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師尊他只想飛昇(八)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不要靠近船邊,快,抓住我!”

“這風越來越大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師兄我們快撐不住了!!!”

“仙君呢,為什麼沒見到仙君?”

叩叩,有人在敲門,外面傳來沈之珩的聲音:“師叔?”

南渡冷冷地瞪著衛泱,可因為那雙眼睛水汪汪紅彤彤的,並不是很有威懾力,衛泱一隻手攬著他的肩,另一手卻沿著腰窩打轉。

南渡的腰部有一處凹陷,像是小小的琴鍵,手指輕輕一碰,就發出變調的曲子。

衛泱平時自然不是南渡的對手,可是他在幾次的活動中準確地找到了南渡身上每一個琴鍵的位置,高高在上的仙君在此刻卻也只能變成任人磋磨的一把樂器。

“師叔你在嗎?”

可卻比之前每一次在床上翻滾都要來得悸動。

“沈師兄,仙君在裡面嗎?”

“奇怪,之前分明見到與衛師弟一起進去了。”

髮尾還繫著根絲帶,活脫脫一個浪蕩的富家公子。

分明是衛泱在逼迫南渡,可他的心跳卻如同擊鼓,南渡的身體顫唞透過薄薄的體溫傳遞給了他,讓衛泱整個人都跟著戰.慄起來。

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死死地抓著南渡的腰,將那柄劍刺進了南渡的體內,攪拌,搗錘,船上人聲鼎沸,時不時有人叩響那扇門,可就在僅僅一個木板之隔的地方,衛泱抱著南渡,用劍柄製作芬芳的花泥,直到芳香四溢,汁.水橫流。

“師叔?”沈之珩聽不到的裡面的聲音,但這麼大的動靜依然不見南渡出來,明顯不太正常:“師叔是之前的傷還沒好嗎,現在怎麼樣,需不需要幫忙?”

“怎麼辦,風越來越大了,這船也停不下來,仙君不在,我們……”

*

“泣魂獸,是泣魂獸!”

南渡抬頭,看到他帶著笑意的臉:“想好了嗎?”

船隻還在搖晃,不斷有弟子開始傳來尖叫聲,衛泱今天穿了件絹蝶紫衣,

“師尊?”

沈之珩的聲音就在一門之隔的地方,清晰到南渡的耳膜都在發顫,南渡死死地咬住下唇,衛泱卻仍然不肯就此放過他,手指從後滑到前,伸手握住了南渡。

“他幫不了你,”頭頂的手鬆開了,但是身下的依然如芒在刺,甚至因為剛剛的晃動,全身的血液都要翻湧起來,衛泱拖住南渡軟下的腰,依然保持著箭在弦上的姿勢,一字一句道:“但是我可以,師尊。”

南渡緊咬著的下唇慢慢鬆開,手指抓著衛泱的衣角,像是終於做了決定似的,閉上眼睛吻上了衛泱的唇。

衛泱臉上帶著好整以暇的笑容,等著他的做抉擇。

南渡的手指抓得很緊,睫毛顫動如蝶翼,也許是因為青澀和緊張,連身體都在微微發著抖。

那人還沒說完,船身猛地又晃了一下,周圍隱隱還夾雜著兇獸的怒吼,這次比之前的還要劇烈許多,南渡整個人都朝前撲了過去,衛泱一隻手護在了他的額頭上。

他像只被重新拋回海里的魚,心臟和血液都在瞬間復甦,衛泱完完全全失去了理智。

可把南渡全身探索了個遍,他自己怎麼可能沒有一點感覺,望著南渡的眼神像是盯住獵物,甚至因為距離過近眼窩又深邃,看起來居然有那麼一絲絲的……深情。

蜻蜓點水的一個吻,觸碰僅僅在雙唇,比起二人平時做得簡直像是小朋友過家家,他們的進度彷彿在倒退,從床上又回到接吻。

“救命啊,快跑,泣魂獸來了!”

“別動,越跑他們越會追,屏息,站著別動!”

然而沈之珩的話並沒有什麼人聽,新弟子壓根沒見過這種場合,利爪已經撲至眼前,都急急忙忙地想要避開,船上到處是人聲,幾乎是亂成一團。

果然,跑到最後的那一位被一爪子拎了起來,雙腿亂蹬,拼命地大喊,眼看著就要被泣魂獸扔入腹中。

沈之珩眉頭一皺,提劍砍了上去。

泣魂獸自然不滿進食到一半被人打斷,眼睛變成了銳利的豎瞳,翅膀猛地朝他扇了過來!

沈之珩向後退了一步,剛要避開,卻發現背後竟然還有一隻!排排獠牙像是碩大而鋒利的鋼刺,沈之珩避無可避,只能盡力扭轉身位,努力讓傷得輕一些。

嗡——

巨大的劍鳴聲響徹了整個船隻

,雪白劍光劃破雲霄,南渡終於推門而出,伸手將沈之珩從夾縫中拎了出來,隨後凌空一劈!

周圍空氣都彷彿被凝結,兩隻泣魂獸被凍成冰雕,竹子一樣清脆地斷開。

沈之珩在甲板上站穩身體,仰頭看著上方的仙君。

南渡剛剛換了身衣服,白衣換成了青衣,從肩部到腰間都是點點的修竹紋,更襯得整個人芝蘭玉樹,長劍在他的手中翻飛如雪,那是一種僅僅看著就讓人覺得強大濡慕的樣子,踏空而立時像是飛昇的神明。

南渡不過比他們只大了六歲,卻站在他所不能企及的高度,這是沈之珩從修道開始就聆聽的神話。

他從入道的那一刻開始就朝著這個目標出發,入天蒼山,參加弟子遴選,只是為了有一天能正大光明地跟在他的身後。

只是……

其中有一隻泣魂獸的頭顱朝著船艙上砸了過來,眼看著就要落到甲板上的衛泱頭上,沈之珩腳步一點,正要出手,卻見衛泱隨手拿起摺扇輕輕一揮,那道冰稜就改變方向墜落了下去。

沈之珩微微一怔。

衛泱手中的摺扇不是法器,死物注靈,乃是他們下個月才會學到的東西,而且要想驅動,至少需要金丹的修為。

衛泱從不上課也從不修煉,入門的時候甚至剛剛煉氣,怎麼能有金丹的修為,又如何會的這一招?

沈之珩默不作聲地握緊了手中的劍,卻又無力地鬆開了。

“咳咳咳……”南渡收了劍,眉頭微蹙,突然捂著胸口咳了兩下。

靠在欄杆上的衛泱正要起身上前,有一人卻比他更快地趕了過去。

“師叔!”

沈之珩看到南渡微紅的臉頰和耳垂,還以為是凍的,當即從儲物戒裡拿出一件大氅來:“船上風大,師叔又重傷未愈。”

他恭恭敬敬地將之舉起:“這件氅衣是新的,師叔若是不嫌棄,可以暫且禦寒。”

南渡倒不是覺得冷,只是剛運動完就打鬥,身體隱隱有些不適,而且……剛剛出來得太急,衛泱的一些東西還沒來得及清理乾淨,南渡抿了抿唇,還是伸手將大氅接了過來將自己裹住:“多謝。”

衛泱的眼神微微一變。

和南渡一起討論劍法,勤

奮細緻,每次出門都會給師尊帶好一切東西,溫柔貼心,天冷了還會主動給師尊加衣,這不是跟原著裡那個乖巧的小徒弟一模一樣?

看起來,那個故事彷彿是為沈之珩和南渡打造的一樣。

如果不是他頂了個主角的名字,南渡怕是會和如其他人說的一樣,順理成章地收了第一的沈之珩為徒吧。

鹹魚不會讓心情為難自己,只會用最少的力氣盡可能讓自己變得舒服。

比如消除那件礙眼的氅衣。

“師叔,弟子們經過剛剛的折騰怕是都累了,不逢山情況不明,貿然下落恐生事端,往左就是靈機鎮,不如我們先去修整一下?”

“好。”

南渡點點頭,仙舟在他的操縱下降落,結果雙腳剛到地面上,衛泱就跟了過來。

“阿嚏!”衛泱刻意地打了個響亮的噴嚏,像是生怕人聽不見一樣,又往南渡身邊湊了湊,“好冷啊,師尊。”

他說著,又搓了搓手,哪怕掌心裡都快搓出了汗,還是裝模作樣地對著嘴巴哈了哈。

“我小時候就沒有冬衣穿,”衛泱故技重施,狀似無意地提起,“有一年大雪,凍得手腳都開裂,我一個人孤零零在柴房裡,溼透的柴火根本不能禦寒,那個時候我就想,”衛泱嘆了口氣,“要是能有人給我件氅衣就好了。”

南渡從狐裘領子裡探出半張臉:“你很冷?”

衛泱不說話,一邊幾乎哈著手,一邊垂著頭,長長的睫毛耷拉著,分明一副富家公子的打扮,看起來好像真的是個因為寒冷要命決當場的孩子。

南渡將大氅的衣帶解下來,猶豫道:“那要不……”

衛泱興高采烈伸出手,幾乎是搶了過來:“多謝師尊!”

他說著,握了握南渡的手,確認他其實並不是因為冷,這才給自己披了上去。

“對不住,是我當時太急了,”衛泱附在南渡的耳邊,不甚誠懇地為自己無法自控的莽撞道歉,“師尊今晚留個門,我來清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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