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陣溫暖柔和的春風拂過面龐,又好像潺潺流淌的清泉滋潤著乾涸的土地。

每一次的觸碰都帶著無盡的耐性與溫存,一點點讓人陶醉其中。

腰間帶子鬆掉的時候,溫阮清陡然從一陣溫柔中驚得睜開了眼。

不期然對上陸晏辭的眸子,就這一眼,她簡直要溺死在男人宛若深潭的墨眸裡。

她沒忘這是在窗邊,她的背抵著的,是被擦得鋥光發亮的落地窗。

雖然不是不諳情事的人,又縱使屋內燈已關,只剩床頭一盞幽暗的夜燈,以及月光。

但總歸窗外月光皎潔,總歸,裡面穿的那件,著實讓她羞於站在窗邊,“換個地方。”

陸晏辭隔著一層單薄的真絲睡袍布料,描繪她胯|骨處凸起的珍珠,“這兒不就很好,還能看風景。”

溫阮清冷白且不施粉黛的臉緋紅上爬,“……不要。”

“沒人大晚上往主臥看,他們忙完都回房間休息了。”

“……不行。”

陸晏辭輕笑,溫熱的氣息吐在她耳邊,“就不換。”

溫阮清明明已經被吻的情迷|意亂,但還是緋紅著臉瞪男人,聲調卻是帶著點嬌嗔,“不要,萬一……”

“你忘了?單向玻璃,外面看不到裡面。”

溫阮清著實要瘋了,那件給她帶來安全感的鎧甲被褪去的瞬間,xiuchi感達到了頂峰,只想暴風雨來的快些,早點結束。

但陸晏辭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耐心十足,仔仔細細的領略風·光。

孜孜不倦地順著她的眉眼吻到唇角,再由唇角移至耳根、脖頸,又吻回唇畔,撬\/開齒關。

暈乎迷離間聽到他說:“寶貝,真好看。”

溫阮清真覺得自已挺沒出息的,到現在算是身經百戰,但還是隻親吻就會不自覺腿·軟的程度。

只能攀著他的肩頸,試圖將自已大半的重量都懸在他身上。

但這算盤剛打了沒兩分鐘,整個人被翻轉,耳後是男人低沉又繾綣的嗓音,“扶,好站,穩了。”

短短五個字音,帶著掠奪性十足的語氣,低沉的音調裹了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耳畔。

與此同時入耳的,還有衣服上珍珠被暴力對待,灑落一地的聲音,不知怎的,她腦子裡浮現出一句詩:大珠小珠落玉盤。

溫阮清就這麼被迫俯瞰著花園的夜景,不知是不是視線模糊,還是風景本就如此,月光和花園夜燈的交相照映下,這個視角的亭臺樓閣、一草一木美到了極致。

她想著,等明天起來要再看看,最好畫下來……

但她這人就是在陸晏辭面前幹不了任何‘壞’事,連思想拋錨都不行。

一道差點讓她瘋掉的力道,實在難捱,齒間溢位一道細·碎的聲音,驟雨暫停。

陸晏辭抱起她往床邊走,“這還能不專心?”

溫阮清終於回到床·上,但仍然一點兒安全感都沒有,尤其是對上陸晏辭那雙侵略性十足的雙目,以及聽到熟悉的那聲尾音上揚的——“嗯?”

“我沒……”

“剛在想什麼?”

溫阮清正水深火熱呢,這種快上雲端又被拽下的感覺簡直生不如死,自知思想拋錨不對,便主動攀上他的肩,“沒想什麼。”

陸晏辭躲開她的唇,指尖卻方寸不亂的實施著他自已的計、劃,就是不給她,“阮阮不乖。”

“……”

陸晏辭以實際行動讓她知道了,在某些時候思想拋錨是真的要付出代價的。

就像一條渴了很久的魚,在即將被放回水裡,即將觸到水面的那一刻再度被釣魚人收回。

最終誘哄著她說了一遍又一遍他想聽的,才給她。

給了又不輕易放·過。

最後什麼時候洗澡睡覺的,溫阮清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全身那個酸爽勁兒,眼簾還沒掀開,先暗自嘆了口氣。

“大清早就嘆氣?”

溫阮清陡然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穿戴整齊,坐在床邊一瞬不瞬盯著她看的陸晏辭。

黑色polo衫搭同色休閒西褲,腕錶泛著冷光,短髮打理的一絲不苟,骨相和身材比例都完美的無可挑剔,周身說不出的優雅和矜貴,一眼就能讓人深陷。

如果,是在他昨晚沒有那麼不知饜足的折·騰她的情況下的話。

看了一眼,溫阮清又懶懶的閡上眼睛,將腦袋歪向另一邊。

陸晏辭隔著被子拍了拍她臀·腿處,“要不要吃點東西再睡?”

“幾點了?”嗓音沙啞的她耳根直泛紅。

“十一點多。”

溫阮清陡然睜開眼睛,“你怎麼不叫我?今天不是要拍攝嗎?”

她第一天就遲到缺席,不是明星還玩耍大牌的戲碼,要死了真的是。

陸晏辭不疾不徐的出聲,“我跟李牧說了聲,延緩到明天再開拍。”

溫阮清:“……”

溫阮清:“你有沒有覺得你太隨意了些?”

“我投資那麼大筆錢,為的不就是讓你舒心拍?總不能讓你那麼累還去拍攝?”

溫阮清簡直無語,小聲嘟囔了句,“知道累昨晚還……”

“嗯,現在怪我了?”

“也不知道昨晚哼哼唧唧要快要慢的是誰?”

說話間,陸晏辭覆身下來,親了下她鎖骨,順帶著鼻尖蹭了蹭她頸窩。

溫阮清以為這就完了,便忍著沒吱聲,直到溫熱的大掌·探·進被窩貼在她腰間,終是忍無可忍,“陸晏辭,你……”

剩餘的半句話被輕細的嚶·嚀聲打碎,男人挑著抹笑,

“昨晚學了那麼久,今天睡醒就忘了?”

溫阮清咬著下唇,手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腕,不讓他有進一步動作,“我想起來了。”

“叫聲我愛聽的,就讓你起床。”

才猶豫一秒,也就是沒有脫口而出的程度,就聽他繼續開口,“還是你非要昨晚那般學,才能想起來?”

“老公!”

“嗯?沒聽清?”

溫阮清深吸一口氣,擠出抹假笑甜甜的挾著她那吳儂軟語的調兒,“老公,我想起床,幫我拿下衣服好不好?”

陸晏辭親了親她的額頭,心滿意足的饒過她,“乖。”

溫阮清:“……”

乖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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