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師,我們剛剛那麼多人都看到了,我們會不會有事啊?”

“你虛嗎?”我抬頭,看著問我問題的攝像師問。

“不、不虛啊!”攝像師被我的問題問的一臉懵,“不虛就沒事。”我說完,就感覺到氣氛不太好,好像有點冷場了。

“額、、是這樣啊!”攝影師尷尬地哈哈兩聲,我沒有接他的話,攝影師顯得更加的尷尬了。

我用小刀割了一塊劉升的衣服,然後又割了一把頭髮,用黃符把頭髮和衣服包起來。走到一個空曠的地方,把黃符點燃,接著拿出招魂鈴。

“阿婆,劉哥的生辰是多少?”

阿婆已經哭過勁了,她抱著劉升的屍體,雙眼空洞地看著遠方,她的手輕輕地拍打著劉升的後背,就好像在哄他睡覺一樣。

“農曆乙巳年,3月初7,下午5時生人。”

“姓名劉升,農曆乙巳年,3月初7,下午5時生人,你媽喊你回家了。”我喊完一聲,搖一聲招魂鈴,大約喊了5、 6聲之後,一陣風吹來,吹得我渾身發涼。

“劉升?”

“誰叫我?”突然,一道聲音憑空響起,我聞聲看去,只見劉升的魂魄就在不遠處。我正想抬腳走去,卻被阿婆拉住了手。

“我的兒子是不是回來了?是不是?”

“嗯!”此時此刻,阿婆的眼裡又有光了。

“我兒子在哪?讓我見見他,讓我見見他。”

“阿婆,你年紀這麼大,不適合看、、、”我本想勸阿婆說年紀這麼大,見到這些髒東西會折壽,還是不要看的好,可是還沒等我說完,阿婆就很激動地打斷了我。

“他是我的兒子!”阿婆雙眼通紅,熱淚盈眶,看得我直難受。我沒有說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走到阿婆面前。

我從包裡拿出兩片柳葉,然後在阿婆的額頭上點了一個硃砂印子,接著我把柳葉蓋住了阿婆的眼睛,說了一句:“開!”

我拿開柳葉,叫阿婆睜眼,阿婆睜開眼後,先是一臉驚恐,下一秒卻嚎啕大哭。

“劉升!我的孩子!”

“誰?是誰在叫我?”缺失了一魂一魄的劉升根本記不住自己的家人了,“是媽呀!媽來帶你回家了!”阿婆說著,就要上前去拉劉升,我立即上前阻止了她。

“你已經看到他了,可以安心了。”

“不,我要帶我兒子回家,我要帶他回家。”阿婆掙扎著,我只好抹掉了阿婆額頭上的硃砂印,阿婆隨即就暈了過去。慧姐連忙上前,和我一起扶住了老人。

“媽,媽。”

“阿婆沒事,這幾天帶她多出去曬曬太陽。”

“謝謝你妹子。”慧姐含淚跟我道了一聲謝,然後便把阿婆背進屋裡了。

安頓完老人後,我轉過身,拿出黃符,對著劉升晃了幾下,念出咒語:“定!”只見黃符自燃,附在黃符上的魂魄變成一縷白煙,跟劉升的魂魄融合在了一起。

“白澤,送他上路吧!”

白澤沒有說話,他動了動手指,劉升便消失不見了。緊接著,一陣惡臭襲來,眾人紛紛捂住了口鼻。我抬眼看去,劉升的屍體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腐爛,在場的人看到這個場景後,都吐了。

我掃了一眼那一群吐得天昏地暗的人,沒有太大的感覺,事情也處理完了,我也沒必要留在這裡了;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導演和扛著攝像機的攝影師拉住了我。

“大師、大師,請問剛剛劉升的母親是真的看到劉升的鬼魂嗎?你剛剛是用什麼方法讓劉升的母親可以看到劉升的鬼魂的?這世界上是真的有鬼嗎?”導演逮到我就是一連串的死亡三連問,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導演,淡淡地來了一句。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請問那這些東西對我們會存在危害嗎?人死了之後的鬼魂是長什麼樣的?跟生前一樣的嗎?”

“。。。。”

“請問鬼像電視劇演的那樣會有法術嗎?鬼會記得生前的事嗎?剛剛我們看到那張符突然就燃燒了,這是怎麼回事?是新增了什麼化學物品嗎?”

“。。。。”

導演見怎麼問,我都不回答,再問下去可就翻車了。“大師,你能回答一下嗎?”

“你真的想知道?”

導演見我說話了,都快激動哭了,連忙點頭道:“當然,我相信廣大的網友們也是想知道其中的奧妙的。”

“行吧!”我說完,從包包裡拿出一張黃紙,手點硃砂,在黃紙上寫了起來。

“大師,你是準備把問題的答案都寫在紙上嗎?這紙這麼小,能寫的下去嗎?”

面對導演的問題,我沒有回答,把寫好字的黃紙摺好摺好遞給了導演,並說道:“等我走後再開啟,畢竟我這是在洩露天機,我會遭天譴的。”

“好的好的。”導演聽我這麼一說,小心翼翼地接過黃紙,我轉過身,對著鏡頭說:“未滿十八歲的未成年人請在家人的陪伴下觀看,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們要崇尚科學,就這樣,拜!”

我說完之後便溜了,攝影師和導演被我剛剛的神操作給驚呆了,導演等我走遠後,迫不及待地對著鏡頭說道:“廣大的網友們,揭曉真相的時候到了,大師究竟會給我一個什麼樣的答覆呢?還是說這一切都是人為的呢!接下來,就讓我們窺探真相吧!”

導演說完,慢慢地慢慢地開啟黃紙,營造出緊張的氣氛。當導演開啟黃紙,看到黃紙上的字後,他整個人都不好了。攝影師剛好也給了黃紙一個鏡頭,他看到紙上的字後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離開村子後的我,走了好久才攔下了一輛計程車,累壞的我一坐進車裡就來了個葛優躺。

“你在紙上寫了什麼?”這時,白澤出現在了副駕駛上,轉過頭來問我。我慵懶地說了一句:“什麼寫了什麼?”

“裝傻?”白澤挑眉,質問道。

“嗯、、、哦!我想想。”

“姑娘,你這是在跟我說話嗎?”計程車司機見我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還以為我在跟他說話。

“她在與吾說話,不許插嘴。”白澤見司機打斷他,有些不悅地說。

“咦,真是奇怪了,今天的空調怎麼這麼涼快。”司機突然打了寒顫,我白了白澤一眼,然後說道:“上面寫著、、、”

“死一次不就知道了!”

攝影師看到這幾個字的時候,又好氣又無奈,他們這是被一個小姑娘給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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