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照常起床,雖然只睡了4個小時左右,但精神還是很好的。

當我來到二樓,看到我的辦公室門口站了兩個人,我定睛一看是之前找我看風水的秦氏集團的張爍。

我走了過去,張爍看到我立馬笑著走了過來,他想握我的手,我示意他站著就行。

張爍見我這麼不給面子也不惱,客客氣氣地看著我說道:“謝謝你啊!黃大師,經過你這麼一指點,我的那些貨款全都收回來。”

“既然你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你今天過來是…?”

“我這不是特意過來感謝大師你嘛!我叫人做了一面錦旗,還準備了一個小玩意兒,希望大師你不要嫌棄。”張爍示意助理把東西遞上來,我看了一眼助理手上一樽金貔貅,那東西可不小,估計得有2、300克。

“張總出手還真是闊綽啊!錦旗我收下了,那金疙瘩實在有些貴重,我就不收了。”

“大師是是嫌小嗎?我立即叫人去買個大一點的過來。”張爍說著就要打電話,我連忙阻止他。

“沒有的事,你已經付過卦金了,這個確實是不用送的。”

“大師就別推脫了,這是我的一片心意,”張爍示意助理把東西放到我桌上,助理立即照辦,見我要阻止又立馬說:“若是下次還有事要求大師的話,還要麻煩大師多多費心。”

“我說了是真的不用…”

“那今天就這樣了,不打擾大師了,我們先走了。”張爍說完,急匆匆地帶著助理走了,我也不再矯情,把東西都收下了。

我還是叫白澤把錦旗跟之前的錦旗掛一起,我掂了掂那個金疙瘩,然後隨手就把金疙瘩放在桌上的一邊了。

我剛坐下,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群裡的訊息。點進去一看,是洛子修在群裡說今天晚上又要開會,我關起手機,把手機放在一邊。

“怎麼又要開會。”白澤瞥到了資訊內容就順嘴問了一句,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這時有人敲門,然後走進一個有點黝黑的大哥和一個臉色有些蠟黃的大姐,看他們的穿著像是幹農活的莊稼人。

“老婆,這大師瞧起來好年輕啊!是她嗎?”

“確實好年輕,我也不曉得了。”

大哥大姐他們在門口那裡小聲的議論著,但是我好想說,我聽得見。

“那個,大哥大姐,要不進來坐坐?”我招呼他們坐下,他們聽到我這麼說,也只好坐了下來。

“那個,小妹子,我們遇到了很嚴重的事情,實在沒有辦法了才來這裡找大師,你看一下有沒有人能幫幫我們。”大哥是個老實人,一坐下就說明自已的來意,他怕我幫不了他們,委婉地叫我給他們找人幫忙。

我看了看他們面相,然後說道:“大哥大姐家裡最近有老人去世了吧!”

“你怎麼知道?”大姐聽到我這麼說,有些驚訝,我沒有回答她,又繼續說。

“老人過了頭七卻還沒有入土為安,老人一直不能安息,家裡也出了不少事情吧!”

“對!對!對!大師你都說對了!”大哥聽完,激動地說,大姐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冷靜下來。

“說說事情的緣由吧!”

大哥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的,我媽她生前就很害怕她死後被火葬,再三交代我不能把她送去火化了。但是,這兩年國家規定不能土葬只能火葬,我媽在嚥氣之前都說不許將她火葬,不然她在下面也會上來找我們。唉!”大哥說完,嘆了一口氣。

“我們本來跟村長說偷偷抬到山上去埋,村長也同意了,但是還是被上頭知道了。現在叫我們把棺木挖出來,要拉到火葬場去火化,我沒辦法答應,現在只能把棺木放在祠堂裡。”

“結果,我們每天晚上只要一睡著,我媽就在夢裡嚇我們,叫我們趕緊給她入土為安,不然她就讓我孩子他們出事。”

“之後接下來的幾天,在外省讀高中的兒子就出了車禍,幸好受了小傷,但是,我媽要是一直不入土為安的話,她還會繼續作妖的。”大哥越說越煩躁,大姐拍了拍大哥的背,她接過話茬繼續說道。

“媽生前就是一個很不講理的人,現在死後還要我們難做,我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雖說死者為大,但現在都崇尚科學,國家的規定我們當然要遵守的。既然如此,我跟你們去一趟吧!”我聽完,微微蹙眉,但還是接下了這件事情。

“那就太感謝大師了,如果你能幫我們解決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重重感謝你的!”大哥見我答應了幫他,神情好了不少,我拿起包包,帶著大哥大姐出了門。

由於大哥大姐是自已坐大巴車來的,我叫來司機送我們去村子,從大哥口中得知他們的村叫玫瑰村,專門種植玫瑰花的。這些玫瑰花都是出口的,是國家重視的玫瑰種植基地,也難怪不給土葬了,我表示能理解。

跟司機說了大概的路況後,我們便出發了,大約開了半個小時左右,我們就到了玫瑰村。

玫瑰村裡的路比思村的路好太多了,全都是水泥路,而且從村口進去就是一望無際的玫瑰花海。我開啟窗,一陣夾雜著玫瑰花香的風吹了進來,聞起來特別舒服好聞。

從村子進去之後,大約又開了5、6分鐘左右,就到了大哥大姐家的門口。只見大哥大姐家站滿了人,他們看到門口來了一輛豪車,全都走了出來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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