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著攝影機的攝影師一臉懵X地看著我,我就這麼帥氣地掃了他一眼,下一秒,我突然感受到一陣強烈地噁心感。我一轉頭,劉升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現在我的面前,此時此刻,我和他的距離就差著公分。

秒後,我一個天女散花,吐了劉升一臉,然後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離我最近的攝影師已經石化了,而劉升在懵了幾秒後,突然發狂,舉起手就要掐死我。

我此時胃裡正翻滾著,我難受地蹲了下去,躲過了劉升的手。劉升見沒抓到我,就把目標放在了攝影師的身上,攝影師從一臉驚呆變成一臉震驚。他看著想要掐死他的劉升,扛起攝影機就跑,但是鏡頭還是對著劉升的。

攝影師一邊跑,一邊喊著:“啊!你不可以追我的啊!!!我是攝影師!我的攝影機很貴的!”

攝影師被劉升追的在啊啊的亂叫,其他人見勢不妙,早就躲到一邊去了。劉升的老媽見到自己的兒子,一直想衝出來,卻被慧姐死死拉住了。

“小慧,你放開我,我要去看升兒。”

“媽!劉升已經發瘋了,你不能過去啊!”

“放手,讓我過去!”

“媽!”

慧姐拼命地阻止著老人衝過去,而一旁的導演看到攝影師這麼丟人,而且他們開的還是直播,立即跳出來喊道:“老張!我們這是在直播!你給老子好好拍!”

“啊!不行啊!黃導,他在追我呢!我能怎麼辦!”

“你想辦法啊!”

“啊!啊!我不行了,我要被他追死了,救命啊!!!”

“奶奶的,走!去幫忙!”導演一想到播出的後果,狠了狠心,準備去幫忙。但是這種場面只要是個人都會慫的好嘛!導演見自己叫不動其他的工作人員,憤怒地對他們吼道:“如果這次事故讓我丟了飯碗的話,你們也等著被炒魷魚吧!”

“黃、黃導,我寧願丟工作我也不想死啊!”這時,被嚇壞的女記者說出了大家想說卻不敢說的話,其他人都紛紛點頭附議道。

“是啊!黃導,活著還能找到工作,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好!你們這些白眼狼,我記著了!”導演被氣的開始胡言亂語了,被慧姐拉到一邊的老人看著自己的兒子變成這個樣子,很是心疼。她奮力地掙脫開慧姐的手,把追著攝影師的劉升給攔了下來。

“升兒,我的兒啊!你究竟被什麼東西給纏住了。”

“嗚~”劉升對老人的話毫無反應,呲牙咧嘴地就要往老人咬去,趕來的慧姐見狀,驚呼一聲:“媽!”

就在劉升要咬到老人的時候,我繞到劉升的身後,把手裡的黃符往他後腦一貼。劉升似乎就像是被人從後面扯住頭髮一樣,頭往後一仰,我就趁這個時候念出咒語;然後大喊一聲:“出!”只見從劉升的後腦處飄出一縷白煙。

白煙被吸出來後,形成了一條狗的模樣,白煙從劉升的身體出來後就變的僵硬起來了,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老人見自己兒子的屍身被折磨成這樣,忍不住痛哭起來:“升兒啊!我的兒子啊!”

“劉哥,嗚嗚~”慧姐看到自己的丈夫就這麼死在自己的面前,情緒也控制不住了,抱著劉升的屍體痛哭了起來。

劇組的人見危險解除了,也都陸陸續續地走了出來,導演第一個衝到攝影師旁邊:“老張,你怎麼樣?”

“我沒事。”這攝影師的心理素質也是真的好,剛剛被劉升追成狗,還能沉下心來繼續拍攝。

“沒事就好,機子沒問題吧?直播沒中斷吧?”

“一切OK!”攝影師信心滿滿地給了導演一個手勢,導演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衝著那群人大喊:“你們還不趕緊過來!待在那裡幹什麼呢!”

被導演這麼一喊,其他工作人員都開始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剛才的那個女記者也走了過來,她的神情非常不好,得罪了黃導,她的前途是真的完了。

“黃、黃導,你看我還有機會嗎?”

導演看了女記者一眼,然後冷哼道:“你被解僱了,還有那個後勤,也一樣被解僱了。”女記者聽到自己被解僱之後,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她完了,她的前途完了。

不一會兒,黃導他們又把裝置那些東西擺弄了起來,而我在他們擺弄裝置的時候,已經試了很多辦法將狗精和劉升的一魂一魄給分開。

“死狗,松嘴!”

現在的場景就是我跟狗精一人一邊扯著劉升的魂魄,狗精死死地咬住劉升的魂魄不肯松嘴,我也用符吸引住劉升的魂魄。只是,這條死狗的力氣真大,我竟有點扯不過他。

“嗚~嗚~”狗精突然用力地拉扯著劉升的魂魄,可能是想著它搶不過我,就想把劉升的魂魄給毀掉。我生怕會傷到劉升的魂魄,連忙鬆了點力氣,怎料死狗趁這個時候,用力一扯,差點把我也拽了過去。

我咬了咬牙,喊了一句:“白澤!!!”我話音剛落,白澤便出現在我的面前,白澤冷冷地看了狗精一眼。狗精似乎被嚇到了,立馬松嘴,轉身就跑。

“走?”白澤說完,抬起手,動了動手指,狗精便就煙消雲散了,連點菸霧都沒留下。

“哇~厲害厲害!”就在白澤動手的時候,我早就把劉升的魂魄給收進符裡了,我趕緊把符收起來,給白澤幾聲掌聲。

“無用,跟吾這麼些年了,連一條小小的狗精都對付不了。”

“我應付不了還不是你教的。”我越過白澤,走到慧姐的身邊,白澤還想說什麼,但都被我遮蔽掉了。

我看到老人家和慧姐在抱著劉升的屍體哭的死去活來的,有點於心不忍地告訴她們真相,“阿婆,慧姐,節哀。”

“孩子,我的升兒他是不是已經。。。”老人趴在劉升的身上嚎啕痛哭,慧姐也是哭的肝腸寸斷,本是很悲傷的氣氛,一個攝像機不合時宜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看著鏡頭,有些不悅,這攝影師真的一點也不忌諱著。我蹲了下來,在劉升的額頭上貼了一張符,死者為大,還是要幫劉升擋一下他的死相。

“大師,為什麼要在屍體上貼一道符?”導演見我這一舉動,感覺看點就來了,他連忙對我發起疑問。

“死者的樣子不是誰都可以看的,若八字輕的人看到,肯定會大病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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