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未來的天才
而那位胡茬警察似乎是發怒了：“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給我胡言亂語，我查過你家族的所有人，根本就沒有精神病的例子，你現在再怎麼裝都沒用。別以為我真的拿你沒辦法，等到我們真的用了那個辦法，到時候你就真的後悔莫及了，你現在老實交代才是最好的選擇，我們還能給你減輕一些罪行。”
雖然我有點好奇是什麼辦法，可是我依舊說道：“隨你們吧，都行，只要你們拿得出證據，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但是我真的有雙重人格分裂，不信你們先測測這個？”
胡茬警察大聲道：“冥頑不靈，你等著，之後我把你分到最舒服的那個牢房去！”
老警察至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只是一直拿著筆寫著什麼，最後和胡茬警察一起出去了。
看到他們出去，我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彎下腰趴在桌子上用臉貼著桌子，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現在看來，無論這個外賣員是否是殺人犯，因為0號的任務我都不能讓他死，所以，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讓外賣員活下去。我本來想找0號問些事，卻聽到0號對我說：“什麼都別問我，這次給你這麼高的獎勵，還想要我的幫助？你自己加油吧。”
聽到0號的話，我只能繼續趴在桌子上，過了一個時辰左右，審訊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依舊是他們兩個，手裡卻多出了一個奇怪機器，類似一個掛鐘，中間一個指標，左邊是O，右邊是X，還連線著一根線，他們把掛鐘放在一側的桌子上之後，讓我戴著手銬的雙手合攏握住線頭部分的一個金屬圓球，不會是測謊儀吧？
正當我這麼想著，卻聽到那位老警察和藹的說道：“小夥子，這個東西叫測謊儀，功能目前還有一點不完善，但是也夠用了，這東西你也別不信，這可是聖帝都那邊最新研製的高科技測謊儀，結果絕對不會錯。你現在還有機會老實交代，不然的話，之後你還想申請減刑的機會，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聽了他的話，我目光看向他們身後，胡茬警察也隨著我的目光莫名其妙的向身後看去，他應該什麼也沒看到，而我卻看到了0號對我點了點頭，是真的？臥槽，這怎麼可能，不對，是0號的話就有可能，那完了啊，哦不對，那太好了，我現在有救了啊，即使外賣員再怎麼隱藏想法，只要這個測謊儀測出來......而這個時候我又有疑問了，這個外賣員，真的沒殺人嗎？那現在怎麼辦，不用問也知道，0號會給我一分的獎勵，絕對不是讓我去讓外賣員牢底坐穿，無罪釋放恐怕是最好的答案，可是如果外賣員殺了人......完了，腦子不夠用了，下次一定要選一個最聰明的人附身試試，看看聰明人是如何思考問題的，我這腦子記憶體和CPU都不太行，必須要學學他們的思考方式了。
最後我還是決定，讓測謊儀來結束這一切，我老老實實的握緊了金屬球，在他們開啟機器的一瞬間，我沒等他們提問，馬上說道：“我有雙重人格，是精神分裂患者！”
結果指標真的指向了O，兩名警察也一臉茫然，之後他們也只能表情無奈的在紙上寫著什麼。之後老警察才問我：“你，有沒有害死過一個小孩。”
嗯？他這問話方式，害死？為什麼不是殺死？然後，我不好的記憶湧現了，我，也就是我何軸，以前小時候是害死過一個小孩的，可是那不關現在這個外賣員啥事啊。那完了，我現在該如何解釋？直接實話實說？我於是又看向了兩名警察身後，胡茬警察依舊轉過頭去，我不知道他在看什麼，而我則看到0號搖了搖頭。老警察則一直盯著我的眼睛，胡茬警察則感覺自己三番五次被耍，雖然生氣，卻也無可奈何，只是讓我快點回答。
抱著不好的預感，我緩緩地，試探性地開口道：“我沒有殺人！”然後我一直盯著掛鐘，看到指標指向X的那一刻，我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之後我馬上想到什麼，強行打起精神說道：“我六歲以前害死過人，現在沒殺！”指標依舊指著X，“人是何軸殺的，我沒有殺！”指標沒有動。“我最近都沒有殺人！我不想殺人！我不是故意殺的！我......”指標一直沒有動。
我不知道我嚷嚷了多久，而兩名警察始終沒有阻止我，直到我停止了，然後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看向他們兩人：“你們套路我？”
而那名老警察只是一直埋著頭寫著什麼，頭也不抬的回答我：“我一開始就跟你說過了，這東西目前還有一些功能不夠完善，它只能分辨一個大概的對和錯。這些先不提，何軸是誰？”
我猶豫了一下，看向兩人身後，胡茬警察也看向身後，我仍然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麼。而我則看到0號在靠著牆休息，見他沒有什麼表示，我才說道：“就是我幻想出來的另一個人格，你們看，他就在你們身後，哦，你們看不到，只有我看得到，小時候我朋友很少，所以我幻想出來了一個朋友。”而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手上還握著測謊儀，然後我向測謊儀看過去，依舊是X。
我頓時滿頭大汗，急忙想要解釋什麼，卻聽到老警察說道：“你不用再說了，你有精神分裂的事情大機率是真的，如果一個人能裝到這種程度，那他真的太可怕了，簡直不是人，我辦案三十多年，見過無數的人，所以我能夠直接從別人眼睛裡看出一些東西，你剛剛向我們後面看的時候，是真的看到了人，這點不會有錯，要不就是那是鬼，要不就是你是神經病，我相信科學，所以我覺得你是神經病。”說完，老警察收拾好桌子上的檔案後直接站起了身。
而胡茬警察一驚一乍的站起來之後跟在老警察身側，然後小心翼翼地對著老警察說道：“會不會是真的有鬼啊，我剛剛一直感覺背後涼颼颼的，我不信他是個神經病，我更相信這屋子可能有鬼啊！”說完胡茬警察開啟門跑了出去。
而老警察回頭看了我一眼之後，又看向了0號所在的地方，居然就這樣朝著0號走過去，一邊走一邊看著我。而0號卻一直站在那沒動，老警察在走到0號所處的位置之後，居然用手比了比高度，全程都沒有問過我任何問題，居然穩穩當當的把手放在了0號頭頂所處的空間之中。0號卻一直看著我，彷彿對老警察的所作所為毫不在意。
老警察看了我良久之後，居然有點畏畏縮縮的把手斜著縮了回去，然後恭敬的朝著那裡拜了拜，我真的懷疑那個老警察是不是能看到0號，但是我明白，如果他真的看得到，他反而不敢這樣做了。
等到老警察最後也退出了審訊室，我又重新爬下來把臉貼在桌子上無聲問到：“這個結果如何？還滿意嗎？”
“不太滿意，但是也還行，1分你到手了，但是沒有額外的其它獎勵，解決的還不夠完美，這次不再提示你了。”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急忙問道：“我如果現在走了，他們之後再用測謊儀測外賣員有沒有雙重人格，或者我走之後，外賣員就沒有了精神病，那他之後還會不會死刑？還是說，我每次附身，都會在別人身體裡留下一個人格？”
“嗯？你怎麼會問這個？有點出乎我意料了，這不像是你現在能問出的問題，我有點不想回答你，算了，那我就騙騙你吧，會的，你每附身一次，就會在別人身體裡留下一些你的人格，或許別人做夢的時候，你的人格還會和他對話。但，他們見到的是不是你，這個你自己思考。”
謊言？還是真話？或許是真假參半，這人真麻煩啊，誰能把一個人說的每一句都記得住啊，又不是電腦機器，真想在自己大腦裡塞一塊硬碟，記錄著他說的每一句話。
1分，終於1分了，嗯？或許是察覺到了我的疑惑，還沒等我發問，0號率先說道：“分數這個東西，嗯，遲早要告訴你的，早點告訴你也行。每個人，都有屬於他自己的作用，無論好人壞人都一樣，比如說那個外賣員，他未來很可能會和他女朋友生出一個驚世之才，這個事情也不能太確定，只是有可能，只不過他的可能性比較大，百分之2的機率。經過你剛剛的那一手，現在是百分之3了。另外好像還有一個規則沒有告訴你，如果你以後救了100人，選擇10個人親手殺了，如果你選中了一個我不想讓他死的人，那麼，你就只用殺9個人就行，但是這種機率，你最好還是不要報什麼希望的好。”
雖然聽到了一個值得高興的訊息，但是我又有了一些疑問，於是再次問道：“可是如果一些人頭上的負數很大，就是說，他們活著危害很大，是人渣中的人渣，死不足惜，即使是這樣，你也要讓他們活著嗎？”