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走廊,我剛剛可是走了那麼久,連個鬼影也沒看到,這會怎麼跑來這麼多人。

兩個把我抬上擔架後,其中一人還問那白露露道。

“李姐,我們這樣去做手術,可是屬於違規。”

白露露卻哼哼一句:“違規麼?他要是死了,那線索就完成斷了,名單被人偷走,現在只能找他了,對了,手術前給他記得打麻藥。”

“這個我知道。”另外一個討好的回了句,然後我就感覺肩膀,好似被螞蟻咬一般,傳來一絲輕微疼痛。

那麻藥很快就起反應來,我的意識逐漸沉了下去,最後漆黑一片。

等我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還是那金屬房間,邊上什麼人也沒有,不過桌上的餐盤已經被人收走了。

我動了動,只感覺腹部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眉頭不由緊皺起來。

“不會這麼慘,難道是被割腰子了。”我緊張的用手向火辣辣的腹部抹去,發現肚子上真有一道五厘米長的傷口。

甚至我感覺腹部真的少了點東西,這會房門再次開啟,端著一盤藥物的白露露走了進來。

我歪頭看了看她,心底都在發涼和害怕,沒想到她們是這夥黑惡勢力。

看到我醒來的眼神,白露露略顯驚訝,不由問道:“你醒的這麼早,看來你體質確實跟那龍術靈一樣。”

“龍術靈?”我已經沒心思聽她扯龍術靈了,連忙追問她:“你對我做了什麼手術,你是不是把我腰子嘎了。”

“啥?”白露露移來一個掛藥水的鐵架子,不由捂嘴輕笑起來,然後哼哼道:“你可真逗,我嘎你腰子幹啥?”

“沒嘎,我這都開了道口子,你還說沒嘎?”我就差要自己把傷口開啟,看一看腰子還在不在了。

看到我揭開被子激動的樣,白露露無語的皺眉道:“你乖乖打下消炎針跟葡萄糖吧,本來想幫你治療巫蠱的,可是沒想到,切開後真的什麼也沒有。”

“治療巫蠱?”我眉頭緊皺,甚至有些不相信,那張耀洪不是把我給治療好了,她又給我瞎做手術,而且也不提前說一聲。

“你把話說清楚去,什麼治療巫蠱,難道這需要下迷藥麼。”

我眼眸盯著她眼睛看,時刻觀察著她一舉一動,甚至她那漆黑的眼睫毛我都看得異常清晰,明亮的眸子,好像一朵花般,忽然笑得眯起眼來。

“哎呀!我真是服了你,那不是什麼迷藥,而是提前準備好的藥劑,這不是一般的手術,誰知你對這藥物過敏,竟然暈過去了。”

白露露向我耐心的解釋著,但只是說了事實的話,好似沒有透露任何有用的資訊,讓我不免心有不甘。

“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話,那我身上的巫蠱已經治療好了。”我手指捏緊,對她有太多太多疑問了,真不知道能不能信任她。

她把吊水掛好,將針遞給我道:“你會自己打麼?不會的話,我幫你打,可惜你這巫蠱真的很奇怪。”

“奇怪?”我不由好奇起來,甚至對她重新打量,她到底是用什麼治療我身上的巫蠱。

暫時懶得解釋的白露露,只是把我手拿過去,然後拍了拍我手背,當即將針紮下,就像在醫院打吊水一般,好似也沒什麼特別的。

扎完針後,她又耐心的給我貼上創可貼,並且叮囑我道:“有些事情,你別打聽,能告訴你的,我現在告訴你。”

為了方便說話,她從邊上拉了張椅子過來,就坐在我床邊,好似看護病人樣。

“你信不信任我?反正我是不會害你的,因為你救過我。”白露露抿了抿嘴,盯著我眼睛。

“信任!”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其實她要殺我,早就可以殺了,沒必要大費周章,若是這還不能信任的話,那我還能信任誰。

聽到我這話,她很是高興,嘴角都露出笑來,然後這才說道:“第一!我的身份,你別打聽,還有這裡的事情,你就當沒來過,對誰也不能提起!”

“第二,你回去繼續做你的落洞花女新郎,別問為什麼,我過段時間還會去你家,你就當我是工作又調遣回來就是。”

“第三,以上兩點,你有一樣做錯,我會殺了你,而且警察局都不會管你是否死活,懂了麼?”

陷入沉默的我,一時間好似受到重擊,她說的這些話,不說還好,說出來讓我更是好奇,甚至十分想弄清楚她到底是誰,到底要做什麼。

不過我可以確定一件事,白露露絕對是人,若她不是人的話,何必需要我保密這些事。

“那……我想問。”我話剛說出口,白露露又向我叮囑一句:“好奇害死貓,你問吧。”

原本我是想問下她跟龍術靈是什麼關係,為何她也知道那半人半鬼的怪人龍術靈,那到底是何方神聖。

可是細想起來,貌似這也是變相打聽她身份了,於是我臨時改口笑道。

“沒有什麼其他問的,就是想問下我身體,那巫蠱有什麼奇怪的。”

坐在一旁的白露露眉頭緊皺,思索一會才解釋道:“我說出來,你別害怕,我們給你照CT的時候,發現你腹部有一條二十厘米長的蜈蚣,根本不是什麼泥鰍。”

“蜈蚣?”我倒吸口涼氣,這蜈蚣是怎麼跑我腹部的,難不成是在我睡覺的時候,爬進我肚子裡的。

“你還記得,你在你床上看到的紅色蜈蚣麼?”白露露向我提醒道。

那噁心的東西,我當然記得了,當時我睡覺,就爬在我身上,這輩子都忘不了。

於是我點了點頭,可是我很不解道:“這紅蜈蚣,是從我腹部鑽出來的麼?所以那幾天我肚子才那麼疼痛。”

“沒錯!”白露露長嘆口氣,然後眉頭緊鎖道:“現在難辦的事情是,剛剛我們給你做手術,本想把那蜈蚣和蜈蚣卵拿出來的,可是!”

“可是什麼?你們沒拿乾淨了。”我渾身不由雞皮疙瘩皺起,恨不得再去做手術。

“我們切開你腹部,那蜈蚣竟然沒有,一切正常,也沒有蜈蚣卵。”白露露說到這裡,眼眸甚至額頭都皺了起來,好似滿臉不可思議。

“那就是什麼都沒有了。”我好似長鬆一口氣,感覺自己正常就好,那估計是心理作用。

但是白露露卻搖了搖頭道:“你別高興,正常是正常,可我們後續也給你做了CT,那蜈蚣還在你腹部休眠。”

說著她拿出兩張CT圖片,遞到我面前給我看,一隻多腳的蜈蚣,正捲曲著身子縮在我腹部,好似在那築巢安家一般。

“不會吧!”我聽完這話後,額頭都冒出冷汗來,肚子咕嚕一聲,我都嚇得汗毛倒立。

“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事情呢,做手術都看不見蜈蚣在哪?”

臉色煞白的我,此刻手都不敢去摸腹部,甚至我懷疑,那蜈蚣是不是會轉移,這會會不會爬到我腦袋裡。

“我們要不要再檢查一下?那拇指粗的蜈蚣,會不會爬到我心臟上去了?”

我想到這,心口還真傳來一陣刺痛,好似有什麼東西,正在用觸鬚試探我那跳動的心。

白露露連忙安慰我:“不該給你說這些滴,明天送你回去,估計還得去找龍雲千,給你解蠱。”

“你能讓他給我解蠱?”我心中萬分高興,沒想到這白露露人脈如此之廣。

“我哪裡能讓他給你解蠱,是別人會有辦法,我都不敢去他家,我最討厭蟲子了。”

說完這些話後,她讓我好好休息,準備明天送我回張家寨。

我則翻來覆去睡不著,總感覺肚裡的蜈蚣,正在那四處爬動,看來張耀洪也沒什麼本事,居然說我是中泥鰍蠱,這明明是蜈蚣蠱。

“不行啊!我回去的話,會被村民下油鍋的啊。”我猛然想起來,自己就是逃命才跑到縣城市裡來的,這要是回去的話,那不是又去送死。

然而沒等我多想,床邊的吊水已經打完,我眼皮又重的要命,不知不覺睡了下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時間,只感覺到陽光有點刺眼。

“醒了,就送你到這裡了。”

開車的司機向我喊了一聲,我歪頭看了一眼,竟然還是昨晚那皮卡車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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