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顧不上自己肚子疼痛,連忙在她的揹包翻找血清,發現在一個筆記本中,竟然夾著個少校軍銜佩章。

不過因為事情緊急,我來不及細看,而是放開一旁的醫療盒。

裡面竟然放著標註清晰的各種奇怪藥品,還有不少英文的標註,可是就沒看到毒蛇血清在哪?

那些奇怪的英文符號,我也是不認識,連忙用手機翻譯,竟然顯示無法查詢內容。

“別……別找了,就是你右手邊那針管,調劑好,遞給我,快點!”昏死過去的白露露,咬牙堅持的睜開眼,向我厲聲斥責道。

她的額頭豆大的汗珠,宛若下雨一般,嘀嗒嘀嗒的落在地上,面部更是猙獰扭曲,宛若忍受著巨大痛苦。

聽到她提醒後,我也不再猶豫,連忙按照她的吩咐,將藥劑除錯好,遞到她的手上。

她左手接過注射器,對著自己胳膊就紮了下去,毫不猶豫的將注射劑注入體內,牙齒顫抖的咯咯響。

“啪嗒!”一聲,她左手無力的摔在了地上,整個人也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白露露!白露露?”我推了推她,還以為她死了,好在觸碰到鼻息時,還有微弱的呼吸。

我連忙將其扶到床上,讓其躺下休息,看到她臉上的血絲緩緩褪去,慘白的嘴唇也逐漸恢復血色。

右手臂上的血紅色也逐漸消淡,我心中暗想看來是毒蛇血清起作用了,確定她沒有生命危險後,我目光又看向了地上的揹包。

那裡面好似有她的資料,這會公司也打電話過來,詢問我道。

“張天賜,那白露露小姐,是我們公司的貴客,做地質調研的,你可要照顧好了,否則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是是,主管你放心。”我連忙點頭,心中的懷疑又鬆了口氣。

看了白露露的確是409局派遣來的,只是她身上的裝備,還有那少校軍銜是什麼東西,金黃色的勳章,我走過去翻了翻。

“啪!”一聲,一把馬革式軍刀飛過來,直接將揹包緊緊釘住來,差點把我手指給切掉。

“別翻我東西!”白露露不知什麼時候,竟然醒了。

我回頭看去,只見她警惕的從床上坐起來,然後提起自己的東西,狠狠瞪我一眼。

“謝謝你救我。”她冷冷的說句,就拿上揹包,急忙進了自己房間。

“難道女生都這麼注重隱私麼?”我無語的撓了撓頭,不過也是,我又不是她什麼人,這樣翻看她揹包,難怪人家會這麼生氣。

這會事情弄完後,我的注意力再次收回,肚子立馬又疼了起來,而是還是一陣陣鑽心的疼痛,好似有人在用刀子一點點捅你。

我捂著肚子坐回床上,翻滾了好幾下,才緩和一下,可是四肢乏力的一點沒力氣。

也不知那白露露怎麼樣了,她回房間後,就再沒有動靜,我就這樣煎熬的躺在一直等到下午。

白露露的房門才再次傳來響動,然後她走過來,眉頭緊蹙的看了我一眼。

“你這個……巫蠱,看來只能等你耀洪叔回來了,你就多忍一忍。”

她的臉上略帶幾分失望,好似因為什麼事情,沒有辦到而鬱悶。

疼痛難忍的我,只能閉著眼睛,希望快點睡著做夢,這樣我就會暫時忘記疼痛了。

我是真想不明白,自己遭遇鬼事已經夠倒黴了,這龍雲千怎麼還要給我下蠱,還有這張耀洪去了快一個上午時間,怎麼還沒回來。

從張家寨到龍家寨,也就是翻過對門上,再走一個山澗小路,沿溪而上就到了,並不需要多長時間。

一直到下午,我症狀稍微緩和一些,可是白露露拿來的麵食,我只吃了一口,又是一陣嘔吐差點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不行,這樣下去,我沒被巫蠱弄死,自己先餓死了。”我咬了咬牙虛弱的爬起來,想要去醫院,就算吊瓶葡萄糖的話,那也總比虛弱到死強。

白露露看我這樣,也贊同我的想法,畢竟那張耀洪去了這麼久,也不知出了什麼事情,電話也打不通。

白露露收拾了下東西,扶我來到村口,只見一眾村民,都聚集在那裡,看著出村的路議論紛紛。

“好多蛇蛻皮,這是出了什麼事?”

他們看我跟白露露的目光,也是帶著幾分敵意,好似像看災禍一樣。

我也沒有搭理他們,而是被眼前的一幕驚呆,路邊的灌木叢,草窩裡,還有路上全是蛇蛻下的蛇皮。

這個夏天季節,還不到蛇蛻皮的時候,而且怎麼會這麼多,漫山遍野的蛇皮好似一夜之間出現,而且還形成一個環,將整個張家寨都包圍住了。

“看來暫時不能出去。”白露露急忙將我拉回,小聲提醒道:“若是再碰到幾條白蛇,我們兩個估計都得喪命。”

她此刻已經沒有解毒的血清了,而且剛剛中毒後,此刻也很虛弱,看她這樣我也不想為此冒險,於是只得原路返回。

回去的路上,只見石階上多了很多白蟻,還有無數黑色昆蟲,有點像蟑螂,但是又比蟑螂更嚇人,因為它們的眼睛是紅色的。

“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多昆蟲,都跑張家寨來了。”我眉頭不由緊蹙,看了看龍家寨方向,那張耀洪不會死在半路上了吧?

從這些噁心的蟲子上踩過去,可以聽到腳底板發出咯吱咯吱,蟲子身體爆裂的聲音,異常恐怖肉麻,好似這些東西會爬到人身上來。

回到屋裡,白露露也在堂屋不停踱步,嘴裡唸叨著:“那張耀洪,若是死在路上了,我們該怎麼出村求救?”

“什麼?打電話不可以麼。”我坐在一旁,喝口熱水壓了壓肚裡的疼痛,有些不解道。

可是掏出手機一看,我傻眼了,訊號值竟然為零,難道山裡的資訊基站壞掉了。

摸了摸下巴的白露露,看了我一眼:“你先躺著休息去吧,我想一下辦法。”

她不說還好,一說這話,我又是鑽心疼痛,那肚裡的怪東西,正在翻江倒海,貌似要從我屁股鑽出來,可是我去廁所後,又什麼都拉不出來。

村裡也出現這些詭異,難不成真是落洞花女新郎沾染來的禍患,我咬了咬牙,摸著脖子上又再次炙熱的血色玉牌,心中不由擔憂。

“是不是又有蛇來了。”我提醒白露露一句,讓她注意點門口。

我則靠向土坎床這,只感覺手摸到什麼滑滑膩膩的東西,歪頭向被子看過去,我眼眸都驚呆了,差點掉下來。

“血……血屍!”我將被子一掀開,嚇得大叫出聲。

白露露也衝過來,看到那血淋漓的屍體,不由眉頭緊皺,這是被剝皮了,怎麼會有屍體躺在這裡。

我呼吸急促,不由想起那門口的黑影,剛剛白露露中蛇毒,我就發現門口有個詭異黑影,卻沒有去仔細看外面。

猩紅的屍體沒有一絲面板,完全血紅色,手腳斷了,臉也沒有皮,根本認不出是誰。

不過從身高來看的話,這屍體有一米八左右,我不由生起一個恐怖念頭:“他……不會是耀洪叔吧!”

“小心!”白露露已經掏出那馬革式軍刀握在手中,做好了防備姿態。

“噠噠噠!”門口傳來怪異的腳步聲,我跟白露露不由喉嚨鼓動,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去門口看看。

“那女鬼又來了。”我耳根子發熱起來,臉色通紅,手也不由發抖。

我們兩人死死盯著堂屋門,只聽“嘎吱!”木門緩緩被推開,“撲通”一聲,一個灰頭土臉的人被扔了進來。

仔細一看,我才發現這人不是灰頭土臉,而是面部潰爛,上面好似還有蟲子在爬。

他渾身都瘦得皮包骨頭,兩個眼睛是白色的眼白,好似是一個瞎子,這會爬起來就向門口求饒:“饒命,饒命耀洪叔,我……我!”

“張耀洪回來了!”我跟白露露聽到這話,都是一陣驚喜。

可是我們走到門口一看,發現什麼人也沒有,門口只有條吐著紅杏子的白蛇,揚起的頭有一人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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