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也得過,總不能被他們欺負死。”姜容鶴心裡已經有主意了。

她真是過夠了被人欺負的日子,也見不得林湘阿南他們跟著自己不能享福還要受罪。

夜裡,外面剛通報了一聲溫驍來了,她就立刻跑出去,直接撲進溫驍懷裡。

身著寢衣,長髮披散,瘦弱的身子輕輕微顫。

“世子。”一聲輕喚,讓人心疼不已。

溫驍一把抱住她,揉著她披散的長髮溫聲安慰:“別怕,有我在呢。”

林湘等人都趕緊退了出去,誰也不敢留下打擾。

“妾身知錯,妾身再也不敢頂撞夫人了,世子陪妾身去給夫人認錯可好?妾身不敢去,妾身害怕。”她抽泣不止,哭溼了溫驍的衣襟。

溫驍越發心疼:“你不用去認錯。”

“妾身就想好好活著。”她卑微無比,滿臉都是淚痕:“妾身不敢肖想別的,最開始,梁笙便是以打罵妾身丫鬟的方式嚇唬妾身,後來便是直接對妾身動手,妾身害怕,只要想起以前的事,妾身就怕。”

溫驍的心被攥成了一團,胳膊用力,恨不得將她瘦弱的身子壓進自己的體內。

“以後不會了,任何人都不會在動你,在我身邊你是安全的。”

姜容鶴抽泣不止,險些昏死過去,迷迷糊糊間仍舊渾身發顫,後半夜就起燒了。

澹臺的人都忙碌了起來,溫驍守在床邊,細心的替她更換手帕,時不時探一探她的額頭瞧瞧退燒了沒有。

次日一早,長信宮裡,沒能等來循例請脈的太醫,善桐著人去問,得了準確訊息後才來回稟溫夫人。

“聽說是澹臺那位病了,世子便讓太醫都去那邊守著了。”

溫夫人端著茶盞一陣疑惑:“病了?定然又在玩什麼花招吧。”

“昨日她衝撞了二公子,被二公子拉去了暴室,說是受驚過度,昨晚世子還去陪著,可還是病了,瞧著不像是裝的。”

溫夫人笑了:“咎由自取,還是我邵兒懂事孝順,對付這等賤人,就該弄去暴室才是,不像世子,那姜氏矯揉造作手段淺薄,他竟然看不出來,當真讓我失望。”

“夫人,如今冊封在即,二公子此舉會不會惹怒世子?”善桐有些擔憂:“聽聞,世子替二公子擬定的爵位是邵陵王,雖尊貴,卻並非親王。”

溫夫人臉色黑了兩分:“這般苛待自己的同胞兄弟已經不可容忍,若是為了一個不懂規矩的妾室遷怒邵兒,那些文官也不會放過他的,去澹臺把太醫給我宣來,又不是快死了,要那麼多太醫守在身邊做什麼?”

“夫人,要不還是等等吧。”善桐並不是很放心:“一味的與世子對著幹,只怕會傷了你們的母子情分。”

溫夫人將茶盞重重放下:“我生他一場,還比不過一個徒有姿色的小賤人?”

她執意如此,善桐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尋了個會說話的去澹臺請太醫過去。

澹臺,林湘正服侍姜容鶴喝水,陳嬤嬤就來傳話:“娘子,長信宮來人,說是夫人身子不爽,需太醫過去請脈,問娘子可安康了,若方便,則撥一個太醫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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