弟混在一起。趙轍淵你不可以這般欺負人,快點和他道歉!”赫連絨兒一臉憤慨的質問著趙轍淵。

身旁的玩伴不禁後退了幾步,絨兒今天是傻了嗎?那可是混世魔王,和一個混子講表率,還讓他道歉,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嗎?想著又後退了幾步,她們可都還沒活夠呢,還是讓她自己前行吧。太子妃心裡跟譁了狗一樣,今天怎麼這麼多拆臺的。

姜京楚在看清說話的人後就閉上了嘴,哦~,原來是女主啊。女主的父親是義親王,奪位之戰中僅剩的兩位親王。父親顢頇無能,但是赫連絨兒深受太后寵愛,在及笄時被封為縣主。但在一次隨聶氏去禮佛時路遇匪徒,逃命時不小心撞到了頭,現代的魂借身重生。

作為新時代少女,清純善良美麗正義感十足的女主在見到有人欺壓弱者的時候就會觸動她那柔軟的心臟。

不行,她不能看到有人在被欺負而置之不理,她要伸張正義!就是這是非不分,聖母心極強的女主把她勸走了。

什麼煞筆玩意。

趙轍淵簡直都驚呆了,這是哪來的智障玩意,不得不說,在某些方面他們兩個還挺有默契的。

“滾,什麼東西,也敢質問爺。”

“小媳婦過來,爺帶你去個地方,咱不和這些人玩,人都玩傻了。”姜京楚剛想回應點頭,就被赫連絨兒擋在身後,“你這個壞蛋打了人不想道歉,現在還想欺負小妹妹,你有沒有點羞恥心啊。”

“艹”趙轍淵給氣樂了,“你他嗎是誰啊,也敢管爺的事,活膩了吧。解一,把她給爺........”

“轍淵,她父親對你父親有救命之恩,別任性。”太子妃和趙轍淵的話一同響起。

趙轍淵挑眉,“哦,那和爺有什麼關係。救他的命又不是救爺的,她招惹了爺,就要受點懲罰,不然爺怎麼混,是吧,太子妃。”趙轍淵的話裡藏著不耐,他真是煩透了這些裝模做樣的人!

“你,趙轍淵,人和人之間是平等的,你不能因為這位公子身份比不上你,你就這般欺辱他。”

姜京楚:..........哇,好厲害哦。

她說人和人是平等的誒,現代都做不到,還想古代能做到?

哦,也不是。她就能做到。她平等的鄙視在座的所有智障。

怎麼會有二十多歲的成功人士,天才少女說出這種話。哦,那些字首是原書中女主在沒穿越前的成就。

還是她來這小說世界太久了,現代人都這樣了?

說實話,那一瞬間趙轍淵和在場眾人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個念頭,這人,被鬼上身了吧。

聞訊趕來的聶氏(赫連絨兒的母親),連忙拉住還要繼續的赫連絨兒。

“太子妃,絨兒前些日子著了風寒,神智有些混亂,口不擇言。我本不欲帶她來此唯恐給貴人們傳上病氣,奈何絨兒自小敬仰太子妃娘娘。多次相求,為母的也不想讓女兒失望,便帶了來。沒想到,絨兒傷病未好,還口出妄言。請各位貴人們恕罪。”

被拉住的赫連絨兒一臉不忿,不滿地繼續說。

“母親你在說什麼,絨兒何時染上了風寒,何況,絨兒說的也沒錯啊,人人本就平等。他那般欺辱別人,絨兒不過是仗義執言。”

“你.......”聶氏氣的不輕。我造了什麼孽,生出這麼一個冤孽!!!

姜京楚站在赫連絨兒身後,看戲的意味愈發濃重。這個時候,該有一些位高權重的人過來捧場了......

“哈哈哈哈哈,好!好一個人人平等,好一個仗義執言!赫連縣主胸襟廣闊,在下佩服至極啊。”一個搖著扇子,身著粉色長裳的男子走了過來,走的妖妖嬈嬈的一停下更是想沒骨頭似的倚在和他一同來的那名黑衣男子的身上。

眾人:“參見敦親王。”

粉衣男子也就是赫連逸,是當今聖上的弟弟。

是太上皇的么子,此時各皇子翅膀已經硬了。紛紛露出了自己的野心。

赫連逸一個嬰孩,並且他的母妃是胡人,身上帶著胡人血統的他,從出生就沒有了繼承大統的可能。而且聖上也要留些血脈來展示他的恩德。

所以他這些年過的不錯,待到了及冠之後就開府搬了出去。而那名黑衣男子是武林中人,多年前被赫連逸所救,不知怎的就留了下來,成了赫連逸的侍衛。

“敦皇叔,絨兒參見敦皇叔。”

“嗯,太子妃,絨兒年紀輕難免說錯話,你莫要放在心上。”

“皇叔說的哪裡話,我怎會和一個小丫頭計較。”太子妃笑的溫婉,但看向赫連絨兒時卻閃過一絲不虞。“皇叔可是來找殿下的?殿下此刻正在書房議事,我差人帶您過去。”

“嗯好。”赫連逸給太子妃這個面子,將扇子一合,跟著指路的小丫鬟去了書房。

........

“太子妃,妾身突感身子不適,便先告退了。”

“義親王妃慢走。”聶氏聽此話後便將不想離開的赫連絨兒拉走了,在離開太子府後,假笑的臉立馬拉了下來,“回去,在太子府什麼話都敢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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