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回來,等姜七回來奴婢會叫她來見小姐”

“嗯,下去休息吧。”

“是。”

......屋子一下子靜了下來,只剩姜京楚咀嚼食物的動靜。姜京楚將今日發生的事情進行了覆盤,不論如何說何種原因,總歸是她自己大意了。溺水一場總該在其中記住教訓。

只是,這場戲終歸落下了帷幕,之後她得想個法子讓趙轍淵爺受點苦頭。

............

翌日姜京楚還在被窩中安睡就被茹儀叫了起來,“小姐快起來,少爺們來了。聽說您昨日溺水,現在擔心的快衝進了。”

姜京楚迷迷瞪瞪的,含糊道,“嗯嗯...知道.......別吵...”

“小姐!”

姜如辰姜如勁兩兄弟焦急的聲音已經傳進屋內了,“妗妗,你起了嗎?兄長聽說你昨日溺水特地來看看你,你可無事?”

屋內的姜京楚時不時地低聲‘嗯’了一句,茹儀看著就是睜不開眼的自家小姐屬實是無奈了,搖搖頭退了出去。

屋外,“兩位少爺小姐昨日睡得有點晚,今天著實起不來,不若少爺你們先去上學堂,等晚上歸家再來如何?”姜如辰兩兄弟聞言也點了頭,“御醫說妗妗除有些溺水之外可還有別的傷病?”

“沒有,小姐只是溺水需好好調養幾日排出體內寒氣,就好了。”

“嗯,好。既如此我們便先上學回來後再來看望妗妗。對了補藥妗妗這可夠?我那還有一些,一會讓人給妗妗送來。”

“對,我那也有,一併叫人給妗妗送來。”

“茹儀謝過兩位少爺了,只是昨晚老爺聽說小姐落水已經將府內所有的補藥送過來了。如今院內的放藥材的屋子已經堆滿了。”

姜如勁:.......當初他練武受傷父親別說送補藥了,就連一點藥沫子都沒見到。哼!他不開心了!他要有脾氣了!他要鬧了!

“行,那我們先離開了。”說完姜如辰拉著渾身冒酸氣的姜如勁離開了。

屋內沒事的姜京楚睡到了日上三竿 ,一睜眼整個人還有些迷糊。

“小姐你醒了。”

“嗯,梳洗吧。”

“是。”

.........

大理寺

“少卿,門外有一女子遞了狀書。”

大理寺少卿溫止州眉頭一皺,“怎麼回事?”

“大人,那女子狀告的是刑部尚書的弟弟禹州州府聶崇明。”

溫止州有些驚訝又忽然一到靈光將昨日太子派人傳的旨意連到了一起。

“那女子可是姓安?”

“正是。”溫止州捏捏眉心,這事難辦了。如今皇上手下能用的人才中聶重佔著巨大分量,若聶家出事皇帝不管如何一定會保住聶重保住聶家。

真是棘手。

...........

“小姐,您定做的馬車做好了。”

梳洗完畢的姜京楚正在束髮聽到訊息,樂的直接頭髮也不用管了,徑直跑了出去。

“小姐,您慢點。您還未好全呢,當心莫要著涼。”

.....在院裡停了一輛超超超豪華的馬車,長有近12尺(四米),寬近七尺(米),高近六尺(兩米)。

通身用的低調奢華的盧氏黑黃檀也就是大葉紫檀,馬車蓋用最防水的柚木,柚木在大靳並不常見,她用的這些是外邦進獻的。

數量不多十分稀少。車蓋外延墜著一圈流蘇,車身兩邊開著兩扇車窗是橫向推拉的。總之整個車身就是十分貴重。

更別說拉車的還是兩匹黑皮烏珠穆沁馬,耐力最好的蒙古馬中耐力最好的馬種。

車內放置著兩尺長兩尺寬的床榻,別說躺著睡覺就是打滾也滾不下來。兩側做了小儲物櫃,上面可以坐人,裡面用來裝一些行李財物之類的貴重物品。

當然最讓姜京楚滿意的是這輛馬車的防禦性。柚木分兩層中間夾著一層極薄的鐵板,遍佈整輛馬車,且馬車配備了弓弩機關。

即可攻也可守,簡直是居家必備良品。就是容易被土匪盯上.........

姜京楚樂滋滋的坐上馬車,小手一揮,“茹儀姜七,走,咱出去浪一圈去。”

.............姜七在外面駕車,茹儀在車裡伺候姜京楚吃糕喝茶,就是小風一刮有點冷。

“唉,世上沒有兩全法啊。”姜京楚悻悻的關上了窗,京都道路修的廣泛且平整,車子晃晃悠悠的將姜京楚晃得有點困了,當即就躺在床榻上準備小息一會,突然,一陣急剎,姜京楚一下子被晃醒了。

茹儀連忙扶住姜京楚,“姜七,發生何事了?”

“小姐,有人攔車。”

姜京楚拉開車窗,剛想探出頭去就被茹儀攔住了,“小姐,莫要受涼。”說完自己探出頭去看了一下,車前攔著一個身著白衣的瘦弱女孩,茹儀看著有點眼熟,“小姐,是安家那個遺孤。”

“哦?”姜京楚想了一下,朗聲道,“姑娘進來吧。”

安苗喜出望外連忙站起來拍拍自己身上的塵土,小心翼翼的進了馬車,她十分謹慎的跪在下規規矩矩的,連頭也不敢抬起。

“你家的事我已經在幫你家洗清冤屈,何必再來?”

安苗重重的給姜京楚磕了個頭,“草民多謝縣主出手援助,還我一家人清白名聲。”

姜京楚把玩著手腕上的玉鐲,有點輕嘲的看了安苗一眼,“所以?”

“安苗斗膽相向縣主舉薦,請縣主收下安苗。安苗自知比不得您身邊規矩教養出來的婢女,但安苗自小長在田野間,會一些野趣,若縣主不開心。奴婢一定會讓縣主開懷。”

“奴婢還會一些岐黃之術,說不上精通,但草民師承藥谷,一定會對縣主有幫助的。”

藥谷?姜京楚撐起身子淡淡的直視她,“我只問你一件事,為什麼要給本縣主效力?”

安苗依舊十分恭敬,怯怯的道,“回縣主,您是我全家的恩人,草民雖然沒有讀過太多的書,但是知恩圖報的道理還是知道的。”

“是嗎?姜七,把她帶出去。”

“是。”姜七進來拉住安苗的肩膀就要往外拽,安苗一臉驚慌的伸手扒住門框,“縣主,為什麼?”

“因為你不說實話,來我這自薦連實話也不說,我留著你幹什麼?說實話,從你攔車開始我就知道你要做什麼,可是你只視聰明,以為我年紀小貪玩就能矇騙過去。”

“可惜,伎倆太拙略了。”一上來以報答恩情為敲門磚,之後抓住小孩貪玩的點來誘惑姜京楚,最後點明自己還會岐黃。就算是不為著玩樂,岐黃之術也可以激起姜京楚的興趣,順帶還可以加深安苗心裡對姜京楚的感激。

如果她真是一個四歲小孩,就憑這些百利而無一害的好處早就答應了。可惜,她不是。

“縣主縣主,我錯了,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姜京楚示意姜七放開安苗,冷酷的說,“你有什麼是值得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的?憑你不知深淺的醫術?那還真是不好意思,藥谷的傳人我都能找來,你的這點醫術,不值當我收下你。”

“縣主,草民知錯。草民今日來攔車,實是想在縣主這尋一個活命的機會。草民自知安家官職低微扳不倒刑部尚書。”

“可若無聶重給聶嵩明撐腰瞞下這事,我一家又怎會滅門慘死。現在我全家的命壓在我身上,我若不把姜嵩明一家送下去,我實是無言面對家中眾人。”

“那於我又有何干?你家是慘,可這世道慘的多的去了,難不成誰家一有什麼慘案就找我來幫忙,我也不是什麼大理寺,明事斷案,對嗎?”

我只是一個四歲小孩,這種事你別壓在我身上啊。

安苗愣住了,此刻她才認識到了面前這個小娃娃的冷酷,她就像是一名真正的政客,冷酷無情,只有核心的利益才能打動她。

那日她將狀書遞入姜府,她本沒報太大希望,安爹只是一個小縣令,也沒有太大的政績,什麼人脈。

她知道僅憑自己的一家十幾口子的命扳不倒聶崇明,聶崇明不僅身後有聶家還有一個當朝太后給聶家撐腰。

她根本沒辦法,如果直接狀告最後也就是將自己給賠進去。她在京城乞討為生,終於她聽到了姜家權勢很大且壓過了皇室,她懷著一絲期望遞了狀紙。

沒想到姜家竟真的對聶家出手了。她本以為姜家是一個良善之家,如今一想,不過是她的指證對姜家有好處才幫她的吧。

她知道她扳不倒聶家,姜家也知道,所以姜知柏才將這事交給了姜京楚練手。

她逃來京城的路上就受到了聶崇明派人追殺,如若不是管家拼死保護她早就死了,來到京都以後她東躲西藏,現下.....

“縣主,草民狀告聶崇明我的住所已經暴露,我知道等這件案子判了以後,我活不了了。聶家一定會殺了我。”

“可,可我的仇還沒報完,我不能死,輕縣主救命。縣主若救我一次我定會將這條命送給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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