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崗萬萬沒想到,他的這個藥店剛剛開張一個月,就被支那人發現了。

“各位長官,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是合法的商人,開個藥店濟民困,治病救人呀!”

他看了看牆上的對聯:但願世上無疾苦,寧可架上藥生塵!

帶隊的軍官盯著福崗。

“綁了!”

福崗的一個手上上看情況不妙,就把手伸進懷裡。

“噠噠噠”……

一串衝鋒槍子彈射向他,子彈全部打在胸部。

他倒了下來,一個士兵從他身上搜出一支上了膛的手槍。

“巴嘎,蠢豬!”福崗心裡罵了一句,這個手下是剛剛從國內過來的新手,本想帶他來中國,能長多一點見識。沒想一點刺激就露了馬腳,害了大家。

搜查的結果,還找到3支日軍的制式手槍,10顆手雷,光洋2000元,一部電臺,還有許多檔案。

“都帶回去!”

兩輛小車和軍卡轉彎後,牆角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男子,自言自語:“他,又被他們搶先了!”

藥店的事,劉鈞和依蓮莎娜都清楚。

“看來,以後我們倆都要小心了!”

劉鈞知道這是瞞不了多久的,“茶花牌”香菸憑空而出,裡面的黑科技想不讓別人關注是不可能的,而且銷量那麼大;要不是依蓮莎娜背後的勢力,軍統早就上門了,更不用說像狗鼻子一樣的日本人。

至於壓縮餅乾,一般的食品廠都能做,但關鍵是日本人發現以往只能帶著窩窩頭,硬饅頭的支那軍隊,現在也帶著壓縮餅乾,而且這壓縮餅乾更適合中國人的口味,營養豐富,不比日本人的差,而且部隊行軍打仗的負擔減輕了不少。

“長官,那邊的人將‘福之仁丹’藥店的老闆和夥計都抓了,抓捕現場還響起槍聲,後來抬出了一具屍體!”

軍統特務處處長聽完手下的彙報,沉默了一會。揮手讓這個探子下去。

其實這個藥店一開張,軍統就盯上了,沒想到被中統先下手了。

中統和軍統之間的不和眾人皆知,但不妨礙他們的存在,但是有一點,在面對共同的敵人時,他們也會一致的。

劉鈞回到住的嘉陵賓館,這個賓館位於沙坪壩區,坐落在嘉陵江畔,歌樂山下。這是接待外國友人和國內富豪的地方,一般人不能進,是當時那四大家族的一位辦的,該賓館典雅氣派,館內綠樹成蔭,四季花開,亭廊噴泉,碧磚紅瓦,環境優美。

劉鈞每次來重慶就住在這。

劉鈞想了很久,看來以後出入要小心。

這天下午,按照約定,劉鈞喬裝來找李賀,在路上,劉鈞發覺有人跟蹤,他叫了一部黃包車,三兩下就把跟蹤的人甩掉了。不過,不知道是哪一方的,軍統?日本人?

到了辦事處,劉鈞對值班門衛說兩句,這是與李賀約好的,很快,他就被領進李賀的辦公室。

李賀的辦公室門半掩著,裡面已有其他人,警衛對劉鈞說可以直接進去,但劉鈞還是敲了敲門。

“劉同志,我們又見面了!”那個人轉身,笑吟吟對著劉鈞。

“原來是黃團長,真的好久沒見了!”

原來是黃振鐸。

“黃振鐸同志已經調到我這邊,當我的助手,以後你們倆見面的機會多了!”

大家寒暄了一會。

“現在魏政委他們怎麼樣了?”

“很好,連續打了幾個勝仗,現在他們的戰鬥力越來越強了。”

“你們有林策他們的訊息嗎?”

“你走後,林策他們建立了靈山根據地,後來也打了勝仗,曾一度佔領了縣城,不過,很快日軍就派了一個大隊過來,小鬼子的目的就是搶糧,現在他們的處境有點困難。”

“有空我去靈山一趟。”

“如果你能去就更好了!”李賀知道劉鈞的能耐,如果他能去,可以幫一下林策更好。

“李主任,這是我們這次的支票,香菸加上壓縮餅乾的銷售,數量比以前多了一點。”

李賀一看,“劉同志,你這不是多一點點……”

劉鈞笑了笑,擺了擺手。

這張支票有50萬之多。

李賀知道劉鈞的心,也不說什麼客氣的話。不過,這張支票來得正及時,辦事處的水電房租、人工等都要用到錢,單靠上面撥下的一點可憐的經費完全不夠用。

“李主任,發現有人已經盯上我了。”

劉鈞把遠東咖啡館被日本人盯上的事以及他被跟蹤的事向李賀彙報了,李賀想了一下。

“劉同志,你的香菸和壓縮餅乾在重慶大賣,想不出名都不行,雖然前面有中統作背景,但敵人包括軍統肯定會調查這背後的東西。”

“這件事我要向上級彙報,我建議這一段時間你不要在重慶出現,遠東咖啡館這條線,找另外一個人代替你!”

李賀雖然到現在都不明白劉鈞為什麼不肯加入共產黨,但他對黨的貢獻是巨大的,組織一定要保護他。

“李主任,你幫我找一個人,如果他還在的話,他來就比較合適。”

“南京h隊的趙天明!”

李賀沒問為什麼,“好,我向上級彙報,如果他還沒犧牲的話就肯定可以。”

南京城被攻破後,小鬼子在南京開始了三個多月的大屠殺。包括大批平民百姓的內的南京人都被殺了,不知道趙天明他們有沒有事。

辦事處一輛吉普車開出來了,躲在暗處的兩個特務,一個用望遠鏡,一個用照相機。

“注意照車後座那個戴禮帽的,好像是上午進去的那個人。

“找到了嗎?”

“我拍了,但車速太快,可能不會很清楚,回去才知道。”

這次特務怎麼也沒想到,戴著鴨舌帽的司機才是劉鈞。

劉鈞甩掉跟蹤的人,回到嘉陵賓館,他住的是1042房,在進門之前,他認真看了一下。

“有人進來過!”

劉鈞走之前在門口掛了一個“請勿打擾!”的牌子,大門用一根長頭髮絲作了一個暗記,只要有人進來就會拉斷頭髮絲。

頭髮絲斷了。

劉鈞站在門口,甚至能聽到門後那個人的輕微的呼吸聲音。裡面至少有兩個人。

劉鈞想了一下,輕輕離開,在轉彎處看到一個男服務員。他靈機一動。招來服務員,低聲說了幾句,然後塞給他幾張紙幣。

這個男服務員大喜,然後匆匆下去了。

一會,服務員捧著一瓶法國紅酒,帶著劉鈞過來。

服務員掏出鑰匙,開啟房門,徑直進去,隨手開了房燈。

只聽到“啪”的一聲,服務員手裡的酒瓶摔在地上,身子往後退,劉鈞扶著服務員,用手中的槍直指房內。

兩個躲在門背後的手持武士刀的男子愣住了,因為這個服務生不是他們要的人,

劉鈞二話不說,開了兩槍,消音手槍中發出“撲撲”兩聲,兩個男子一死一傷,劉鈞迅速制伏了這個受傷的男子,並從他們身上搜出兩支手槍。

劉鈞審問這個日本武士,他自然不會那麼快坦白。

劉鈞也不著急,用布堵住他的嘴,然後用手槍柄砸他的手指,先從尾指砸起。

每砸一下,他就痛得弓起身子。

“還挺嘴硬的,砸完這左手,還有右手,慢慢來……”

劉鈞用日語漫不經心地說,好像在玩砸核桃的遊戲似的。

這個武士開始驚恐起來。

當劉鈞舉起手槍準備再砸時,這個武士拼命搖頭。

“你可以說了,是嗎?”

這個武士點了點頭。

這兩個武士又是另外一波人,他們從國府內部的途徑,瞭解到香菸銷售和供應壓縮餅乾的都是一個叫“張勝”(劉鈞的化名)的人提供給上家的,上家給他的支票很快就交給xx軍駐重慶辦事處。說明國共的聯絡很密切。

很快他們就查到了這個叫“張勝”的人來重慶都住在嘉陵賓館,所以派出兩名武士想將劉鈞制服。

問完該問的話後,劉鈞輕輕對他說:“你可能沒想到,在石嶺山, 我們殺死了你們三個大隊計程車兵;在安慶寶山碼頭,我炸燬了你們的後勤補給站;安慶機場和漢口機場是我炸的,在西北,我消滅了你幾千人。你們在中國的土地上燒殺搶劫,無惡不作,理應讓全世界有正義感的人都感到憎恨,所以,下輩子都不要來中國!”這個武士越聽心裡越是驚詫,他有點後悔沒有了解劉鈞,結果付出了無可挽回的代價!

說話的同時,劉鈞用手按住他的頭,右手托住他的下巴,用力一擰,只聽到“咔嚓”一聲,他的頸椎被擰斷,慢慢失去光澤的眼卻好像有種釋然的神采。

劉鈞打了個電話給依蓮莎娜,讓她派人過來處理一下。

很快,幾個穿著便衣的男子來到劉鈞的房間,看到兩個穿著黑衣服的人,立即明白怎麼回事。

一個小頭目看到被擰斷頸椎的那個武士:“長官,你的手法很專業,乾淨利索!”

劉鈞笑了笑,沒解釋。

“把他們都處理了吧!”

晚上劉鈞做了個夢,夢見成千上萬個小鬼子向他衝過來,他用重機槍對他們拼命掃射,打死一波又一波;然後換上高射機槍,還是沒能阻止衝上來的小鬼子;最後劉鈞把炮彈裝進大炮,一拉繩索,“轟隆”一聲把他驚醒了。

劉鈞用毛巾擦了擦汗。他想起白天的經歷,他明白,日本侵略者在中國的暴行,已經是不能用普通字眼來形容了。從東北三省,到華北,南京;從日本人踏進中國領土之時,沒有哪一天停止過燒殺搶掠,很多人說中國不要那麼小氣,以前的事就應該放下,不要影響中x關係。

日寇攻陷我南京,姦淫燒殺,無所不用其極,讓南京成為鬼蜮境域,古代攻進城市,都是“縱掠三日,封刀安民”的說法,而這個由日本天皇下達的屠殺令,由皇族弟子監督執行的極度變態,殘忍至極的屠殺令,放縱官兵殺戮,三天、一個星期,一個月,三個月後,還是遍地淫掠殺如故,南京城裡的男人沒有一個敢說自己能活到明天,沒有一個女性,敢說自己能保住貞節。

劉鈞知道,南京大屠殺是每一箇中國人心中永遠的“痛”,沒有人以任何理由要求我們大度,何況至今小鬼子至今賊心不死!

從剛才挪個武士口裡,雖然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但他說出了他們的臨時駐地,裡面還有5個人。

這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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