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也見識到你師叔祖的厲害之處了吧!”林天順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茶,林瀚聞言,點了點頭。

“你等了一夜,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黃……師叔祖經歷了什麼,還有…她的為人。”林瀚突然也不知道自已想弄清楚什麼,感覺好像就算知道了什麼也不重要了。

“其實爺爺對你師叔祖瞭解的也不多,但爺爺知道,你師叔祖與其他修道者不一樣,她能有現在的實力全都是靠她自已一步一步努力得到的。”

“爺爺,能詳細說一下嗎?我想更瞭解師叔祖一點。”

“為什麼呢?”林天順有點好奇,才讓他跟師姐一次,他就對師姐改觀了嗎?

“因為我覺得她好像不是我想像的那種人,她昨天還救了我…”林瀚回想起那個畫面,內心既害怕又悸動。

“之前你覺得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非常討厭的人,自傲自大、最主要的是她讓我丟了面子,所以我討厭她。”

“那現在改觀是因為她救了你?”

“也不完全是,跟她相處了之後,我發現她是一個思緒清醒、有勇有謀、實力雄厚的人。而且她強的令人感到害怕,面對那麼多死屍,她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她的心裡承受能力很強。”林瀚滔滔不絕地誇著黃清,林天順從林瀚的眼裡看到了崇拜,他眼含笑意。

“不錯、你師叔祖的確是這樣的人,你說她自大,那是因為她有這個資本自大。”

“爺爺,她是因為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才變得這麼強的嗎?”

“不全是,那個男人雖然是高深莫測,但你師叔祖能有這麼強大也是因為她自已。”

林天順說著,回想起在清風觀的日子,他剛進觀的時候,就只有黃清這個師姐帶領他,他每天都跟著黃清一起鍛鍊一起修道。

但他的訓練量都不及黃清的三分之一,原因有二,一是他年紀也有點大,二是黃清已經習慣了這樣訓練量。

還記得有一次,他們去歷練,也是林天順第一次出去歷練,去一個亂葬崗鎮住那邊的怨靈。他剛到那個山頭便感到一陣惡寒,忍不住渾身發抖,黃清見狀,給他貼了一張符咒。符咒剛貼上就消失了,他瞬間也覺得不冷了,當他們來到亂葬崗後,發現這裡不僅惡臭難忍,還陰森恐怖。

林天順實在忍不受不了這股惡臭,他跑到一邊大吐特吐了起來,黃清見他吐的難受,又給他貼了一張符咒,林天順感覺好多了,惡臭也聞不到了。

“你好點了沒。”

“謝謝師姐,我好多了。”

黃清見他沒事,又說道:“實在不行就去一邊休息,這裡我一個人搞得定。”

“我沒事了,師姐,我可以的。”

“那好吧!”黃清說完就往亂葬崗的中心走去,她站在一口破爛的棺木上,拿出符咒。對林天順說:“我來佈陣,你來護法。”

“好!”林天順說完,也拿出了桃木劍,嚴陣以待。

黃清念動咒語,手上的符咒也隨即發出了金光,隨著咒語聲的響起,黃清腳下和四周的棺木都震動了起來。霎時間哀嚎聲此起彼伏,擾亂著心神,黃清唸完咒語扔出符咒。符咒散落在四周,懸浮在空中,隨後符咒的金光變幻成金絲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金網。

黃清咒語唸完,結了一個手印,喊出了一聲鎮。突然,她腳下的棺木爆開,黃清一個後空翻,躲過了四散的棺木。

她抬頭一看,只見一隻渾身散發煞氣的綠僵,雙眼發綠,嘴裡流著黃色的膿水,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綠僵發出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它四周看了一圈,看到不遠處的林天順。林天順也是萬萬沒想到第一次出來歷練就遇到了殭屍,此刻的他心裡直發毛,手也開始抖了起來。

綠僵感到被冒犯了,很是憤怒,他呲著牙露出兩根長長的尖牙。一個跳躍向林天順的方向跳去,林天順下意識地棄劍逃跑,但因為被嚇得夠嗆,左腳絆右腳地摔在了地上。

眼見綠僵都要跳到他跟前了,他都還沒爬來,林天順一臉驚恐地大喊:“師姐救我!”

林天順話還沒喊完,黃清就拿出墨斗,甩出沾滿墨汁的線,纏住了綠僵的脖子。接著用力一扯,綠僵被黃清扯倒在地,脖子上的線燙的它滋滋冒煙。

綠僵不停的掙扎著,線也被它弄斷了,他起身往身後一轉,正準備向黃清跳去卻不料被黃清一腳再次踹倒。

黃清越過綠僵,撿起地上的桃木劍,劍上貼上符咒,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趁綠僵還沒起來,直接跳到綠僵的身上把桃木劍刺進了綠僵的胸口上。

整個過程用時不到五分鐘,這隻剛成型的綠僵就這麼被消滅了,林天順從恐懼中慢慢變成了震驚和崇拜,這隻比黃清還高出半個身子的綠僵就這麼簡單被黃清給制服了。

“從那次之後,我對師姐特別的敬畏,年僅15、6歲的她居然這麼輕鬆地制服了一隻綠僵,換做任何人都辦不到。”林天順邊說,眼裡充滿了敬佩,林瀚聽完,心裡也開始漸漸的佩服起黃清來。

“爺爺,麻煩您開個懂事會吧!我想給師叔祖磕頭認錯。”

“這一次是認真的嗎?”林天順問,他知道他的決定是對的!

“是認真的!”林瀚堅定地回答了他,林天順微笑著,點了點頭,說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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